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這事兒比我們想象的要難的許多,何德來了之後說道,“你猜測的沒有錯,這個蘇巖確實已經和布魯斯是一夥兒的了,還有那個王濤!“
“那你知道他們背後的老闆是誰嗎?”我問道。
“這個,知道 啊!”何德說道,“背後老闆大家叫他費哥。”
“那你知道他平時出沒的地方嗎?”我又問道。
“知道啊!”何德看着我,“聽好,我只說一遍,這個費哥貪財好色,自然是哪兒有錢去哪兒,你知道這裡最大的賭場就行了,他每天晚上都要去查賬收錢。還有 ,這裡有個足浴中心,裡面的美女那是多的琳琅滿目,他每天都會去那兒,可謂是夜夜新郎官!”
“恩,我知道 了!行了何德,我知道了!”
我說完,看着孫萌,她和我說道,“既然如此,我想,我們是不是就能夠去實施了?先去賭場!咱們走吧!”
按照孫萌的提議,我穿了一身道袍,還在鼻子下面粘貼上了鬍子,一看就是一個道法高深莫測的大師!我們到了賭場外頭,孫萌在車上看着我。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看到 一個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大漢,他脖子上掛着金鍊子,穿着一件花襯衫,手上還纏着幾條小金剛菩提子,一看,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老大了吧!
我假裝路過他們,“哎!福兮禍所依!”
一聽到這話,本來還高興的費哥就立馬吼道,“道士,你說什麼呢!”
說着,他身後的人就過來把我圍住。
費哥走到我的跟前,“重新說一遍你說的話!”
我搖頭,“這位大哥,我剛纔也是有感而發,但是,也是我所看到的!”
“放狗屁,老子走南闖北,什麼福兮禍所依,你倒是說出來一個一二三,老子就放了你,要是說不出來,小心老子要了你的狗命!”費哥朝着我的胸口錘了一下子。
這力道好大,我的胸口一下子發悶。
“大哥,能借一步談話嗎?”我提出請求。
費哥示意跟前兩個小弟放開我,“帶他進來!我倒是要聽一聽這傢伙說什麼!”
費哥把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順勢就盤起手上的珠子。
“說說吧,你不是說完福兮禍所依?我有什麼禍?”費哥問道。
“大哥,你先聽我說完,最近,你沒有覺得你的右邊胸口會發悶嗎?”我問道。
費哥笑了一下,“老子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胸口發悶,開什麼玩笑!”
“大哥,你還有試一試,怎麼就知道你不會發悶?”我說道。“要不,讓我給你把脈,確定一下?”
費哥把手放在桌子上,“來吧,要是你算錯了,小心我把你喂狗!”
我過去,拿着費哥的手腕就開始把脈。
我內心笑了一下,“費哥,要不,你現在拿你的手摸一摸你的胸口,是不是感覺到了發悶?因爲我這裡看到你的脈象有寫紊亂!似乎是被小鬼兒招惹了!”
費哥笑着,露着他的大金牙,“老子不信!”但是,他還是摸着他自己的胸口試起來。
我看到費哥的臉色一下子有些變化,但是,他很快恢復平靜,“呵呵,沒有什麼發悶呀?我看你是想找死!”
“大哥,你的胸口現在確實發悶,脈象告訴我,你的胸口現在還呈現黑紫的狀態,要不,您也確認一下?”我問道。
“老子剛纔纔去洗了澡,胸口黑紫,難道我看不到?”但是,這個費哥還是掀起衣服看起來,果然,在她右邊的胸口出現了黑紫,他用手去觸碰,雖然感覺不到疼,但是,捂着應該能夠感覺到悶。
他擡起頭,“你到底給我使了什麼妖法?竟然讓我這樣!”
“大哥,我一直在你眼皮底下,我能夠使用什麼妖法?這一切,就是天註定的啊!不過我有破解之法!”我說道。
我想,這個時候了,你怎麼也得相信我能夠給你破解 了吧?但是,我小看這個傢伙了,他瞪着我,似乎覺得我這個人出現的有些奇怪,但是又找不到什麼把柄。
只見他擺擺手,“你這傢伙,莫非想要騙我錢財?告訴你,一分錢沒有!也不會給你!”
“大哥,你真的誤會我了!我雲遊四海,豈能會做騙人錢財的事兒?”我趕緊辯解。
“這麼說來,你應該道法高深莫測纔對!”他看着我說道。
“可以這麼說!”我說道。
似乎我卻被他設計的套子套牢了。
他站起來,“那好,想讓我信任你,你就跟我來!”
說着,他就出了門兒。
我跟着費哥到了賭場,下面賭場就像是正在開一個派對一樣,他把我帶到了一個桌子跟前,指着一個衣着裸露的女人說道,“你,來和這位大師比賽一次,大師神通莫測,一定會知道你點數的大小!”
賭場的人看到老闆來了,紛紛過來看熱鬧。
對面的女人拿着篩盅搖了幾下,看着我,“好,那咱們開始了,大師,裡面有五粒色子,你就來猜測大小就行,我相信規則你應該懂!”
說完,女人就開始搖動,她搖晃篩盅的樣子很帥氣,加上長相 也出衆,自然贏得了周邊一衆人的歡呼。
“啪”的一下子,女人把篩盅摁在桌子上,“來吧大師,猜測一下大小,猜對了,我想老闆肯定會對你有賞賜的!”
我一下子蒙了,這……
我自然沒有什麼神通廣大的本領,本來來的時候我和孫萌的計策沒有這一條,自然也沒有想到這個費哥竟然會來這一套,我暗叫不好。
如果我真的猜錯了,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還讓這個費哥相信我是一個江湖術士?
但是,我現在如果說對了,我就能夠救很多人,起碼,我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了。
見我久久不說話,費哥冷笑一聲,“怎麼?大師,你猜不出來?”
我看見費哥的眼神像一把刀子,像是要把我狠狠的宰割一般。
“大哥,放心,我能夠猜得出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