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你這面具是偷的啊?!”歐陽軒瞪大眼睛,很是驚訝的看着雲舒,他一邊說一邊打開盒子,雙眸瞬間一亮:“真漂亮,這簪子,世間罕見啊!”
“一個銀幣可以買二十個面具,逸陽給了一個銀幣,我們卻只拿了六個,我多拿兩個又何妨!”雲舒說着將腦袋伸過去,道:“快幫我插上,別廢話了,人要來了!”
“你是說閻王……哎!本世子連閻王都不如,可是,本世子是最早認識你的!就算不是最早,也是第二個認識你的,哎!”歐陽軒邊幽怨的嘆息,邊擡手幫雲舒將簪子給插好了去。
“你現在可真像個怨婦!”雲舒微微撇嘴,她將面具戴上,之後御動避水珠,走到了門口,她擡手,門栓給撥開。
“哎呦,哎呦!”外面,前後衝過來兩個人。
古武社會,茅房很少分男女,只是不同的格子間,有一塊象徵性的破布擋着。
“啪~”剛進門一個,雲舒擡手便將人給劈倒。
隨即,又進門一個,雲舒轉頭對着歐陽軒道:“放倒!”
歐陽軒一個激靈,還是很快放倒了那人。
這前面走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個兒比較小,身材比較瘦弱,看上去真的比雲舒差不到哪裡去。
而後面走來的這個被歐陽軒給放倒的,卻是一身材比較高挑的女子,最主要的是,這女子穿着的是鵝黃色的長裙。
“……”面具下的歐陽軒的眸中,閃爍着的是一個大寫的“服”字啊!
“快,將他們給擡去最後面那個布簾子後面!”雲舒快步走到一邊,從牆邊抽出了兩塊木板將那茅房的坑位給蓋了起來,之後她與歐陽軒將倆人給擡進去,放好了,雲舒又走到門口看了幾眼,確定這後面不會被人發現,她纔對着歐陽軒招了招手。
“雲舒,我……我怕!”歐陽軒是真的怕啊,他這形象,若是被人知道了,那他這一輩子,怕是完蛋了。
“放心好了,世子爺,沒有人會認出你來的!”雲舒說完,擡手便將避水珠給幻化掉了之後,她一把拖住了歐陽軒,將他給拖出了茅房去了。
果然,當歐陽軒跟着雲舒後面往外面走出沒多遠,便看見了幾個人在不遠處晃盪着,這一看便知道,是在監視着茅房的嘛!
“雲舒,你是不是給那兩個人下藥了,不然你怎麼知道他們要來上茅房?”歐陽軒一邊邁着小碎步走着,一邊轉頭小聲問雲舒。
雲舒擡手揮了揮身上的味道,將從茅房裡面帶出來的一塊手絹給揮向了那些監視茅房內動靜的幾個人,惹的那幾個人紛紛躲遠了去。
“虧你還是藥尊老頭的徒弟,這就怪不得老頭總要收拾你,總要打你了,打死你也是活該啊!”雲舒轉頭,斜睨了歐陽軒一眼,說道。
“什麼意思啊?你果真下藥了?”歐陽軒瞪大眼睛,他嘟着嘴道:“本世子是藥尊仙人的徒弟,又不是藥聖婆婆的,再說了,本世子做煉藥師,爲的是濟世救人,又不是爲了去給人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