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筋脈斷裂,她之前就給接好了,只是不知道成功與否,因爲這九色鹿的腳掌和常人不同,畢竟元神不是人類啊,所以血管筋脈在雲舒當初給他連接的時候,着實麻煩了些,這筋脈也不同於肌膚,若是肌膚的話,她雲舒都寧願自己的身上割下肉來給九色鹿補上。
這筋脈斷了,只能慢慢的往回拉,然後儘量的連接上,只是由於被燒燬的嚴重,所以以後九色鹿就算是萬幸能夠走路,也必然是有所限制,不如以前的樣子了。
儘管雲舒說的輕巧,但是桃夭的眸中還是略微有些淡淡的不安閃過,他分明看到雲舒眉心的瓊花突然之間暗沉了些許。
掌心裡微微一動,有一股清香的花香味兒溢出。
“呼!”雲舒突然呼出一口氣,她轉頭看着桃夭,笑道:“桃夭,你真是香妃一個啊!”
“人家是桃夭,只是暫時的女人!”桃夭收回手,嘟着嘴,回道。
雲舒挑脣,對着桃夭笑了笑,隨後她轉過頭去,卻見梅逸塵和小飛已經將那十來個劫匪給控制住了。
“好好的人不做,在這裡幹打家劫舍的勾當,你們這一個個的有手有腳的,不能去做點兒正經事兒嗎?”梅逸塵看着這十來個身材壯碩的男子,呵斥道。
“我們這是劫富濟貧,你們看着就是當官的,有錢!”這些劫匪振振有詞。
梅逸塵微微抽了抽嘴角,表示無語。
小飛上前,抓着其中一個,他將手中的長劍擱在那人脖頸上,道:“說實話,是誰讓你們來這裡這麼做的?還劫富濟貧呢,我看你們一個個滿面油光的,就夠富態的,應該從你們身上劫一些肉下來!”
“你們不可以動我們,我們是幽冥堂的!”被長劍架在脖子上的那人趕緊擡頭,說道:“我們堂主是月影,副堂主是林白,你們可知道林白和月影的身份?!”
雲舒揹着手和桃夭站在遠處,梅逸塵和小飛紛紛轉頭看向雲舒。
雲舒緩步走上前,道:“哦,你們是幽冥堂的啊,這幽冥堂在滄月境內是總舵,你們是分舵吧?是哪一個分舵的啊?”
“哼,我們纔不告訴你們呢!”這十來個人一起梗着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行了,把這個給他們喂下,然後走吧!”雲舒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遞給小飛,之後她翻身上馬,高高的坐在馬背上冷冷的看着這一干人。
這些人的靈力修爲並不高,梅逸塵和小飛想要給他們喂藥,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藥是忘憂散,吃了之後,一切都會忘記。
將那十來個人丟下,雲舒一行五人繼續往北而去。
結果,就這麼幾十裡的路程,中間卻又出現過一次偷盜的和一次打劫的,只是這一次的幾個劫匪看着打不過他們,藉着對當地的地形熟悉,鑽入莊稼地裡逃走了。
這些人,無不是打着幽冥堂分舵的名頭在做事。
雲舒一行五人終於在這一天的天黑之前趕到了北齊縣城。
一進縣城,五個人的眉頭便略微擰了擰,只見路邊,許多人都在燒紙,他們在地上用炭條畫一個圓圈,邊燒紙還邊在咒罵着:“殺千刀的幽冥堂,殺千刀的月影,閻王爺啊,你將他們給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