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納蘭初七吃驚地望着他,“不悔什麼時候出手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在你跟他鬧彆扭的時候,瑤雅來找他,結果被打傷。”無痕聳肩說,“他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明知道自己的小命捏在別人的手裡,還敢那麼狂。”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傲的男人。
這的確是東方不悔的作風,納蘭初七皺眉,憂傷地說:“這可怎麼辦?”
“他自作自受。”無痕聳肩,眸光灼灼地望着她,“七七姑娘,我說的話,你有考慮過嗎?”
納蘭初七聞言,頓時愣了一下。
“七七姑娘,我不想逼你什麼的,但是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東方不悔命犯桃花,你跟他在一起會很累的。”無痕看着她,心疼地說。
納蘭初七臉色一沉,有點不悅,嚴肅地說:“無痕大哥,如果你還想跟我做朋友的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不管怎麼樣,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不悔的,如果他今生註定是命犯桃花,我會留在他的身邊,把那些桃花統統掐斷,就算再累再辛苦,我也不會放棄。”
“你真的確定嗎?”無痕的心頓時砰的一聲,碎了。
“我很確定,無痕大哥,你不要再刺激不悔,我不敢保證,你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納蘭初七說完,便轉身,向着廣場的另一邊飄去,那裡隱約透出燈光,很有可能是瑤雅他們的族人居住地。
無痕看着她灑脫地飄走的背影,心隱隱地抽痛,他到底哪一點比不上那男人?爲什麼她每次總是能如此輕易地拒絕他,絲毫不給他留餘地,心好痛,如果……
無痕看着她的背影,臉上慢慢揚起了一抹興奮的笑容,他應該有辦法可以讓她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了。
在寬敞,裝修得精美絕倫的屋子裡,正瀰漫着一股陰鷙悲愴的緊張氣氛。
一個明豔妖嬈的女人,臉色有點疲憊地從屋子裡出來。
守在門邊的族長,立即上前,激動地追問:“月照,瑤雅那丫頭怎麼樣了?”他身爲族長,卻人丁單薄,只有一個女兒,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就要絕後了啊。
月照臉色有點深沉地搖頭說:“大哥,你有心理準備,瑤雅那丫頭傷得太重,恐怕熬不過今晚,你進去見見她吧。”那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出手那麼狠,月照拳頭猛地攥緊,如果瑤雅真的熬不過今晚,她會殺了他,讓他跟瑤雅陪葬。
“怎麼會這樣?我的瑤雅……”族長悲慼地叫了一聲,快步往裡面走去。
躲在一旁聽着的納蘭初七,頓時焦急如焚,天啊,瑤雅不能死啊,如果她死了,誰給不悔解藥。
她按耐不住了,趕緊隱身飄起來,往屋子裡面飄去。
“瑤雅,對不起,我救不了你,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擅自給那男人下蠱,你就不會冒險去追他。”月照擡頭望着天邊那一輪彎彎的月兒,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