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飛舟的事宜不用夜焱費心,他只是留下一千六百上品靈石,並且很體貼的告知張遠,不用心急還債。:m更新文字章節最快的小說網:
夜焱不介意讓別人虧欠自己,前提是,那個人必須有本領,還要懂得知恩圖報。見到張遠那副感恩戴德的樣子,不要說借他一千六百顆上品靈石,白送一艘飛舟也是值得!這個傢伙擁有了飛舟,還不是爲自己幹活?
出了酒館,夜焱遠遠的看見碼頭上聚集了一堆修士,很八卦的湊了過去,原來是一個天仙般的女修被碼頭的執勤修士盤問。
齊州與惠州隔海相望,作爲第一道防線的碼頭戒備森嚴,靈海派分出衆多弟子駐紮在此,盤查過往的修士,主要是防範惠州修仙勢力滲透。
本來夜焱只是湊個熱鬧,不過那個貌若天仙,穿着幽冥宗執法弟子服飾的女修不是醜醜嗎?
蘇雨荷那份不染凡塵的特殊氣質,無論如何也不像來碼頭淘金的修士,被執勤弟子攔住盤問實屬正常,隨便盤問了兩句,執勤弟子便是從她的口音發現了馬腳。
飛舟抵達碼頭,蘇雨荷無意在修士聚集的碼頭逗留,本來是想自行離去,無奈卻被碼頭的執勤弟子盯上。她漂洋過海的來到齊州,正是爲了擺脫天一宗追殺,當真不想剛到齊州,立刻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再次被人無休止的追殺。
正當她無計可施,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她的身前。
夜焱笑呵呵的迎上兩名執勤弟子。“兩位兄弟是靈海派的執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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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是靈海派的執法弟子,你又是什麼人?”碼頭乃是靈海派勢力範圍,這些執法弟子在自家的地盤,加上公務在身,語氣十分強硬。
“小弟是幽冥宗弟子。”主動出示了執法弟子的令牌,即便是之前並未見過玄武令牌,執勤弟子也可以認出那是頂級宗派的令牌。
“原來是幽冥宗的弟子,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執勤弟子對於齊州修士並不刁難,尤其是幽冥宗這種頂級宗派的弟子。
夜焱趁熱打鐵的說道“二位師兄能否行個方便,放過這個女子。”
涉及公務,執勤弟子立刻換上公事公辦的架勢:“這可不行,我們懷疑這個女修是惠州派來的ān細,正要帶回宗派審訊。”
夜焱撓頭道:“她哪裡是什麼ān細,
不瞞二位師兄,她是在下的媳fù。”
“什麼?這個女修是你小子的媳fù?”三名執勤弟子質疑的審視夜焱,難怪他們懷疑,夜焱和這個女修明似乎不夠親暱。還有蘇雨荷,一雙美眸也是詫異的望向夜焱。以她的手段,想必從來不屑使用欺騙的手段吧,還是冒充人家的媳fù。
“如假包換,她身上這件夜幕披風還是小、弟的。”夜焱也是察覺到執勤弟子懷疑的眼神,貌似不親熱一下很難取信於人呢,一雙賊手順勢攬上了蘇仙子的腰身,那感覺當真是纖柔無骨……
蘇雨荷何等身份,哪裡有過被男人攬在懷中寵愛的經歷,饒是那賊手還屬規矩,並沒有對她毛手毛腳的,她仍是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不過她也知道人家是一片好心幫她解圍,所以倒是不曾反抗。
“這個女修穿的是幽冥宗執法弟子的服飾。”一名看熱鬧的高階修士倒是識貨之人,當衆給出正解。
執勤弟子得知夜焱是幽冥宗的執法弟子,又是目睹二人當衆做出親暱的舉動,頓時相信了六分,雖然是在執行公務,見到天仙般的女修被豬抱了,心口也像是被人狠狠咬了一口,酸溜溜的挖苦道:“你小子混的不錯嗎,不到金丹期的修爲就混上執法弟子,還娶到個天仙一般的媳fù,兩頭不耽誤呀。”
“呵呵,小弟還真是混的tǐng不賴。”夜焱心說就你們這眼神和智商,還執法弟子呢,真要是有惠州ān細混入了碼頭,指望你們這幫廢物是指望不上了。
正說着話,谷飛風風火火的趕到現場,問明情況後,劈頭蓋臉的把兩個執勤弟子臭罵一頓。
“瞎了你們的狗眼!夜兄弟是本派貴客,之前在無盡之海打沉了十艘惠州戰艦,他豈能是惠州派來的ān細?”谷飛先是將執勤弟子臭罵一頓,隨後又是鄭重其事的向夜焱表達歉意。人家無償的把圖紙送給靈海派,靈海派可倒好,圖紙剛到手就把人家當成ān細盤查,這不是恩將仇報嗎?再者說了,他對夜焱的身份和爲人再清楚不過,這小子哪裡是什麼ān細?
“貴派的弟子也是在執行公務,不礙事的。”夜焱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氣度,問道:“谷大哥還沒有返回宗派嗎?”
