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差點沒當場冒了鼻血。
正巧,我面前有一片刺窩,我一下子躲進了刺窩裡,不停的喘着粗氣。
而刺窩的另一頭,傳來了女警發出的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我在這瞬間,心跳越來越快,於是一撒腿跑開了。
可是我跑動的時候,興許發出了聲音。我聽到草窩裡面傳來了女警的聲音:“誰?”
轉眼間,我已經跑下了小山坡,進入一條巷子之後,方纔停下。而這會,我發現自己的心跳不僅沒有減速,反而跳的更快了。因爲我總有種衝動,想接着上山去偷看。
不一會,女警從山上走了下來,我躲在一根柱子後面盯着她。內心裡,卻總有種不自然的感覺,很想撲上去。
那天沒注意看,今天才發覺,這個女警很美。雖然身上穿着一身的警服,但他玲瓏的肢體卻還是自然的被襯托出來。女警的臉蛋稱不上絕美,卻也不差了。
我看着她,陷入了一種幻想之中。幻想的畫面,居然是剛剛山上發生的事情。當他蹲着小解的時候,我從草窩裡走了出來,站在她前面盯着她看。她一臉的羞澀,甚至有些發怒。
猛的醒過神來,女警已經走出了巷道。
我平靜了一些,默默跟了上去。我在暗中掐了一把自己,我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失了神,被小小的誘惑給控制。我也算是死過幾次的人了,而且自己的性命,不知道哪天突然間就終結呢。
當下,我不再想這件事情,只是默默的跟着。
走動間,我發現女警身上果然透着一股若有若無的兇光。但我從這股兇光裡,卻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女警不是天天跟殭屍一類的東西打交道,就是馬上就要死了。
走了一陣子,女警在一棟樓房間停下了。這是一棟非常廉價的出租樓房,女警掏出鑰匙走上了樓梯。
我心中頓了頓,但還是默默的跟了上去。不一會,女警在一間屋子前停下,並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我便不再繼續跟了。
轉過身來,發現這棟房子對面有間旅社,便飛速跑了過去。
我很意外,這個女警居然住這麼簡陋的屋子。不過這跟我無關,我沒繼續想。
晚上,我盯着女警的屋子看,沒發現任何不對勁。一晃到了第二天,女警又出現了,我繼續默默的跟着。
走過了街道,穿過了巷道,女警進入了警察局裡。
中午,女警又一次出來了,我繼續跟在他後面。然而走着走着,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你小子給我站住,你誰啊?”
我轉過頭去,看到一個男警察正在我身後盯着我,一臉的嚴肅。我心裡頭在瞬間反應了過來,糟糕,暴露了。
不過我沒服軟:“怎麼的我的警察同志,我沒犯法吧,叫我做什麼?”
“你還裝傻?我盯了你半天了,一直偷偷摸摸的跟在丹姐身後。”
我無辜的看着他:“警察同志,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知道污衊人我是有權利維權的。”
我到這會,只能耍無賴了。這個男警察在這一刻卻是臉色大變:“你這流氓,你偷偷的跟蹤丹姐,你以爲我看不出來,還他麼的狡辯。”
吵鬧間,女警被我們給吸引過來了:“你們兩咋回事?警察怎麼在大街上跟別人吵架?”
男警察指着我說:“他跟蹤你,我盯了他半天了,從警局一直跟蹤到這。”
女警察一聽,臉色大變。我則盯着女警,趕忙解釋了一番。可是這會,那男警察卻是異常的激動了。他估計是仗着自己練過幾手,居然想來打我。
我看到他這架勢,故意縮了縮身體:“幹啥,幹啥,警察要打人?”
“他麼的,老子打的就是你,你這個無賴。”男警徹底被我給惹怒了,他挽起了袖子,飛速的朝我衝了過來。
我看着他跑近,也沒有心思再跟他瞎鬧。
這男警果真有兩把刷子,畢竟是警察,練過的。不過在我的面前,他仍舊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越衝越近,我不自覺的冷笑了一下。
終於,他衝到了我的面前。但是,還沒有出手,卻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並且呈跪立的姿勢。
一瞬間,四周響起了一片驚呼聲,所有的人都傻傻的看着那個男警。有的人,發出一陣笑聲。而更多的人,則看向了我。不明情理的人,肯定以爲我偷偷使用了他們看不到的招數,讓這個男警倒在地上,並下了跪。
一旁的女警也是滿臉驚訝,他矮下身去,將男警給扶起來。那個男警,這一刻臉色則完全變了。他盯着我看的時候,我發現他眼神是那麼的複雜,有恐懼,也有崇拜。
我則衝他笑笑:“怎麼回事嘛,你這當警察的怎麼走個路也走不穩,跌倒就跌倒嘛,偏偏還下什麼跪,真是擔當不起。”
可能是面子上過不去,這男警被我這麼一說,那張臉一下子又紅了,好幾次想衝過來。女警則一把將他拉住,這人才終於老實了。
既然暴露了,我也沒打算再隱藏。接下來,我跟着女警以及那個男警到了警局。
剛進門,我看到了張遠中。這人還是跟以往一樣,一臉的嚴肅。他有個習慣,就是手裡那支筆不停的轉,眼睛看着一個地方,但心思卻跑到了一邊。
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張遠中猛的一回神:“是你啊。”
“對啊,是我啊,不歡迎嗎?”
張遠中連忙搖頭:“歡迎啊,當然歡迎。你來的正好,我這正有事找你幫忙呢。”
我說什麼事,然後張遠中把最近發生的一起連環兇殺案說了出來。
這陣子,這裡果真出了一件大事。
發生了一連串的慘案,這慘案簡直是慘絕人寰。
怎麼個慘法呢?當警察找到被殺者的屍體的時候,他們發現被殺者身上通常都會少一部分肉。有時候會少一條腿,有時候會少一隻手,有時候會少一隻耳朵。
而這些少掉的肉,居然被死者自己吃進了肚子裡。
我聽到這,禁不住一陣哆嗦:“吃自己的肉?”
張遠中說:“沒錯,吃自己的肉。但是不是他們自願吃的,而是被逼着吃的。可想而知,這個兇手究竟多兇殘。”
“而且,我感覺到,兇手根本不是人。”
ps:四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