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汽車停下的時候,方士果然出來了,他出來的時候,身上自帶的陰氣,讓我有些很不自然。
“你們都找到了,我以爲,你們還要好幾天,沒有看錯你們!”
說着,方士過去,看着地上的六具死嬰,笑了出來,“好,好好!”
我立馬說道,“既然你已經看到了死嬰,那你能告訴我們幕後主使是誰了吧?”
方士慢慢蹲下,用手撫摸着那幾具死嬰,“看看他們多麼飢渴!真好,真好!”
小彪對於方士的陰陽怪氣很是不爽,“喂喂喂,和你說呢,把幕後指使告訴我們,這六具死嬰就可以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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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站起來,“哦?”
我也趕緊說道,“我們既然和你無冤無仇,你也收了對方的錢,我們也給了你死嬰,既然這樣,你就不要參與小彪和他對手的事兒了,告訴我們幕後主使,然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方士說道,“不是不能說,只是,這六具死嬰的陰靈暫時被封閉了,我得了這六具死嬰的屍體,根本就沒有辦法來馭靈,呵呵,你們中間還有一位高人呀!”
石柱慢慢的下了車,“好眼力,好眼力!”
“我可以解開他們的陰靈,但是,你得先說幕後主使,好讓我們都各退一步!”石柱慢慢說道。
“哈哈,好!那我說了,但是,趕我們這行的,不能隨便出賣主顧,這樣,我說三個線索,你們按照三個線索 去找到這個人!”
方士揹着手。
“好,你說!”小彪仔細的聽着。
“第一,妙齡三八女。”
“哦。是二十四歲的女孩兒!”小彪猜測。
“第二,女郎嫁錯郎!”
“嫁錯了人?”小彪開始有些疑惑了。
“第三,不分東西北。”那方士說完,指着死嬰,“好了吧?”
小彪還在想着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二十四歲的女孩兒嫁錯了人,然後不分東西北是什麼意思?
我和大斌都看着小彪,“你想到了是誰 了嗎?”
小彪搖着頭,“沒有啊,這一個二十四的女孩兒和我有什麼過節?”
方士不耐煩了,“話我都說了,這死嬰,您給開封一下?”
石柱也顯得有些着急,“小彪,你到底想想啊,快點!”
小彪一直搖頭,“這是子虛烏有的!”
大斌開始耍賴了,“不行,你再給一條線索,”大斌攔着方士。
“對啊,你在說一說,我們或許就能夠知道是誰了!”
小彪也趕緊說道。
“行,我就告訴你們一條,也無所謂,第四,美女嫁伴郎!”說着,方士一把把大斌推開。蹲下來看着地上的死嬰。
我們一起看着小彪,“你想到了沒?”
小彪皺起眉頭,“難道是她?”
一聽小彪有了線索,我們都如釋重負一樣。
我趕緊說道,“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你也知道,要是真的打起來,我們也未必會怕你!”
見到了死嬰的方士,竟然連點頭,“好好好!好好好!我得到死嬰,就立馬走!”
石柱蹲下,口中念着口訣,死嬰的身上一股淡藍色的印記消失 了。
那方士拍手稱快,“爽快人!”
說着,他一手抱着一具死嬰放在車上。
我們也上了車。
在車上,我們就迫不及待的問他,“小彪,你想到了誰?是誰呢?“
小彪看着我們,口中慢慢的說起以前的事兒。
大概是三年前,小彪的一個朋友結婚,大家本來挺高興的,喝酒期間,其中一個人說道這新媳婦兒這麼好看,要是能夠把她給辦了,也不枉風流之名。
小彪一聽對方似乎是說大話,就起鬨,“要是你真的辦了人家新媳婦兒,他就準備好一萬塊錢給他,並且他會主動去把人家媳婦兒給引逗出來。
就因爲這個事兒,當天晚上,小彪就真的把人家新媳婦兒叫了出來,而他的那個朋友也真的強J了人家新媳婦兒。
一看到這事兒,小彪知道,這事兒壞了,就趕緊的讓人走,但是這事兒已經發生了,他們幾個人之間的兄弟情義也不復存在了。
就在月前,聽說那個女孩兒的孩子得了白血病,他也慷慨解囊的給了一些錢。
但是事後發生的事兒,確實那女孩兒離婚的消息。
我們看着小彪,驚訝的竟然沒有發現小彪還有這樣的一些往事兒。
“小彪,你這……”
小彪也覺得有些不是人,但是,這事兒他怎麼說?
兄弟幾個人已經不常聯繫了,以爲愧疚感會慢慢平淡,但是他的家出了這樣的事兒,他也爲難。
“塗大哥,大斌哥,我知道我做的挺錯的事兒,我也想彌補,可是,現在這事兒我能怎辦?”小彪低着頭把以前的事兒說出來,已經很厲害了,可是,我我們能怎麼?這事兒,還得親自讓小彪去找那個女孩兒,把事兒說開,畢竟,小彪家已經死了兩個人了。
石柱聽了都有些生氣,“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小彪子,你竟然做出來這樣一件讓人難以啓齒的大錯事兒,別怪當哥哥的罵你,就是打你一頓,你也得忍着不能吭聲!”
“對,我看那個養小鬼的方士沒有直接殺你,也算是給你一個忠告了,你想行辦法,把女孩兒約出來,好好的談一談這事兒!”
我也說道。
小彪點頭,“好,希望幾個哥哥到時候能夠在我旁邊給我坐鎮。”
大斌開着車先把石柱送回家,然後又把小彪送了回去。
最後在車上,我對大斌說,“這事兒,你怎麼看?”
“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事兒是心結,那女孩兒承受了多大的苦?”大斌也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是我,非把小彪大卸八塊才行!”
是啊,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不好,更何況,這等行爲本來就不齒,而我也沒有必要把自己也捲進去這個漩渦。
“到時候,等小彪的電話吧!”
大斌把我送回去,已經凌晨三點了。我看着天色已經很晚了,直接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