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喝酒……”
“萌萌,你已經醉了,已經醉了……”
郝帥一米八的個頭拼死擋在門口,就是不讓我出門,而我嬌小的身材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連門都摸不到,我的情緒也在崩潰的邊緣,哇的一聲哭了:“嗚嗚……讓我出去……如果我醉了,爲什麼我還那麼痛……我心好痛啊……帥帥……”
“傻丫頭~”
郝帥心疼的看着我,把我整個人擁入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拍着我的後背道:“哭吧,哭出來會舒服點……”
“帥帥……我……我……”
這次我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把郝帥胸膛打溼了一片,把之前的事,全都告訴了郝帥,而郝帥聽後,氣憤不已,捏緊了雙拳,一拳狠狠砸在牆上,大聲罵道:“崔志這個畜生,居然腳踏三條船,真他丨孃的夠丨賤。”
郝帥胸口壓着一團氣,不過對我卻及溫柔,輕輕拍着我的背,道:“萌萌,不要哭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爲他流一滴眼淚,難道你不該慶幸嗎,早點看清他的真面目。”
“對,帥帥你說的對,也許我是該反省一下,人心換不來人心,認真也得不到真情,做得再好,有人視而不見。”
“萌萌,你說的對,你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你如此對崔志,可是他卻傷透了你的心,這個世界上總有不領情的人,也有不感恩的人,你要知道,心疼你的人,捨不得你疼,不疼你的人,不在乎你疼。”
郝帥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上,輕輕爲我擦拭着眼淚,而我雙頰酡紅,好似醉酒的楊貴妃,和郝帥對視一眼,產生了一種不明的情愫,也在這一刻,因爲喝醉了酒,我把自己全身心的放開,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到了最後一絲不掛的站在郝帥面前。
郝帥詫異的看着我,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做,喃喃道:“萌萌,你……”
郝帥心臟跳得很快,看着站在面前自己心裡最愛的女孩,酡紅的臉,年輕的身體,皮膚光滑細嫩,雙峰飽滿,兩顆櫻桃展露無疑,以及神秘的黑色地帶,在郝帥看來,我如同古希臘的女神一般。
郝帥也是一個熱血沸騰的男兒,下面的小弟弟早就昂首挺胸起來,而我看着郝帥的樣子,展開雙臂,朝着郝帥吐出一口熱氣道:“帥帥抱我,今晚我想做你的女人。”
郝帥吞了一下口水,胯下長劍早就立了起來,再也忍不住,把我擁入懷中,開始瘋狂接吻,另一隻在我身上胡亂揉搓,而我也醉倒在情丨欲之中,一把揪住郝帥身下的胯下長劍,就如同練了金鐘罩的高手。
而我這樣做,讓郝帥的喘息聲更重了,抓着他身下的小弟弟,讓他被點了穴道一般,防線徹底崩潰,他脫掉了上衣,結實而年輕的身體,緊緊把我擁入懷中,而我胸前的大白兔,被他擠壓的緊緊的,他則一邊親一邊把我抱了起來,向着牀上走去。
布達拉宮---
木木逃走後,阿樂法僧手下的黑白雙煞被崔志和黃曉蓮,砍手和割丨雞丨雞,如今的黑白雙煞,早已成了兩個廢人,阿樂法僧手下的信徒,也全都歸順到崔志這一邊。
如今阿樂法僧已經成了衆矢之地,所有信徒圍堵着他,就連黃曉蓮和崔志也要殺了阿樂法僧,替黃玉兒出氣。
哪知阿樂法僧雙眼暴瞪,眼裡全是紅色的血絲,指着周圍的信徒,然後把金剛杵舉了起來,大喝道:“你們看好了,如今金剛杵在我手中,本僧就是新一任的活佛,你們誰敢反我,老子就殺了誰!”
話音剛落,阿樂法僧動用體內真氣,頓感一股強大的真氣朝着丹田處聚攏,也隨着他猛地一喝,雙掌一推,一股白色氣體衝體而出,周圍的信徒則被衝出好幾米遠,死傷一片,這還不算什麼,阿樂法僧又接連使出涅槃密法,嘴裡開始不斷念咒,只見魔音繞樑,環繞在整個布達拉宮,虎哥則堵住耳朵,大喝一聲道:“快,堵住耳朵!”
而崔志練了老魔的七十二天罡,乾脆坐下來打坐,自然不懼阿樂的涅槃密法,而黃曉蓮身體沒有魂魄,不懼阿樂的涅槃密法,只見他那雙發黃的雙眼,把崔志上下一個打量,心道:這小子竟然會老魔的七十二天罡。
只見整個布達拉宮的信徒,雙耳流血,死傷不計其數,而阿樂法僧則一臉的興奮,可也就在此時,阿樂法僧突然覺得胸口好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然後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濺出來。
“怎麼會這樣……我吸了活佛的功力……怎麼還會這樣……”
阿樂法僧滿嘴鮮血,胸口處壓抑不已,那張臉一臉的愕然,也在此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仰天一喝,整個人處於崩潰的狀態,道:“活佛啊活佛,原來真正聰明的人是你……哈哈哈哈……”
阿樂法僧說完以後,快速逃離現場,而崔志想要去追,卻被黃曉蓮攔下,道:“小志,窮寇莫追!”
“爲什麼!”
崔志不解的看着黃曉蓮,而黃曉蓮那張老臉上,有着千溝萬壑,那雙睿智的雙眼看了崔志一眼,這纔開口道:“想必阿樂法僧已經廢了。”
虎哥從地上爬起來,不解的看着黃曉蓮,反問道:“前輩怎麼知道?”
“阿樂用吸星大法吸了活佛的功力,本該很厲害沒錯,可怪就怪在,阿樂法僧自創了一套涅槃密法。”
崔志聽黃曉蓮這麼一解釋,在想着阿樂法僧逃跑前,說了一句話,迅速道:“我明白了,這活佛早就忌憚阿樂法僧了,所以他練的般若魔功會克阿樂法僧的涅槃密法,當阿樂吸收了活佛的功力,剛纔還動用了涅槃密法,所有兩種武功開始混合在一起了。”
“對,這兩種武功,都是霸道的武功,就好像一山不容二虎,兩種武功在體內流串,結果互相抵消,反而讓阿樂法僧消功,剛纔我看阿樂的額頭,黑而偏暗,沒有光澤,說不定還會造成他身體的殘疾,這也說不定,反正他的武功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