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這就是刑獄

羣巒之巔,宗主大殿燈火通明。傳更新

“尤長老駐守死亡沙海快五十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次返回宗門述職,沒說得到任何獎勵,反倒被一個金丹期的執法弟子揍了一頓鞭子!這是何道理?”戰堂大長老齊正,得知屬下十一名長老被一個執法弟子打了鞭子,二話不說就拉戰天老怪來找宗主評理。

戰天老怪掏掏耳朵,愛答不理的反問道“有點功勞就可以無法無天?混到長老的身份,誰沒爲宗門效力過?”

“誰無法無天啦?老怪物,你不要動不動拿宗規壓人!尤長老返回宗門述職,本堂的另外十個長老設宴爲他接風,犯着那一條宗規了?一個金丹期的執法弟子就敢打戰堂長老,你麾下的執法弟子纔是無法無天了!”齊正氣急敗壞的咆哮。

“莫非被打的戰堂長老不止一個,而是十一個!”戰天老怪皺皺眉頭。

“正是,本座看那個小子是吃了豹子膽了!”齊正怒不可遏的咆哮。

哪個執法弟子有這個膽子?即便有這個膽量,也不夠這個本事呀。戰堂長老可並非一般的宗門弟子,不可能乖乖的挨鞭子。雖然搞不清楚狀況,老怪出於本能的護短道“那些戰堂長老如果不是犯了事,豈能乖乖的認下鞭子,依本座之間,還是他們做賊心虛。”

齊正低吼道“那個執法弟子持有冥火令牌,尤長老等人敢反抗嗎?”

“什麼?那個執法弟子還持有冥火令牌?”戰天老怪隱隱猜到了執法弟子的身份。

“要不是那個小子有冥火令牌,一個區區的金丹期執法弟子有什麼本事打本堂的長老?”齊正氣呼呼的說道。

“既然那個執法弟子有冥火令牌,那就是宗主派他打了你的人,你跟本座嚷嚷個毛?本座回去煉器了。”戰天老怪說話便要閃人。

“不許走,旁人怕你這老怪物,老夫可不怕你。”齊正執掌戰堂,與戰天老怪同樣是大長老的身份,不像旁人那樣畏懼老怪,一把便將老怪拉住。

“你們二人還有完沒完了?莫非嫌屬下的弟子死的還不夠多?你們也想血拼一場?那些戰堂長老就是本座派人打的。怎麼了?”練大宗主忍到如今實在是忍無可忍!

察覺宗主動了真怒,齊正頓時默不作聲。

戰天老怪也是一副無辜表情,

反正執法弟子沒有吃虧。讓宗主罵兩句消消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們身爲宗門的大長老,執掌戰堂和執法堂。本座外出的時候,你們本該主持大局,可是你們倒好。自己動手打起來了!”練無雙一雙美眸寒氣逼人的瞪向齊正“你成天惦記着培植自家的勢力,千方百計吸納弟子,一張嘴就找本座要丹藥,要靈器。”

“屬下培植勢力是爲了壯大戰堂,並非出於私心呀。”齊正弱弱的解釋。

“你閉嘴!”練無雙冷冷的怒叱。

“屬下知錯。”齊正乖乖的收聲。

練無雙隨後將矛頭轉向幸災樂禍的戰天老怪。

“宗門秩序一天比一天差!你不聞不問的。成天就知道倒騰煉器,糟蹋的材料就不提了,折騰了這麼多年,你倒騰出什麼名堂了?”

