“不要……”一次已經讓她永生難忘了,納蘭初七慌張地驚叫。
“逗你玩兒,瞧你着緊張的小樣。”看到那紅得如熟透的紅蘋果似的臉蛋,他就忍不住想咬一口,真可愛。
“討厭。”納蘭初七輕捶他的胸膛,臉頰更紅,更嬌羞了。
那一聲含嬌帶羞的討厭,撓得東方不悔心癢癢的,真想把她按倒再來一次,不過顧忌到她還是初次,真的不好縱慾太多,免得把她的身體弄壞了,只得按捺着,來日方長,既然已經開葷,日後還愁沒好日子過麼?
“正經點,別鬧了。”納蘭初七按住他依然在自己身上亂吃豆腐的手,很艱難才能集中精神,說,“你聽到剛纔那兩個男子的談話嗎?”
“聽到。”東方不悔抱着她,一邊輕吻她的髮絲,一邊慵懶地迴應着。
“他們說的黃家應該就是鶯鶯的表哥一家吧。”納蘭初七皺眉說。
“哪又如何?”人家家裡出事了,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東方不悔露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現在鬧出人命了。”納蘭初七瞪着他,十幾條人命啊,怎麼他聽了,反應那麼冷淡。
東方不悔眼眉一挑,隨即伸手往她的肚子摸去,壞壞地說:“要是這也能搞出條人命來,我就高興了。”
納蘭初七頓時臉黑:“東方不悔,你給我正經點,我正在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生孩子也是正經事兒。”東方不悔無辜地說,什麼事情能夠比他們家的事情重要?
“你……”納蘭初七氣惱,“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哎呦,小娘子生氣了。”看到她那氣嘟嘟得臉頰,東方不悔脣邊泛起一抹戲謔的邪笑,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手指輕輕摩挲她的脣,低笑說,“爲夫跟你鬧着玩,別生氣了,我親你。”
“哼。”這男人真討厭啊,臭不要臉的,把你欺負得不要不要的,然後再假裝好心地給個甜棗。
“真生氣了?”東方不悔把她故意偏向一邊去的臉轉過來,低首不斷地啄吻着她的嬌豔欲滴的紅脣,低笑着輕哄,“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彆氣了,瞧你氣嘟嘟的,讓我的心都疼了,你摸摸看,我的心真疼的。”說着握住她的手掌便貼在自己的胸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手掌之下,感覺到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納蘭初七臉色一怔,心頭莫名地有點震撼。
“如果你真不理我,我的心可能就不會跳了,小鬼,你真忍心嗎?”東方不悔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一個大男人還裝着小媳婦般的委屈神情,這男人還要不要臉啊,納蘭初七苦笑不得,只得說:“咱們該談談穆掌櫃的事情。”
“好,媳婦想談什麼,爲夫一定奉陪到底。”東方不悔抱着她,坐在那有樹丫上,迎着風兒,有點晃,就像坐在鞦韆上的感覺。
納蘭初七坐在他的大腿上,極力忽視這噯昧的姿勢,清了清喉嚨說:“綠蚺已經死了,難道穆掌櫃還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