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柳暮,三個月了,原來你沒死啊。”炎月眼尖,看見了柳暮。“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諾雅擔心死你了。”炎月走了過來,一臉責備的說道。
“抱歉,抱歉。”柳暮指責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因爲不得已的原因耽擱了,所以現在纔回來,諾雅一定擔心壞了吧。她現在在哪?”
“諾雅現在;;;;;。”“炎月。”炎月的話剛說到一半,霜月突然走了過來,嚴厲的喝到。聽到霜月的喝聲,炎月頓時反應了過來,不再多說話。
“怎麼了,快告訴我諾雅在哪裡啊,她的房間爲什麼看起來似乎很長時間沒有人住的樣子了。”柳暮急忙問道,他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郁了。
“不好意思,諾雅她;;;;;出去了,似乎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霜月走過來,解釋道。
“她出去了,出去多久了,幹什麼去了,多久纔會回來。”
“她已經離開一個月了,幹什麼我不能說,我也不太清楚她什麼時候會回來。”霜月解釋道。
“哼,你這是在逗我嗎?”柳暮的臉色冷了下來。“諾雅只是一個孤兒,又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她能出去辦什麼事,而且這事還神秘的不能讓我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事的確跟我精靈族有關,但是請放心,我們絕不會傷害諾雅的,而且如果事辦得順利,對於諾雅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那是辦得順利的情況之下,如果事情辦得不順利呢?”柳暮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霜月的臉上意思異色。
“雪姐和她手下的那批精靈族強者現在已經離開了吧。”柳暮感知了一下四周,這個院子裡早已經沒有了那些令人心悸的氣息了。“就算是探秘封神遺蹟,雪姐也只是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事情一定進行的很不順利吧。”柳暮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霜月的眼睛,從霜月的眼睛中,柳暮捕捉到了一絲慌亂。
“我想知道就連雪姐都辦不順利的事情,爲什麼要摻和上諾雅,她只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笨蛋而已,她能夠做到什麼。”
“你怎麼能這麼說諾雅。”炎月不滿的看着柳暮。“虧諾雅那麼喜歡你,每天都念叨着你,從我們回來之後。她就沒有跟我玩過,而是每天坐在院子門口傻傻的看着封神山脈的方向。嘴裡老是嘀咕着哥哥,你怎麼還不回來;;;;哥哥,你不要諾雅了嗎?;;;;;哥哥,諾雅想你。就連夢裡,都會一邊留着眼淚,一邊喊着哥哥。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炎月越說越生氣,絲毫沒有發現柳暮的臉色已經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你個笨蛋,還不快給我閉嘴。”霜月用力的敲了一下炎月的腦袋。痛的炎月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嗚嗚,姐姐,你爲什麼說我是笨蛋,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炎月一臉委屈的看着霜月。
“霜月,告訴我諾雅現在在哪裡。”柳暮幾乎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炎月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在他的心臟之上。諾雅只是一個像白紙一樣的笨蛋,她的生活追求很簡單。就是跟着柳暮的身邊做一隻快樂的米蟲。正因爲這樣,柳暮就是她的天,她的整個世界。這一點,從他將她從一條廢舊的小巷子裡帶出來的時候就確定了。一個笨蛋是不應該哭泣的,一隻米蟲應該是永遠沒心沒肺的。這三個月,諾雅一定過的很痛苦吧,他明明保證過一定會趕快回來的。
“抱歉,這件事對於我族非常重要,我不能說。”霜月搖搖頭說道。
“告訴我!”柳暮一聲厲喝,殺意從柳暮體內衝出。此時的柳暮覺得體內的血液似乎沸騰了起來一樣,血氣一絲絲從身上溢出,就連瞳孔都變成了紅色。似乎如果霜月再不配合的話,下一刻他就會痛下殺手一樣。
