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渾身發軟,意識到不好,想離開的時候,竟然走不動了,靠着牆慢慢的就坐下去了。
那味道我似乎聞過,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我醒來的時候,在管事房,哈達媚在身邊,她給我端了一杯水。
“喝吧。”
我感覺口渴得要命,一杯水全部喝了之後,感覺好多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感覺腦袋有點亂,想起來,在肇小雨房間聞到一股味兒,暈到了。
“那種味道你是不是很熟悉?”
我愣住了,那就是說哈達媚也聞到了,她竟然沒事,肇小雨在房間裡放了什麼?
我點頭。
“其實,我們都熟悉,只是平時沒有注意到,那是棺材的味道。”
就算是棺材的味道,我聞了怎麼就感覺渾身發軟呢?
哈達媚告訴我,在肇小雨的房間裡,肯定有一幅百年老棺。
就是百年老棺,那棺味兒也不至於讓我軟得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明天我們過去。”
還過去?哈達媚也沒有給錢解釋清楚。
第二天,過去,進院子,我就不想進房間。
哈達媚進去,把窗戶,門都打開了,出來說通一會兒風就沒有事情了。
其實,我還是緊張,這房間裡怎麼會有棺材呢?
過了十幾分鍾,我們進去,雖然還有棺材的味,但是已經不是那麼重了。
哈達媚往後院去了,後院鋪的石板有幾塊是鬆動的。
我們走過去,我把石板撬開,下面的土是鬆動的,探了半米,棺材就露出來了,味道很大,我離開就撤到很遠的地方,哈達媚沒有動,告訴我,沒有,在外面。
這棺的味道進了房間裡,放不出去,越集越多,那麼這棺材到底是誰埋在後院的呢?
哈達媚讓我叫來人,把棺材弄出來。
棺材弄出來了,這棺材是素棺,打開是空棺,百年空棺,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是來索命的百年老棺,這是誰欠下的債。”
哈達媚這樣說,百年前的事情誰知道發生了什麼呢?怎麼就到這兒來索命來了?
“不是你,就是訊息小雨,這房間是她住的,她的面兒大,她匆匆的離開這裡,也許就是這個原因,這個是極有可能的。”
哈達媚分析着,這個我完全的就不清楚。
“怎麼辦?”
“放回去,等肇小雨回來再說這件事。”
我總是感覺詭異,這事發生的奇怪,這棺材埋下去的時候不太長,應該是在肇小雨走後。
肇小雨和回特律一起回來的。
我和他們說了百年老棺的事情,回特律很生氣,去那兒看了,百年老棺才次被拉出來。
“這是段木乾的事情,衝着肇小雨和你來的,這是一棺雙命,讓你們兩個入棺,這棺的味道實則是巫術,那天,幸好是你們兩個分開了,如果在一起,那就是在聞到這棺味之後,一起入棺,走進棺材裡,百年老棺可以有一天之內,讓你們兩個的陽氣盡失,這個段木手段是真狠。”
“可是那是肇小雨的兄弟,親兄弟,怎麼可能這麼做呢?”
“人是奇怪的。”
回特律讓把棺材放回去
,晚上,我們兩個從正門進來,然後從後門離開,他在後院的一個房間裡呆着,那個段木肯定是會來的。
段木能在禁村的情況下,進來,可見這個巫師的手段也是不能小看了。
守術並沒有大用,害怕誤傷了一些其它村子的百姓。
沒有大用守術,段木可以進來,那都是本事了。
可是,回特律抓到的並不是什麼段木,而是遼北三黑中的黑人,這個人是烏桓族人,在北方以北。
這個黑人同樣是,十幾年沒有出現,這也是冒出來了。
遼北三黑,他們並沒有交集,但是互相之間認識不,這個不知道。
黑人的出現,確實是讓我意外,也是回特律意外。
黑人被帶到管事房,說實話,說是抓,就是這個遼北三黑的黑人並沒有把哈達家族的人放在眼裡。
黑人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和回特律,不屑一顧的眼神,讓我厭惡。
“我們禁村了,你進來你還有點本事,不過進來容易出去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說完,看着黑人的反應。
“禁村?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黑人很狂。
對於遼北三黑是不瞭解的,這黑人是三黑最後一個,能力遠不及黑天和黑水。
“那棺材是你放的,你想讓我和肇小雨死。”
“對,因爲庫裡欠我的,當時肇小雨的爺爺和庫裡有一個交集,我的爺爺死在他們手裡,所以我了。”
“這事過去了多少年了。”
“不管多少年,別廢話。”
我感覺到害怕了,我雖然說那麼,但是現在看回特律,那表情告訴我,他也有一些害怕,害怕就是不知道這個黑人的能力。
茶期進來了。
“茶期?你居然還活着?”