“還是夜兄弟深明大義呀,難怪宗主如此欣賞你,老哥是特地留下等你,再有兩個月便是本派的交易盛會,宗主邀請夜兄弟留下來做客。”谷飛的一番話當真讓在場的高階修士震撼的不輕!這小子不過是個築基期的修士,如何當得起靈海派宗主的邀請?
修仙勢力一貫是尊卑有序,作爲一派至尊,絕不會邀請無名之輩,通常只會邀請與自己身份相當的人。而靈海派雖然不是頂級宗派,可也不是小門小戶,尤其是擅長煉製飛舟和戰爭傀儡,在齊州的修仙勢力中地位超然。
靈海派宗主邀請的人,至少也該是一流宗派宗主,門主!
兩名執勤弟子更是嚇的不輕,一副戰戰兢兢的表情,這小子竟然是宗主邀請的貴客,真要是和他們計較,不說是大難臨頭吧,執法弟子的身份恐怕是保不住了。
蘇雨荷也是深情款款的望了‘夫君,一眼,這小子的秘密還tǐng不少呢,縱然她不是齊州的修士,也知道一派至尊邀請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作客,有多麼的不可思議。只不過,她可不想陪同‘夫君,前往靈海派作客。於是,本來就被夜焱攬在懷中的她,又是在夜焱的耳畔輕輕耳語幾句口她原本就是豔驚羣芳的人物,又是當衆與男子做出這種親暱之舉,夜焱的這份豔福,當真是羨煞旁人!
夜焱也是裝作消受不起的樣子,爲難道:“小弟到遠海捕獵魚怪,一轉眼走了幾年時間,眼下急於趕回宗派,貴派宗主的好意,小、弟只能心領了。”
谷飛可是成了精的人物,什麼急於趕回門派呀?你小子分明是被這個天仙一般的女修在耳邊吹了吹風,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修並非夜焱的媳fù,不過,他更加不會傻到去拆穿夜焱,你說是媳fù就是媳fù,誰也不想搶你小子的。只不過谷飛得了宗主口諭,人是一定要請回宗門的,不然他無法交差呀。這個傢伙靈機一動,爲老不尊的說道:“本派執法弟子有眼無珠,衝撞了夜兄弟的家眷,如此,更要請夜兄弟帶上家眷來本派作客,也好讓本派有個賠罪的機會。”
“好吧”卜弟就到貴派吃一把大戶。”沒辦法,交易會這三個字對夜焱的yòuhuò實在太大,何況還是擅長煉器的靈海派,遠的不說,傳說中的戰爭傀儡他就沒有見識過。
蘇雨荷可是急於脫身呢,見他居然應承下來,當真氣的不輕,無奈到了此時此刻,她也不好中途改口,說自己不是夜焱的媳fù,事到如今只好是夫唱fù隨。
乘着旁人不察,纖纖素手閃電般的掠過夜焱腰際,狠狠的一擰!難爲蘇雨荷惠州第一高手的身份,被逼迫的使出此等歹毒的招數。
“嗯呢。”夜焱差點就低吼出來。
“在碼頭時就差點被執法弟子辨認出來,你還帶我到宗派作客,以爲人家都是瞎子?”蘇雨荷的氣憤很大程度是爲了夜焱考慮,如果不是夜焱幫忙解圍,在碼頭時她就已經暴lù了。到了靈海派的駐地,她被揭穿倒是無所謂,頂多是殺出一條血路,到時候夜焱如何自處。
“反正你在齊州無親無故,眼下也是無處可去,跟我去吃一把大戶也不錯口放心,待在我的身邊絕對安全。”夜焱和靈海派的交情自是不必說了,而靈海派雖然對惠州修士嚴防死守,那也是禁止惠州修士在碼頭登岸,防止惠州的修仙勢力滲透過來,而並非真的要抓ān細。兩個州之間的戰爭,區區幾個ān細起不到什麼作用,何況惠帥的修仙勢力如果要攻打過來,那也是使用飛舟,在哪裡不能登岸?何必跟碼頭較勁?
吼!
鳥身蛟首的禿子被召喚了出來,而且生有兩顆腦袋,說不出的詭異猙獰。這傢伙在無盡之海放慣了,如今返回內陸,成天被豢養在獸塔中,很是有些不爽的意思,放出來之後先行爆出一聲嘶吼。
以蘇雨荷的見識和手段,自然不會被禿子的猙獰mō樣嚇到,不過她在惠州見慣了聖潔高貴的靈騎,偶然見到這頭兇狠猙獰的怪獸,倒是覺得十分新奇,不由多看了幾眼,貌似這頭靈騎的品階還不低呢。
想到自己的靈騎在十年前以身護主,她又不禁傷感起來。
“不用害怕,這傢伙就是樣子難看,不咬人的。”夜焱見她止步不前,一味盯着禿子細看,還以爲她是心裡害怕,主動牽住她的小、手,將她拉上飛騎口爲了讓他不用害怕,還給禿子編排了一個溫柔的xìng格,話說回來,除非是得到他的指令,禿子的確不會主動咬人,頂多是攻擊其他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