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只見衣服已經被撕扯的很爛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去穿。
我從我的衣櫃裡面拿了一件襯衫給她穿上。
略顯肥大的襯衫也是能夠看的到她的身姿動人。
“雲子,你不知道你剛纔做了什麼吧?”我問道。
她想了一下,然後看着我,“塗大哥,我們……剛纔不是在外頭嗎?”
我點頭,“對,你能夠想到這兒我就能夠解釋的清楚了!”
我到了外頭,她跟着出去。
“剛纔就是在這兒,我看你身上的玉佩,但是一下子,你就鬼上身了!”
我看着她。
她皺起眉頭,鬼上身,一個人自己怎麼能夠感覺的到呢?
“塗大哥,我想不起來!”
方雲說道。
“想不起來也沒事兒,但是我要和你說的是,你身上的這個玉佩,千萬別摘下來!”我看着她。
“那個算命先生也是這麼說的……莫非,我摘下來,就有什麼大難?”方雲看着我問道。
“可以這麼說,對於你自己和別人來說,都是大難!”
我說的沉重也是希望能夠引起她的重視。
“那……”方雲欲言又止。
“嗯?說吧!”
我知道她想和我說什麼。
“那……這該怎麼做?”方雲問道。
“其實也簡單!你也描述不清楚這個狀況,能不能夠帶我去找找那個算命先生?”我問道。
“找他?我們去哪兒找他?”方雲有些爲難了。
“不論到哪兒,我們都要找到她,就先去你的村莊吧!”我說道。
“村莊?那裡……”一提到她的村莊,方雲的臉色又突然變了,變得慘白,像是聽了一個恐怖故事一樣。
“怎麼?你害怕?”我問道。
“或許村子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塗大哥,你去了也是徒勞!”方雲的手緊緊的握着。
但是沒有辦法,我想要找到源頭,就必須去看看,畢竟,距離她村子發生那樣的怪事兒過去也沒有多久,說不定,我能夠找到什麼呢。
“怎麼會!相信我,你會沒事兒的!或許,我們還能見到你父母和你的哥哥嫂子!“我說道。
“那……”方雲皺起眉頭。
“塗大哥,等過兩天行嗎?我想先緩緩!”方雲說道。
“我希望儘早,因爲我不想因爲這事兒,你自己出什麼大的意外!”
“好的,我可以給你答覆,儘早!”方雲點點頭,站起來,“我先回去了!要是我有了主意,那今晚就過來告訴你!”
我點頭同意,她就走了。
我深呼一口氣,這事兒絕對纔是一個開始,既然開始了,就很難再回得去了。
下午的時候,王姐賊頭賊腦的過來,問我,“小峰,怎麼樣?”
“王姐,你想問什麼?”我問道。
王姐皺起眉頭,“呦呦呦,小峰,你上午幹了什麼事兒?別以爲姐不知道,那雲子回去的時候臉色雖然看着不好,但是也沒有發怒生氣的表情,看着她穿着的衣服,想來就應該是你的,別告訴姐,你們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行了姐,我的好姐姐,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很無奈。
“得了,姐也不問了!”說着,王姐,又看着我,“那你告訴王姐,你給雲子看着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
“沒有,王姐,正常的很,我猜想,是因爲方雲還是一個新手,招待不好你的那些老主顧吧!”
王姐笑了,“嘿嘿嘿,那就好,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招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做我們這行的,慢慢着來,就一切都好了!”
“就是,王姐,你這真是杞人憂天!”我當然不會把實情和她說了,再說了,方雲也不見得會讓我把這實情說出去。
王姐在我這兒也什麼都問了,自然樂呵呵的站起來就要走。然後突然又回過頭來,“小峰!”
她突然對着我拋了一個媚眼。
“王姐,你這……”
“告訴你……”說這,王姐朝我走了兩步,扭動着水蛇腰,屁股像是老式的擺鐘。到了我的跟前說道,“別以爲王姐老了,王姐且當年呢!”說着,她伸出一根手指頭朝着我的胸口戳了一下,“要是想要,想要試試技術,找姐我!”
說完,還用身體碰了我一下。
然後她捂着嘴巴,“好了,姐走了!”
這說的我有些莫名其妙,本來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這王姐……
算了,我也不想這麼多!
王姐走了,孫成卻來了。
他來的時候手上拿着一個錦旗,另一隻手還拿着一些禮品。
見到我就笑着和我說,“哎呦,塗大師,昨天就過來了,發現您不在,今天可讓我逮了一個正着!”
我聽着這話怎麼這麼彆扭,看着他問道,“你這是……”
“這……錦旗!這邊,孝敬您的!”
孫成說完就把禮品放在我的桌子上,另一隻手把錦旗打開,上面寫着,“妙手回春”四個大字。
毫無疑問,是一個醫生都希望收到這樣的錦旗,這證明自己的醫術是很高明的。
“塗大師,要不我給您掛起來吧?”
孫成笑着說道。,
我看慣了這個男人對我的暴力,猛然一下子對我就這樣的客氣,真的有些突兀,“不不,我自己看着掛哪兒吧,您坐下,喝口水!”
孫成笑笑坐下,“前些日子,是我有些衝動和莽撞了,塗大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我也沒有記在心上!”我擺擺手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孫成說完,然後又說道,“對了,家父讓我來宴請塗大師,明日是家父的壽宴,還請塗大師前去!”
“壽宴?”我驚訝的問道,這樣的事兒我去真的不合適,再說了,我和他的父親真的沒有幾次交集,我搖頭,“這不合適吧?”
“哪有什麼不合適的,家父說了,您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說了,家父現在的身體恢復到了從前,這也是您的功勞呢!”
孫成把一個請柬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請柬,只能勉爲其難的點點頭,“好,那我去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說着,孫成站起來就走,走出去幾步,然後回頭,“哎呦,看我的腦袋,險些忘記了,這……是家父的小意思!”說着,他把一個紅包放在我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