…………戰天老怪還能說什麼呢,唯有乖乖的聽着。

嘿嘿,如今輪到齊正幸災樂禍了,宗主的意思,分明是說老怪不務正業呀。

先行將兩個老傢伙教訓了一通。練無雙隨即轉入正題“本座此行收穫頗豐。購得靈器一千三百多件,其中品靈器佔了半數。另外還有飛騎千餘隻,用不了多久即可送達宗門。依本座的想法,這批資源不必入庫了,直接撥給戰堂。”

“屬下代戰堂弟子多謝宗主。”齊正頓時心花怒放,戰堂很久沒有得到如此規模的資源了。

戰天老怪抗議道“這不公平呀。按以往的慣例,這批靈器和飛騎應當由執法堂和戰堂平分。”

“執法弟子有打王鞭。紫電飛梭,還有夜幕披風。足夠用了。本座認爲戰堂弟子更需要靈器和飛騎。”在死亡沙海,練無雙目睹過夜焱的狩獵團隊利用飛騎作戰的技巧,她意識到飛騎和品靈器對於戰鬥的重要xìng。戰堂弟子如果採用那種戰術,戰鬥力何止倍增?相比之下,執法弟子戰鬥的機會很少,主要是對各方勢力起威懾作用,有沒有飛騎區別並不大。

“靈器全部歸你,飛騎歸我。”戰天老怪轉而找齊正商量。

“憑什麼?宗主說了這批資源全部撥給戰堂,你少動本座的腦筋。”齊正也不是好欺負的,大家都是大長老身份,誰怕誰呀?

“那就把飛騎分給本座一半。”戰天老怪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

“本座一片鳥毛也不給你。”齊正斬釘截鐵的拒絕。

“你想讓本座帶人去搶嗎?”戰天老怪隱者老臉威脅。

…………齊正當即向宗主求援“宗主可要爲戰堂做主呀?”

“退下。”練大宗主眨眼間又是忍無可忍!

凌晨,湖畔小築沐浴在冬rì的陽光中。

夜焱從宿醉中醒來,身體暖融融的,說不出的舒服。

“小兄弟醒了。”葛泰大師雖然也是喝了不少,卻是早早的醒轉,一邊品茗,一邊欣賞着湖光山sè。

夜焱來到窗前伸了個懶腰,驀然,他被窗外的一幕驚呆了,只見傲雪仙子正和自家媳婦待在湖畔漫步,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似乎挺投機的樣子。要知道,這個傲雪仙子出奇的冷傲,鬼仙子也是清冷的xìng格,這兩個女人居然可以聚在一起閒聊,異數啊!

“怎麼了?”葛泰大師見到他誇張的表情,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奇事呢,風風火火的跑來一探究竟。

“兩個冷冰冰的女人居然可以聚在一起,有古怪呀?”夜焱費解道。

“有什麼古怪的?”葛泰大師嘀咕道“老夫的徒兒雖然不能和鬼仙子相比,也是出類拔萃的女修,與鬼仙子成爲朋不是很正常嗎?”

夜焱點點頭“這就是物以類聚。”

…………葛泰就納悶了,明明是這麼個道理,爲何由夜焱說出來就變味了。

不一刻,兩女從湖畔歸來。

夜焱一直認爲傲雪仙子和自家媳婦有七分神似。如今她們並肩而立,當中的區別一目瞭然。傲雪仙子的冷是因爲驕傲,而鬼仙子的冷是超凡脫俗。彷彿她原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看什麼看?”沈傲雪被某狼放肆的目光盯的心裡發毛。

“你洗澡了?”夜焱記得傲雪仙子昨晚並沒有沐浴,煮酒的時候還是一副蓬頭垢面的狼狽模樣,如今倒像是出水清蓮一般,好像衣衫也換過了。

“用你管!”沈傲雪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加速。

“莫非仙子乘着我們喝醉了。偷偷跳到湖裡洗澡。”夜焱不由替她打了一陣寒戰。

“是又如何?”一路從奇巧宗趕來,沈傲雪也是風塵僕僕,女孩本來就更愛乾淨,她何嘗不想洗個澡,換一身乾淨衣服。何況她也不想蓬頭垢面的去拜見那位煉器高人。無奈她又不肯用chūn風渡的沐浴器具,只要委屈自己了。

