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傻了。
那樹葉竟然很快的就落光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站在那兒愣住了,整個樹沒有一片葉子了,這正是樹長葉子的時候。
我慢慢退着,要走的時候,白皮人從一棵樹後面出來。
“阿洛,果然是如此。”
白皮人的表情有點古怪,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果然如此?”
“你的想法。”
我激靈一下,想法殺人?
我的汗下來了。
“你可以控制住你的想法,不用擔心,不過你最好不要再用了,非常的可怕。”
白皮人走了,她回青陵室了,不要管事房住了,她害怕了嗎?
我也是實在想不出來了。
回管事房,我還在流着汗,確實是把自己嚇着了,如果我的想法能行,那雲柱我可以用想法,把它們一一的弄出來。
可是白皮人說,讓我不要用想法來做事,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樣的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也許,三百五十多年沒有解決的問題,我可以解決。
我偷偷的上山了,站在遠處,看着雲柱。
我動還是不動呢?
白皮人又出現了,在一棵樹後走出來。
“我知道你想弄這些雲柱,用想法,你別這麼想,也別這麼做,那樣不只是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其它的人。”
我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我搖頭。
“這麼說,這雲柱你發現了,但是你不能用想法動它們,32術,你破了一術,剩下的術,其中的一個,可以讓你的想法失控,想法叢生,就如同雜草一樣,控制不了,那個時候,你的麻煩就來了,什麼事情都是雙面的,這想法就是雙刃劍。”
白皮人把我說得毛骨悚然,我幸虧沒有去做。
我和白皮人回去,她回了青陵室,我進管事房,我和肇小雨說了,她愣着看着我。
“噢。”
不知道她是什麼想法。
如果是這樣,那雲柱又沒辦法弄回來了,不能弄一個搭一條人命。
刑風來了,他失去了助手,但是還是沒有放棄。
在山上,刑風跟我說,關於雲柱,是32術,如果能破,守陵可以不守,青陵也會打開,所有的一切都能解決,明天他帶專家來,有對這方懂的,也許能行。
我搖頭,恐怕懸。
“你對宮裡的術有多少了解呢?”
“宮術在歷代都是存在的,尤其是後宮裡,爭寵奪勢的,這方面的專家有兩名,明天他們來,但是需要你在。”
“我在起什麼作用呢?”
“這32術,我想對守陵人應該是沒有傷害的,只要不動。”
我同意了,但是我只在一邊站着看。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到了山上,刑風和兩名專家來了,介紹了一下,兩名專家就往雲柱那邊去,我擔心他們根本就不行。
刑風坐下抽菸,看着雲柱,兩名專家過去,給雲柱拍照,而且其中的一名在往雲柱上繫着什麼。
我看着,不說話,刑風也盯着。
他們只做了四個雲柱就退回來。
“我們需要在這兒等着。”
兩名專家也緊張的一腦袋汗。
我不知道會有什麼變化,他們看着拍下來的柱了,其實,上面完全是一樣的,這個我早就看過了。
那繫上的東西是什麼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一名專家說。
“應該沒有問題,挖系線的那些柱子沒問題。”
誰去挖?我看着他們三個人。
三個人商量着,系線的那個人去挖。
這個人過去挖雲柱,我緊張的盯着四周,但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個人竟然把雲柱挖出來,抱出來,沒有事情發生。
“阿洛,這雲柱你抱回去,看看上面的這些字是什麼,然後告訴我們,這關係到其它的雲柱。”
我緊張,真的沒事嗎?這不太可能。
我猶豫着,還是決定把雲柱弄回去,但是我要弄到在庫裡一側單蓋的一間房子裡,那間房子一直空着,我就是想自己住進去,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所有的房子。
我把雲柱弄進院子,把門插上。
我雲柱就這樣的到手了?這讓我都不太相信,我想,應該是越來越難,可是這次竟然這麼簡單。
看着雲柱,上面的圈字,我一點一點的看着,對圈字並沒有那麼熟悉,有的時候要想。
有人敲門,嚇了我一跳。
來的人竟然是哈達格,他進來,坐在椅子上,看着雲柱。
“你到底還是去弄這東西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哈達格不守着墳塋來這兒幹什麼?
“這是32術,不破我們永遠在守陵,你永遠在守墳。”
“確實是這樣,不過你沒有弄清楚,墳塋地炸墳了,一個老祖的墳炸開了,棺材板子四飛,骨頭四處都是。”
我大驚失色,這可是災,祖墳炸墳了,就有大災來了。
“你也不用緊張,這是有外因的,不會有災的,你弄雲柱回來,我想不是你一個人吧?”