黑人說完,起身要走。
“既然來了,就喝一杯。”
黑人站在那兒,神情緊張。
“坐下吧。”
茶期還真要和黑人喝酒,我準備好了菜和酒。
坐下喝酒,黑人緊張。
遼北三黑中的黑人看到茶期竟然那樣的緊張。
“你今天來了,來討債,可惜不是時候,我沒有死,你也很意外,我活了140多歲了,就等着你今天來。”
黑人擦了一下汗。
“我馬上把棺材弄走,以後不再來了。”
“沒那麼容易,想走,也好辦。”
黑人一直不動,茶期喝了一杯酒,盯着黑人看着。
黑人在猶豫,足足有十分鐘,站起來。
“好吧。”
黑人走到外面,掏出刀,就是三刀,這三刀是刀刀要命,轉過身來,血流如注。
黑人走了,我不知道他還能活下來不。
“遼北三黑,只有黑人怕我,其它的黑天黑水是不怕我的,他們的能力很強,就是黑人也是一樣。”
“那三刀不是要命了?”
“不會的,只是這三刀,讓黑人三年沒辦法動術罷了,三年後,又是黑人。”
“他怕你什麼?”
我問茶期,他沒說,轉身回去了。
那院子裡的棺材是在第三天消失的,什麼時
候沒有的都不知道,這黑人確實是讓我知道了,他們的術恐怕是更可怕。
看來這禁村也是難守。
李高找我,跟我要一些青陵室的資料,我說以後再說這件事吧,現在是禁村時期。
其實,這個時候我想穩定下來,也許真的不能太着急了。
回去,我問肇小雨,去幹什麼了?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問她。
肇小雨說,就是想回去看看。
其實,我知道,肇小雨在揹着我幹什麼事情。
這讓我的心情不是太好。
半夜,六阿阿丙突然敲窗戶,我激靈一下。
他衝我擺手,我出去,六弟阿丙小聲說。
“五哥,馬上帶我離開庫裡。”
“怎麼了?”
“你別問了,馬上,快點。”
也了村,六弟阿丙讓把眼罩帶上了。
“五哥,拉着我,我說怎麼走就怎麼走。”
六弟是我把弄得緊張到了極點,這不是又犯病了吧?可是看着神情,那絕對正常。
六弟阿丙告訴我怎麼走,離開庫裡,是往庫裡的北山上去了,那北山我很少去,庫裡的人也很少去,就是打獵的時候,也不會去哪兒,因爲在庫裡的手冊上寫着,北山是禁地,爲什麼是禁地我不知道。
我問六弟阿丙,去幹什麼,他不說,就是讓我帶着走,這大半夜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北山走進去兩公里了,我看到了禁碑,上面寫着一個大大的禁字,後面就是寫着,哈達家族的人禁入,爲什麼,沒有寫出來。
六弟阿丙還門我往裡領着他。
“六弟,這可是禁地了。”
“沒事。”
其實,我是非常的緊張的,最好不是六弟阿丙犯了什麼病。
又往裡走了一公里,森林已經很茂密了,六弟阿丙停下來。
“就是這個位置。”
六弟阿丙把眼罩摘下來,看着,這裡除了樹就是樹的,什麼都沒有。
六弟阿丙看着,我緊張。
他往一棵樹那兒走去,然後繞着大樹轉了一圈。
“五哥,就是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地方,沒錯,我夢到了這個地方,已經有十幾次了。”
一個夢,沒有什麼奇怪的,重複的夢也許也算是正常。
“六弟,這裡什麼都沒有。”
六弟阿丙搖頭,他繞着樹走了幾圈,停下來,鎖着眉頭。
“上樹。“
六弟阿丙上樹了,上樹是哈達家族人,每一個人都會的。
六弟爬了四米多了,停下來。
“五哥,你也上來。”
看來六弟阿丙是發現了什麼了。
我上去,竟然一個非常大的樹洞,那樹洞不是天然的,是人工弄出來的。
“五哥,下去。”
扯着藤條就下去了。
下面能容下七八個人,擺着三個大箱子。
六弟的夢竟然會是這樣,這大箱子都鎖着。
“我就是夢到了這三個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六弟阿丙顯然是有準備,從包裡拿出來一個小撬棍,幾下就撬開了一個箱子,箱子打開的時候,我們兩個是目瞪口呆,心驚肉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