“你不怕凍出毛病來呀?”夜焱佩服的一塌糊塗。

“用不着你裝好人。”傲雪仙子冷哼。

“我本就不是好人,也懶得裝好人。我是怕把你凍出毛病來,沒法和宗主交代!”夜焱奉宗主之命招待葛泰師徒,這冰天雪地的,哪有讓女孩到湖裡洗澡的道理。

葛泰大師知道這事怨不得夜焱,要怪只能怪徒兒太矯情,連客隨主便的道理也不明白。圓場道“些許冰寒還傷害不到修士。隨她去。”

“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呀。”夜焱有些尷尬的說道,一路鬧歸鬧,他卻不是小氣的人。

葛泰大師笑笑道“無妨,小兄弟什麼時候方便,爲老夫引薦那位煉器的高人。”

“隨時都可以呀,大師遠道而來。晚輩順便帶大師到處轉轉。”夜焱笑呵呵的解釋。

“如此甚好。”葛泰大師雖然很喜歡湖畔小築的景緻,不過他萬里迢迢的前來。始終是爲了結識那位高人。

“那好,我們現在就路。”夜焱本來是想把傲雪仙子和媳婦留在湖畔小築。單獨帶大師轉轉,無奈傲雪仙子對他充滿jǐng惕,就好像他能把大師吃掉似的,最終,夜焱只好將她一併帶。

“小兄弟,我們這是前往何處。”途中,葛泰大師詢問。

“本派的刑獄。”夜焱笑答。

“刑獄……”葛泰大師到別派做客的時候也不少,被帶往刑獄參觀還是第一次。

“你帶我們去監獄呀?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了?”沈傲雪雖然覺得刑獄不是個好地方,但是對於絕大多數修士來說,刑獄都是個神秘的所在,她還是禁不住心存好奇。

“別不識好歹,你以爲什麼人都可以進刑獄?一般人想進還進不去呢。”夜焱自豪的解釋,如今的刑獄赫然成爲宗門禁地,閒雜人等一概不得接近。刑獄的外圍更是派來大批執法弟子守護,戒備森嚴!

“好人當然進不去刑獄。”傲雪仙子撇了撇小嘴。

…………夜焱覺得自己沒必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遠遠的,三人便被崗哨擋住去路。

“沒騙你們。”夜焱小小的得意,很有首長氣派的向執法弟子到了聲辛苦,隨即便要過關。

“站住!除非有戰天長老的令牌,任何人不得接近刑獄。”執法弟子之前並未見過夜焱,當然不肯放夜焱進入刑獄,何況夜焱還帶着兩名別派的弟子。

…………夜焱很沒有面子的說道:“連我都不認識,你是剛調來的守衛?”

那名執法弟子下審視夜焱,一個區區的金丹期執法弟子,認識又如何?當下呵斥道“速速退到百米之外!”

夜焱也不言語,從腰間取出一面青光閃爍的令牌,扔了過去。

“您是執法長老!”執法弟子誠惶誠恐的捧着令牌,一臉的驚愕,要知道,執法長老必須是元嬰期高階的修爲,爲宗門立下過赫赫的功勳,還要擁有足夠的資歷方可擢升爲執法長老。而夜焱僅僅是金丹初階的修爲。勉強夠資格加入執法堂而已。

傲雪仙子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這個混蛋也能勝任執法長老?這世還有沒有天理了?在奇巧宗,執法長老不止要擁有傲人功勳和資歷。還要德高望重!

“讓路。”夜焱儘量表現的和顏悅sè,畢竟那名執法弟子是恪盡職守。

執法弟子硬着頭皮解釋道“弟子還是不敢放長老進入刑獄,戰天長老有令,除非得到他的許可。任何人不得進入刑獄,執法長老也不例外。”

“你該知道執法長老都有分攤的轄區?”夜焱耐着xìng子問道。

“屬下知道。”執法弟子是畢恭畢敬的回覆。執法弟子和執掌長老的身份天差地別,阻止夜焱進入刑獄是職責所在,他可不敢對執法長老有絲毫不敬。

夜焱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這個執法長老就是掌管刑獄的,我回自己的地盤還要得到許可?”

