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主人和七七興致也太好了,居然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
嗚……太辣眼睛了啦。
它是一隻很盡職的小夥伴,它會一直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他們。
鬆寶蹲在門口處,就像門神一樣守在那裡。
正如東方不悔所說的,趙啓現在真的太傷心太難過了,被連續而來的打擊,幾乎被打垮打沉,只能用忙碌來讓自己好過一點。
儘管他想讓自己忙碌一點,但是腦海裡還是不斷閃過花鈴的音容笑貌。
“花鈴……”趙啓在廚房裡切着菜,就連手指頭被切到了,也沒有知覺。
秋影知道他回家了,便匆匆地趕來,看到他手上流着血,頓時心如刀割,那個女人死了,他就真的那麼悲傷,連手指頭切傷流血了,他也好想不知道似的。
秋影轉身出去,找了一個創可貼折回來。
“啓哥,你的手受傷流血了,切菜就讓我來吧。”秋影上前,把他手上的菜刀拿開,用紙巾把上面的血擦乾淨,這才把創可貼貼上。
趙啓神情有點惘然地看着她幫自己處理傷口,彷彿這才發現自己受傷了。
“啓哥,剛纔聽村子裡面的人說,你們家茶壺裡有老鼠藥是怎麼回事?”秋影幫他處理完傷口,幫他切菜。
趙啓微微搖頭:“我沒有在茶壺裡下毒,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家的茶壺怎麼會有毒藥呢?
“啓哥,一定是蓉姐在裡面下毒,然後嫁禍給你,蓉姐真的太壞了,你千萬不要把田地給她。”秋影望着他說。
“這些田地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現在只有她一個人親人,這些田地不給她還能給誰?”趙啓在爐竈前蹲下,開始生火,那煙真辣眼睛,讓他的眼淚都忍不住的想流下來了。
“怎麼不重要了?啓哥,你以後也要結婚生孩子的,你把田地都給了他們,那你日後和孩子怎麼生活?”秋影聽到他這樣說,真的很心塞,很難過。
趙啓苦笑:“沒有了,這輩子,我不會結婚,也不會有孩子。”
“什麼?”秋影被他的話嚇倒了,手一滑,差點被刀切到手,她滿臉吃驚地望着他,“啓哥,你不是打算去找花鈴,然後把她帶回來結婚的嗎?”怎麼一夜之間,他的想法又改變了?
趙啓搖頭說:“沒有了,花鈴已經不在了,她不回來找我,原來她一直身不由己。”
“什麼?花鈴已經不在了?啓哥,你說清楚,花鈴到底怎麼樣了?”秋影來到他的面前,激動地問。
“我纔剛知道,原來她並不是不想回來找我,而是她……”趙啓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了,眼淚從眼睛裡不斷滑落。
“怎麼會做這樣?”難怪她發現,他今天比昨晚更加頹廢,那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讓她的心都碎了,她上前抱住他,“啓哥,如果你想哭就哭吧,但是你要知道,即使所有人都離開你,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不管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我,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