我點頭。
“其中的一個人會術,他把這災轉到了哈達家族這兒來了,就是炸墳。”
我愣住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那就是那個在雲柱上系線的那個人。
哈達格把雲柱上的線解下來。
“你看看吧,這是什麼?”
“不過就是一條線。”
哈達格站起來,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站住的時候說。
“阿洛,有一些事情你最好和大家商量一下,雖然有人不同意,但是也會告訴你一些事情的,這個術人讓哈達家族炸了祖墳,這是什麼?族裡人都不會願意的,肯定會找你的,哈達家族把祖墳看得非常的重,這個你最清楚了。”
我知道,這會是惹上了麻煩了。
“那這個術人是什麼人?”
“揭人。”
我從不決有聽說過,什麼是揭人。
“你也別多問了,他肯定還會來找你的,再來的時候,你把他們帶到這兒來。”
哈達格走了,我坐在那兒發呆,看來每一術就是一災。
這個刑風竟然不告訴我。
我把雲柱上的圈字記下來,然後把雲柱埋到上次的那根雲柱那兒。
去肇小雨住的房子,看着這些圈字。
三個小時我翻譯出來,整個人都要發瘋了
。
這一術是難破了,在哈達家族人的身上,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個黑記,位置不固定,很細小,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有這麼一個黑記。
這黑記就如同被打上烙印一樣,離開庫裡,就會聽到童謠之聲,不管多遠都要回來,除去這黑記,離開庫裡,就不會聽到童謠之聲,但是離開的時候不能超過三個月,超過三個月還有其它的術,讓人死亡。
這黑記要用燒火的鐵絲點去。
他大爺的,這個術人也是夠損的了。
現在我不想動這個術,因爲暫時我還不想離哈達家族的人離開,大家要戮力同心的去破其它的術,完全的解脫。
刑風在三天後,來找我,我把他和那兩個人帶到了那個房子裡。
哈達格就進來了,看來他是一直盯着。
哈達格進來,沒有坐下,繞着三個人轉了兩圈,看着其中的一個人。
“揭人?”
那個人一愣,站起來。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別裝了,你騙了阿洛,讓哈達家族的祖墳炸墳了,現在哈達家族的人都在管事房靜坐,讓阿洛給一個交待。”
這個人沉默了半天,坐下了。
“這也是爲了讓你們哈達家族擺脫守陵,你們不犧牲點,那可不行。”
“這是我們的事情,你們的目的就是想進青陵,不要說什麼幫助我們,這是在坑我們。”
“這話這麼說,我也沒話可說了。”
“你沒話可說了,這炸墳怎麼辦?”
哈達格是一步不讓,揭人看着刑風。
刑風站起來。
“阿洛,這事也是意料之外的,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刑風我還拿你當朋友,馬上滾。”
他們匆匆的走了,哈達格搖頭。
“這個揭人是什麼人?”
哈達格告訴我,這個揭人叫胡春集,北胡人,詭異的北胡人,揭術十分的可怕,他都害怕,他會的是揭術。
揭術從出身就開始在身上畫畫,用一種顏料,滿身畫,然後就用木棍壓皮膚,全身的壓,那顏料就透到了肉皮裡去了,木棍壓皮膚,五年外面的一層皮就會起來,五年一揭,成人皮畫兒,揭人一生九畫,九畫結束,人就死掉,基本上都在四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們用這些揭皮之畫,轉災,當年有過交易,茶期手裡就有一幅,那揭皮畫用在了雲柱上,那看着是線一樣的東西,就是一幅畫兒,這樣用,還算是道德的,揭人的畫最主要的是用於人的身上,被這揭皮畫蒙到後背,這個人就會被控制住,誰的揭皮畫,就會被誰控制。
我聽得直冒冷汗,刑風竟然找到這樣的人來。
“這個揭人胡春集還會來的,他是不會放棄的,盯着了青陵,很有可能用揭皮畫兒控制着某一個哈達家族的人。”
哈達格走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自己來辦。
我上山,茶期竟然還沒有回來,說幾天時間,這一走就沒有回來,一百四十多歲了,可別死在外面。
我想看看茶期手裡的揭皮畫,他有這個東西,肯定是和揭人有聯繫。
回肇小雨那兒,喝酒,我說這件事,肇小雨看了我很久,說了一句話,我一下就站起來了,愣怔着,看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