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站起來,她以爲只是自己眼花了,但是真真切切的,那張臉的確是花鈴。
這件事情一下子變的詭異了。
“那我們是在做夢嗎?還是進了花鈴的夢境裡,吱吱。”爲什麼突然感覺到身邊一陣陣寒意,鬆寶有點激動地說。
“有可能。”東方不悔一直都覺得他們所在的地方很詭異。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花鈴已經灰飛煙滅了,她不可能……”這次真的見鬼了,她身爲鬼,都有點怕怕。
“先靜觀其變。”東方不悔舉起酒杯,啜飲了一口,淡定地說。
臺上的溫柔一曲舞已經完畢,大殿裡的燈光都亮起來了,下面的人羣已經洶涌得有些難以控制,都想上臺一親芳澤。
“各位大爺,都稍安勿躁啊,按照老規矩,價高者得,只要出錢多,今晚就可以和溫柔姑娘一夜春,宵,大爺你想怎麼樣都行。”老鴇一看大家都興奮起來,笑得更**了,“好了,大爺們都請安靜點,競投開始,一千兩起價,一百兩以上叫價。”
溫柔臉無表情地站在舞臺上,就是那一股冷豔,更加引人瘋狂,臺下的競投已經開始,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經叫價到五千兩了。
納蘭初七脣角微抽:“這些人都瘋了是吧。”
東方不悔聳肩,對於土豪來說,能夠標到心頭好,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沒所謂。
就在大家使勁叫價的時候,納蘭初七眼尖地發現了一個小二打扮的男子很有可疑,他趁着大家在競投,悄悄往舞臺那靠近,見沒有人注意,他立即向着舞臺跑去,拉着溫柔的手,大聲說,“花鈴,你跟我走,我不會讓你成爲這些有錢人的玩物,快點跟我走。”
納蘭初七的身體頓時一抖,激動地說:“她真的是花鈴。”
“趙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趕緊走,你會被他們打死的。”溫柔見到上前來的男子,頓時大吃一驚,趕緊推着他,激動地說。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走,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花鈴,我說過我要娶你爲妻的,你快點跟我走。”男子用力抓住了溫柔的手臂,激動地大聲說。
“趙啓,你這個窮鬼書生,你還敢到這裡來搗亂,你想死了是吧,快點來人,把他趕出去。”老鴇一看那男子,頓時緊張起來,要是這人在這瘋言瘋語的,會影響競投結果的。
在臺下的保鏢立即衝上前,舉起棍子就要向着趙啓打去。
“不悔,他就是花鈴託我交項鍊的男人。”納蘭初七坐不住了,看到大家要打他,立即站起來,正想動手幫他,突然眼前一黑,前面什麼東西都變得模糊了。
周圍突然變得很安靜,只有風吹草動,還有蟲鳴鳥叫的聲音。
納蘭初七猛地張開眼睛,隨即發現自己躺在東方不悔的懷裡,他們還在森林裡,天色還沒有亮,前面的篝火堆正啪啪地燃燒着。
東方不悔和鬆寶也醒了。
鬆寶揉着眼睛,一面的懵逼:“我剛纔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我夢見花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