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響起,這人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臉上那種囂張跋扈的表情卻早已經沒了影蹤。他一邊用袖子抹自己嘴角上的血,一邊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報上姓名來。”
我和蛇人相視一眼,並未說話,身體再度狂奔而出,直接抓起他狠狠的摔在了一張桌子上,直接把桌子摔的是四分五裂。而這傢伙,已經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
他虛弱無力的爬了起來,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饒命,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原本我還想繼續攻擊,畢竟好久沒動手了,這手癢癢的厲害。見到他求饒,我很是不情願的將手收回,無奈的說道:“看到你這麼囂張,原以爲多經打,沒想到這兩下就不行了,真是讓人失望啊。”
這傢伙捂住胸口,滿嘴是血的說:“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只想問問兩位的大名,往後再遇到兩位,我一定繞着走。”
我愣了一愣:“你說啥呢?還有往後?你怎麼能夠知道你今天能活着離開這裡?”
此話一出,這傢伙的表情瞬間凝固:“兩位的意思是今天非的置我於死地不可?”
我擺了擺手:“這個不一定,看你的表現來。不過,今天你想完整的走出這裡是不可能了。你哪個部位喜歡作惡,我們就會將你哪個部位毀掉。自己說說吧,什麼人?爲什麼會到這裡?”
這巫師表情很難看,而且充滿了惡意。特別是,當我說到將他某部分毀掉的時候,他那張臉滿是殺人的表情。我也懶得理會,乾脆找張椅子坐下。
這個時候,那女人已經縮到了牆角找了一塊布披在身上。隨意的看了一眼,我就將目光轉回了巫師的身上。
事實上,我不是無緣無故招惹這件事的。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爲了找人,但是新疆這麼大,我們根本不知道從哪裡着手。要找人,還得從當地的土著下手。
我們要找的是玄門中人,所以就必須要找當地的玄門中人。
當我再度回過頭以後,這巫師已經連着嚥了幾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了起來:“我是苗疆被流放的巫師,因爲在苗疆的時候就犯了奸/淫之罪,最後被苗疆趕了出來,四處流浪。後來又因爲我這性子實在難改,又結識了一些厲害的仇家,不得已才藏身到這新疆來。沒曾想,剛尋得目標,準備動手,又遇到了你們。”
這傢伙居然還一臉委屈的模樣,搞得我是哭笑不得,蛇人更是直接張着嗓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這麼說起來,你這傢伙還真是夠倒黴的?”
我看了蛇人一眼,蛇人這才閉上了嘴巴。我也不廢話了,接着說:“你來這裡多久了?”
這人回答很久了,至少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我接着也不廢話了,直接將李菲的照片拿了出來,說:“好了,到你表現的時候了,認不認識這個人?”
聽到我這話,這傢伙表情立刻變得極其難看。因爲我話中之意很明顯,要是表現不好,我就要開始動手了。可是,當看到我手裡的照片之後,他眼睛卻猛的一亮。
“你們要找這個女人?我見過我見過。”他居然一把將我手裡的照片搶了過去,滿臉興奮的說道。
我聽到這,心中也是一喜:“你見過?這話當真?如果你帶我們找到她,我們對你的懲罰也肯定會輕一些,要是找不到她,要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
沒想到,這傢伙卻胸有成足的說:“這個你們放心吧,我肯定能帶你們走到她。”
我默默的看了他,沉思半響,終於說道:“那好,明天咱們就出發去找人,今天暫且留下你的小命。”
說着,我一把將照片搶過來,然後拿出一根繩子將他五花大綁,再招呼了一聲蛇人離開。那女人站了起來,一把將我們攔住:“等等,我能做什麼?”
我看了這女人一眼,搖頭道:“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別以爲我們是在救你,我們是在找這個淫賊而已。”
女人不願意了:“不行,你們救了我,我一定要報答。這樣吧,我給你們提供錢和車輛,你們想去哪裡,我們都送你們去。新疆這地方很亂,如果遇到不測,人多點會好些。”
我卻不由得笑了起來:“妹子,你開玩笑吧?你看我們的模樣,像是會遇到危險的人嗎?別說了,都說了我們不是救你,你不要纏着我們了。”
說着,我一把將她推開,一隻手抓着巫師一隻手拉住蛇人的衣服,快步的走了出去。回旅館的一路上,蛇人看了一眼淫賊很是困惑的問道:“這傢伙真能找到你說的李菲?怎麼都不問清楚一點?”
我嘆了口氣:“問多了也沒用,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他現在在我們手上。”
見回去的路還有一段距離,我也就順便問了問這巫師怎麼認識李菲的。這巫師聽後滿臉委屈的說出了緣由,原來這傢伙看到李菲漂亮,就準備尾隨李菲行不軌之事。沒想到最後卻被李菲打的渾身是血,差點沒把她活活打死。
我聽到這,最後的一絲疑慮也消除了。看樣子,我們這次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抓了個淫/賊沒想到卻找到了李菲的下落。
當天晚上,我和蛇人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這巫師死死的綁在牀上,並召喚出了幾隻鬼兵看着,便安穩的睡去。次日一早,便帶着這巫師準備出發。可是,剛離開旅館下樓的時候,昨天被我們所救的女人居然又出現了。
而且這一次,她真的帶了足足十來輛汽車以及五十來人的大隊伍。看架勢,是要護送我們去找李菲一樣。看到這,我微微一驚,居然愣住了。
女人對我們敬了個禮,這才說道:“請上車吧,我們已經在這等了半晚上了。”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蛇人,最終無奈的上了車。畢竟,新疆這地方我們也是人生地不熟,現在有人免費帶路,何樂而不爲呢?
不過,這樣子肯定不行,我說道:“這人和車實在是太多了,這樣子趕路實在太顯眼,撤掉一些吧。”
女人微笑說:“只要你們不拒絕,隨你們的意,要撤多少人。”
我數了數,最後一把將女人和她身邊一個近身保鏢給拉到了車上,說好了。女人不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撤掉?”
我搖頭:“你們兩個留下,其餘的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