“您是執掌刑獄的夜長老!”執法弟子的敬畏之sè更甚。要知道,執法長老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夜焱這種手握實權,掌握一片勢力的執法長老,無疑是屬於等!還有,還有,夜焱僅僅是金丹期的修爲便是被委以重任,足以證明宗門對其的信任。前途無量啊。

傲雪仙子就更加不平衡了。這個敗類還執掌刑獄,她覺得夜焱被關進刑獄還差不多!

夜焱翻了個白眼“宗門還有第二個姓夜的執法長老嗎?不相信的話你就察看令牌的背面,是不是有刑獄的標示。”

“果然是刑獄主管的令牌,屬下剛纔多有冒犯,還望長老恕罪。”執法弟子恭敬的退到一邊,一顆心七八下。夜焱可是執法長老的身份。還是執掌刑獄的,說是他的司也不爲過。得罪了司還有好果子吃?

“你是在盡忠職守,有什麼好冒犯的?以後也要如此。沒有戰天長老的許可,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入刑獄。”夜焱當然不會和守衛弟子計較,說白了人家是在爲他看家護院呢。

”屬下遵命。”執法弟子暗自鬆了口氣,刑獄主管連他的名字也不問,顯然是不會秋後算賬了。

夜焱帶着葛泰師徒剛越過jǐng戒線又是突然停了下來“我剛誇獎你盡忠職守,一轉眼的功夫,你就玩忽職守呀?”

…………執法弟子云裡霧裡。

“我是刑獄的主管,當然有權進刑獄,但是我帶來的人有這個權力嗎?戰天長老許可過嗎?”夜焱不顧傲雪仙子的白眼,嚴厲的教訓屬下。

“對呀,這兩個人不是本派弟子,也沒有戰天長老的許可,他們不能進入刑獄!”執法弟子風風火火的跑過來阻止。

夜焱唰的一下取出冥火令牌“我現在可以帶人進刑獄嗎?”

撲通!執法弟子利索的跪倒在地“見冥火令牌如見宗主,宗主當然有權帶人進入刑獄。”

“那我就帶人進去了?”夜焱又試探了一句。

…………執法沉默不語,執法長老也不帶這麼玩人的!

“別以爲我是故意整你,這是爲了你好。”夜焱一副執法長老的做派說道“執掌刑獄的長老也無權把別派弟子進入刑獄,我把別派弟子帶入刑獄是濫用私權,而你放我們進去就是玩忽職守,做到現在的程度,我們都沒有違反宗規。再者說了,執法弟子就要認法不認人!刑獄主管就可以例外了?想當初,守衛刑獄的執法弟子連戰天長老也敢阻攔!”夜焱只是省略了那個執法弟子的下場。

“屬下多謝長老教誨。”執法弟子也不個明白人,想通之後頓時對夜焱心存感激。被執法長老調戲一把總比違反了宗規好,像如今這樣,即便是以後出了事,宗門調查起來也是不怕。

傲雪仙子儘管也認爲夜焱的做法很有道理,只不過聯繫夜焱一貫的品格,當即得出結論,這個小子分明是故意戲弄人家,還找出一大堆大道理來。

途經六座崗哨纔來到刑獄,葛泰不由驚奇,即便是關押人犯的刑獄,也用不着如此戒備森嚴呀。要知道。一般刑獄的防範措施是防止人犯脫逃,對外來的威脅並不關注。但是這座刑獄卻像是一座銅牆鐵壁的堡壘,即使調來大批的修士也很難從外部攻破。

來到刑獄內部。眼前的情景更是讓將葛泰師徒驚呆了,只見數以萬計噴火的泉眼密佈整座峽谷。

“這是接駁地火的泉眼。”葛泰大師不僅知道那些噴火的泉眼便是地火泉眼,而且很清楚地火泉眼的用途,他只是不敢相信幽冥宗有此等規模的地火。地火不止可以用來煉丹。還可以用來煉器。雖然不能煉製乘器物,卻是最廉價的異火!一個宗派如果有心大規模的煉丹或者煉器,必定要鑿井接通地火。

“大師請隨我來。”夜焱客氣的將大師領到一口地火泉眼。

來到近處,葛泰才發現這口地火泉眼架了丹爐,此刻正在煉製一爐丹藥。

各大宗派都有少量的煉丹。僅僅是煉製一爐丹藥倒也不算稀奇,然而這刑獄中的地火泉眼不下萬口,不得不讓葛泰震驚!縱然是以煉丹聞名齊州的流雲宗,也不具備這等規模!”

