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躲在我的身後,我千年以來,練就了一支強大的鬼兵軍隊,一定會保你太平的!”屍王這個時候站出來,很明顯是要護着我。
雷聲再次響了一次,屍王的身邊,突然冒出來一支軍隊,個個兒都身穿鎧甲,有一千人那麼多,可我知道,他們都是鬼,就是屍王剛纔口中所說的,花了千年時間,練出來的一支鬼兵軍隊。
沒想到在這麼危險的時候,屍王還是決定,挺身而出,來保護我,平時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屍王還有這份仗義呢?
翠紅的父親,拿出了一個竹哨兒,一樣的東西,用力的吹了一下,竹哨兒的聲音,響徹了這個院子,女鬼和鬼嬰們,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紛紛撲向屍王的這支鬼兵。
鬼兵們奮力反抗,剛開始還有一些招架之力,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鬼兵們慢慢的沒有了招架之力,女鬼和小鬼們,紛紛撲上鬼兵的身體,撕咬着他們的鎧甲,也撕咬着它們的身體。
“鬼王,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纔想出了這個辦法,所謂小鬼難纏,屍王就是再鬥下去,也只是白費力氣罷了,你的心,我是要定了!”翠紅的父親,冷嘲熱諷着,但我知道,他說的,有可能都是真的,小鬼難纏,我在陰間的時候,就有所聽聞,可這卻是我在陽間,第一次看到小鬼,也第一次看到這麼惡毒的手段,我的心,絕對不能讓他佔了去。
“你可知道,我是地獄的鬼王,地獄裡的衆鬼,都聽我的調遣,你想拿走我的心,沒那麼容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只能盡力嚇唬嚇唬,翠紅的父親了,我的能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這個時候,我也只能指望屍王的保護了,也不知道屍王,還能撐多久?
突然之間,我的眼前有一道光閃過,輕靈隨着那道光,站到了我的身旁,我知道的,每次我有危險,輕靈都是能夠感應得到的,這次也不例外,輕靈感應到我有危險,所以來到我身邊了,有輕靈在我身邊,我的心一下子安定了很多。
“相公,你莫要害怕,有輕靈在,是不會讓他,把你的心拿走的。”輕靈一出現,就着急的安慰着我,可我卻知道,這次怕是真的危險,不然的話,輕靈是不會在白天,輕易現身的。
果不其然,當我再擡頭,向前面看時,屍王的那支鬼兵軍隊,已經大部分損傷慘重,鎧甲被撕咬的,破碎得不成樣子,就連屍王也親自上陣了。
“鬼王,我看你還是算了,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小鬼最難纏,我苦心想了這個辦法,就是讓這些小鬼們,打破你身邊的重重防護,就算你的人再多又能怎麼樣?他們一樣不能抵禦小鬼的攻擊,你看到小鬼那黑色的指甲,和黑色的牙齒了嗎?它們都是最有力的武器,指甲穿透你的胸膛,就能爲我把你的心取出來,也不枉我白白搭進去一個女兒,能得到你的心,搭進去再多,我都覺得是值得的,誰不想長生不死?誰不想青春永駐?我也想,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心!你知道你的心有多麼寶貴嗎?那麼多的鬼王,只有你一個,是有這顆心的,但你沒了心,也一樣能活,爲什麼不成全我呢?白白搭上這麼多鬼兵,你覺得有意義嗎?”翠紅的父親陰險的說着話,他的聲音陰冷,此刻我再看他,已經不覺得他是個人了,他簡直比鬼還要可怕,連屍王和鬼兵,都知道要保護我,而翠紅的父親,卻一心想要奪走我的這顆心。
“你就不要癡人說夢了,就算你再厲害又能怎麼樣?你始終是人,人是鬥不過鬼的,放棄你那個愚蠢的想法吧!”雖然我知道這次危險了,但我不願意就這樣服輸,好歹屍王和他的鬼兵們,還都在勇敢的戰鬥,就算現在不佔上風,也不見得一定會輸,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結局會是什麼樣的呢?
“鬼王,癡人說夢的人是你,你看看屍王,再看看這些鬼兵,他們哪一個是這些小鬼的對手?你的心,今天我是要定了!哈哈哈!”翠紅的父親,又冷笑了幾聲。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屍王和那羣鬼兵,鬼兵大多已經不行了,就連屍王身上的鎧甲,有的地方有破碎了。
天上的烏雲,越來越多,院子裡的光線,也越來越暗,我知道,這不是個什麼好兆頭。
“相公,一定要快點想想辦法才行,你看這烏雲,已經蓋滿天了,光線越暗,對女鬼和小鬼越有利,對你卻越不利呀,屍王和鬼兵,怕也是受了這個影響,天有異象,今天怕是危險了。”輕靈很少在我的面前說喪氣話,但今天,輕靈說的這些話,也讓我沒來由的害怕,輕靈說有危險,就一定是有危險了。
“鬼王,別管我啦,你快走吧,趁現在還能逃得出去,你快出去,我一定會爲你拼死留一條後路的!”屍王被四個小鬼包圍着,但還是依舊講義氣,都怪我平時眼瞎,竟然沒看出來,屍王還是個這麼講義氣的!
“你這麼講義氣,又怎麼能丟下你自己走呢?要死一起死,我就不信這老頭兒,還有多大的能耐,我可是地獄的鬼王,我怎麼能輕易向一個凡人認輸呢!”我聲嘶力竭的喊着,希望能夠穩定屍王的心,更希望能夠穩定,鬼兵們的士氣。
“哈哈哈!哈哈哈!鬼王,你太天真了,你沒有看到我的樣貌,是這麼年輕嗎?我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今天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要想青春永駐,除了吃掉你的心,就是要不停的吃鬼魂,我就是吃了鬼魂,才能恢復我二十多歲的樣,我怎麼可能會是個老頭兒?你爲什麼要說我是個老頭兒!”翠紅的父親被激怒了,一副要生吃活剝了我的樣子,原來他看上去這麼年輕,是因爲吃了鬼魂的緣故,那麼到底多少鬼魂,是被他吃了的呢?我簡直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