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爲了爭風吃醋?他滄爺看上茉莉了?如此簡單,我都不相信哎!”雲舒皺眉問道。
“也說不上看上,反正……”這殺手顫抖着身子說道。
“不可能,滄爺何等身份,怎麼可能看得上茉莉,你們別聽他瞎說,茉莉已經離開淮河了,滄爺不是爲了茉莉要殺了蘇公子,是因爲蘇公子過年的時候在賭坊說的那些話,蘇公子您還記得嗎?”莫書面前的殺手趕緊結了同伴的話,說道。
“嗯?”莫書皺眉,他本就不是蘇溧陽,哪裡會知道蘇溧陽在幾個月前說的話。
“當時蘇公子您喝多了,您說這淮河縣的錢都是姓蘇的,當時小的正好去給秦公子和榮公子送淮南新來的姑娘的名單,聽到秦公子說蘇公子簡直是太膽大妄爲了,那時候榮公子也特別生氣,都說這天下的錢都是……都是滄爺的!”莫書面前的語速很快的說道,只是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下去,而且他的神色之中更是有一抹驚恐之色。
“呵,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雲舒轉頭看着莫書,說道。
“一張很大的網已經鋪開了!”莫書臉色深沉的說道。
“行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雲舒說完,站起身,她的手腕中,袖底刀一揮,“唰唰”兩聲。
“呃~”兩個殺手瞪大眼睛看着站着的倆人。
“走吧!你們說了這麼多,若是落在他們手裡必定生不如死,如今讓你們痛快一些,算是對你們給出有力線索的獎勵。”雲舒說完,將刀子收回了腰間皮袋子裡面,之後她轉身跨過前面躺着的一干黑衣人的屍體朝着巷子口走了去。
莫書隨後跟上,只留下這滿地的黑衣殺手的屍體,兩個殺手在雲舒和莫書走出巷子口的時候還沒有徹底的停止呼吸,他們轉頭看着巷子口,眸中是絕望的光芒。
若有來生,他們肯定再也不會做殺手了吧!
倆人一路七拐八拐的朝前走去,這一路都是幽深又黑洞洞的巷子,在這樣的暗夜裡,讓人看着格外瘮的慌。
誰能夠想到,在那麼繁華的淮河縣城,在燈火通明如白晝一般的淮河城的城郊,卻有這麼一處黑暗幽深的巷子,四處都是破敗不堪的景象,黑洞洞的巷子,像是隨時會有野貓或者劫匪之類的跳出來似的。
淮河岸邊,畫舫上了岸,許許多多的鮮花簇擁着朝那畫舫之中走出來的男子懷裡送了過去。
“榮公子,您剛纔怎麼落水了?”
“啪~”一個巴掌脆生生的響。
“該死的小蹄子,你哪隻眼睛看榮公子落水了?那是榮公子在給大家表演節目,鴛鴦戲水你們沒聽說過啊,亂說什麼話啊!”這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裙的女子,這女子不用猜,單看這身打扮,便知道定然是哪一個樓裡面的媽媽。
“就是,榮公子那是給大家表演節目呢!”四周圍的鶯鶯燕燕的全部都湊了上來,一起朝着榮公子懷裡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