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這個葉深檸的顏值還是可以偶爾爆一下表的。我推開門走進去,他帶笑的眼睛溫柔地看着我,說:“不錯,比我預想得還好,只遲到了二十分鐘。”
原本我以爲他請我吃飯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事實證明我被這頭陰險狡詐的公狐狸給騙了,對面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面容憔悴。
然而葉深檸竟然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短,我不卑不亢地瞪回去:“你預想的我要遲到多長時間?”
他立馬恢復了禽shòu的本性,恥笑道:“一個小時而已。”語罷還向對面的男人攤了攤手,厚顏無恥地說:“沒辦法,我這個老闆實在當得實在太憋屈了,還得受自己秘書的氣,真悽慘。”
那男人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微笑着說:“葉總如此對待自己的員工,也難怪葉氏的生意蒸蒸日上了。”
我心裡狂罵葉狐狸,悽慘個屁,你能有我悽慘嗎,被你威脅來當你的秘書,天天給你端茶遞水,你還有臉了!
葉狐狸扔給我“看吧我說的沒錯”的一個笑,看我始終繃着臉估計是傷了他的面子,就對那男人說:“樑董,您女兒的事,她可以幫你解決。現在,您就說一下您女兒具體的情況吧。”
樑董看了看我,點頭說好。我一頭霧水:“您女兒有什麼問題,我幫她解決什麼?”
樑董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向葉狐狸:“葉總裁難道沒跟你的秘書說這件事嗎?”葉狐狸非常耿直地點了點頭。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小兔崽子是在拿我跟着什麼樑董做生意吶,這可是剝削壓迫,我堅決不能屈服。
樑董嘆了口氣,說:“爲了女兒,我豁出去了,事情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小桐在月初的時候曾跟我說她要和幾個朋友去旅遊,我沒多想就答應了。後來才知道她是跟着同學帶着裝備去探險鬼村。同行的六個人都不明不白的死了,只剩了我的小桐渾身傷痕半夜被人送回來了。”
我打斷說:“這不是好事嘛?小桐重傷不是該去醫院嗎?我又不是醫生,找我幹嘛呢。”
“更奇怪的事在後面,”樑董涼涼地看了我一眼,帶有十足的威懾力,我立馬閉嘴,他才說:“小桐重傷昏迷,我和她媽媽本來是要送她去醫院的。可是在我們把她安置在牀上打算去叫司機的時候,她突然醒了……”
樑董眉頭緊皺,下意識的嚥了咽喉,好像回憶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然後我們看見,她身上的傷口竟然全部慢慢癒合,血跡也漸漸消失了。還有……還有她的眼神……”
男人身體開始止不住地發抖,瞳孔慢慢擴大,正是受驚的表現:“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要把我們殺了一樣……我不知道那雙眼睛裡是個什麼樣的眼神。後來,她卻突然變正常了,很自然地喊‘爸’‘媽’。”
葉深檸連忙安慰樑董說:“沒事的樑董,小桐正常了不就好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事情纔沒那麼簡單,讓我想想,嗯……樑董,接下來小桐是不是像變了一個人,有不同的習慣,不同的行爲,甚至以前她不喜歡的東西現在就喜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