“是誰,在我族的地盤,既然還如此的囂張。”一個老者身穿灰袍的老者突然出現在了霜月的面前,冷冷的看向了柳暮。
“咦,這股鬥氣。小子,沒想到你既然有如此精純的血氣。”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我認識你,你是之前清雪大人看中的那個小子,你這是想要幹什麼。”老者呵斥道。
“告訴我,諾雅到底在哪裡,否則;;;;;。”
“否則,哼,否則你還想幹什麼,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豈容你撒野。”老者說着身上露出了壓抑的鬥氣。
“這股威壓是劍宗嗎?”柳暮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就算是劍宗,我也不會讓步的。”柳暮腳往地上一踏,便徑直的衝向了灰袍老者。
“哼,小子,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死活,那麼就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吧。”灰袍老者說完,便一隻手抓向了柳暮。老者着看似平淡無奇的舉動,柳暮卻能感到手上凝結的雄渾鬥氣。眼看着老者的手已經到了柳暮近前,柳暮的手上卻是血光一現,一把如琉璃般剔透的美麗長劍出現。
“這把劍是;;;;;血煉之兵。”灰袍老者急忙將手收回,柳暮一劍揮空,卻是叫往前一踏,再進一步,左手一拳打向了灰袍老者。
“不知所謂,你以爲你的拳頭能夠傷到我。”灰袍老者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輕鬆接住了柳暮的拳頭,然而正當他想要發力的時候。卻是發現柳暮的嘴角一翹,一股奇怪的能量順着柳暮的手臂進入他的手中,頓時灰袍老者心中閃過一絲危機,多年的戰鬥經驗使得他立即鬆開了柳暮的拳頭。鬥氣在經脈中涌動,將那股詭異的能量派出。在這股能量派出體內的剎那,便凝結成了一根根血色晶體。灰袍老者見到這些血色晶體,也是瞳孔一縮。好險,要是這些這東西在他的體內凝結,他的這條手臂絕對不會好過。
血氣什麼時候有這種奇怪的變化了,灰袍老者看着柳暮的眼神也凝重起來,不能讓這傢伙在接近自己的了。灰袍老者打定主意,便猛的發出了一聲怒吼,鬥氣在灰袍老者的身前形成了一層罡氣,將柳暮直接撞飛了十來米,才狼狽的穩住了身形。
“砰!”正當灰袍老者逼退了柳暮的時候,地面猛地開裂,密密麻麻的血色晶體就如同雨後春筍一樣鑽出。刺向了灰袍老者。
而在這時,柳暮已經穩住了身形。血影快速變形成了一把琉璃血弓。柳暮的右手也在這時涌出了濃郁的血氣。這些血氣以肉眼都難以看清的速度凝結成了兩隻箭羽。柳暮將一支血箭夾在了指間,另一支架在了弓弦之上。血影弓在拉開弓弦的那一刻,便泛起了血色光芒。柳暮的眼中同時也閃爍着精芒。
弓弦被柳暮幾乎拉滿,柳暮低聲喝道;“爆裂箭!第一重。”柳暮發開了弓弦,箭羽便化作一道血芒飛出。然而柳暮並沒有就這樣停下,在弓弦回彈的時刻,柳暮再次拉住了弓弦。將夾在手中的第二支血箭架在了弓弦之上,並且以更加大的力量拉滿弓弦。九重爆裂箭的奧義就是將每支箭的力量疊加在一起。一重爆裂箭的力量就是發揮出普通弓箭的雙倍力量,二重就是疊加成四倍。而要實現疊加,第二支箭必須能夠追上第一支箭。
所以柳暮必須速度夠快,弓弦在鬆開的那一刻,所有的力量都會釋放而出。柳暮確要在這時再次拉住弓弦,並且使出更強大的力量。在這瞬間柳暮的手指因爲承受不了這麼強大的力量,皮與肉被撕裂,依稀可以看見白骨。而濺起的鮮血卻是被血箭與弓弦直接吸收,化爲更爲強大的力量,這也是血煉之兵的特點,鮮血能夠轉化成血氣成爲力量。
“爆裂箭!第二重。”弓弦再次鬆開,第二支魔法箭以更快的速度飛出。這道更爲強大的血芒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撞向了第一支爆裂箭,兩隻爆裂箭匯合,速度和力量立刻翻升成了四倍。
“破!”另一邊,灰袍老者剛剛一腳將血色晶體震成粉碎。便看到了一道恐怖血芒充斥了自己的視野。這力量即使灰袍老者是劍宗,也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沒有絲毫的猶豫,灰袍老者拿出了自己的魔法劍,如果再這樣空手輕敵,那就是找死。
爆裂箭化成的血芒撞在了魔法劍之上,灰袍老者在這股恐怖力量之下,瞬間在地上滑行了數米,這纔看看穩住了身形。
“小輩,你真的很強,既然逼得我拿出了武器,怪不得清雪大人如此看好你,不過!你也只有如此了。”老者深吸了一口氣,魔法劍也隨即閃過了一絲灰芒。
“給我破!”灰袍老者將魔法劍用力一揮,雙重爆裂箭化成了血芒便直接被魔法劍以一股更爲強力的力量強行破開,血芒散去,只剩下兩支碎裂的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