“這些地火泉眼全部用了?”葛泰大師下意識的詢問。

夜焱詢問過趙武后答覆道:“地火泉眼一共有兩萬口,大概利用到四成的樣子。”

葛泰大師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作爲頂級的修仙勢力,建造這座煉丹房並不難,困難的是找不到煉丹師呀。兩萬口地火泉眼即便只利用到了四成也需要八千個煉丹師。幽冥宗並非擅長煉丹的宗派。從何處找來大批的煉丹師?葛泰大師不得不產生一絲懷疑。

“馬就有一爐混元丹煉成。大師可有興趣瞧個熱鬧。”夜焱笑呵呵的提議。

“當然,老夫還從未見識過煉丹呢,呵呵。”葛泰大師不由的提起了興趣。

刑獄煉丹是採取分工合作的方式,夜焱並非帶葛泰大師參觀全部過程,只是展示最後一道煉丹環節,饒是如此。親眼目睹一路丹藥煉製成功,也是讓葛泰大師大開眼界。毫無疑問。這些家在地火泉眼的丹爐不止是個擺設,而是貨真價實的在工作。

片刻功夫。趙武便再次跑來報告,又有一爐混元丹煉製成功!

葛泰大師感慨道“一個煉丹師每個月至少可以煉出一爐丹藥來,這座煉丹房的產生不低呀。”

夜焱搖頭道“丹房的產量不是這麼算的。”

葛泰大師若有所思“哦,這是爲何?”

夜焱將整個煉丹過程分割成數十個環節,一旦運轉起來,便是相當於數十個煉丹師在同時煉丹,產量比一個煉丹師高出了數十倍。當然,他不會向大師透露這個秘密,只是很保守的說道:“這座丹房每天可以產出煉氣丹藥千爐,煉製的丹藥也不止是混元丹,還有破凡丹。”

“破凡丹!貴派能夠煉製出破凡丹!”葛泰大師甚至破凡丹的稀缺,在齊州,能夠煉製破凡丹的宗派僅有流雲宗一家,而且數量極爲稀少。

焱何止是能夠煉製出破凡丹來,還是量產。

葛泰大師震撼之餘,神sè驟然凝重起來,丹藥資源對於宗派的總要xìng不言而喻,說是決定一個宗派的命脈也不過分,幽冥宗擁有此等的煉丹實力,又是對這座刑獄戒備的如此森嚴,分明是要防止煉丹的秘密外泄。如今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夜焱只想帶他一個人來參觀刑獄, 而不想讓她帶徒兒。

“傲雪,在這座刑獄的所見所聞,半個字也不能透露出去,明白嗎?”葛泰大師嚴肅的交代弟子。

“弟子明白。”傲雪仙子何嘗不是被這座刑獄的規模所震撼,縱然她不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也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人,更不敢違抗師傅之命。

葛泰大師交代了徒兒之後,纔對夜焱說道:“原來此地並非刑獄,而是貴派的煉丹房。貴派將這座煉丹房守衛的如此森嚴,必定是不想這個秘密外泄,小兄弟將老夫帶到此地未免莽撞了。”

夜焱笑呵呵的說道:“大師不用忌諱,此地不是本派的煉丹房,只是在下執掌的刑獄,大師在此地見到的人要麼是負責看守囚犯的執法弟子,要麼便是囚犯。”

葛泰大師環視四周,果然發現那些煉丹的人都有人看守,不由驚訝道“莫非,莫非這些煉丹之人全部是囚犯?”

夜焱借用傲雪仙子的話道“刑獄這種地方,好人當然是進不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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