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動無奈地拍了一下譚天的肩膀:
“就算我不相信其他人,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覺得你是那個背叛向天賜的人,會做這件事情的人,絕對不可能在你我之間。”
“好兄弟!”
一聽林動這話,譚天放心了,然後用力地在林動的肩膀上砸了一拳。
林動對向天賜動心,而且用情不淺,只是沒有表達出來,這些事情,林動自己知道,作爲好兄弟,譚天更是清楚。
就在剛纔,譚天差點以爲,林動因爲太過緊張向天賜的安全,再加上小灰灰之前的反應,就連林動這個好兄弟都對自己有懷疑,不相信自己呢。
不過,在聽了林動這話之後,要譚天的一顆心徹底放鬆了下來,臉上也有了笑意:
“林動,你覺得這個背叛了向天賜的人會是誰?這個人藏得很深,要不是因爲今天那些水龍裡的頭髮,被小灰灰給認出來是屬於向天賜的,否則的話,我們永遠都想不到,我們中間的人竟然有人出了問題。”
“有人想要算計向天賜,如果這個人那麼容易被我們發現,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放心動手呢。”
林動笑了笑,表示這個情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照理說,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第一個懷疑的人應該是任盈兒纔是。”
林動接着分析道:
“要知道,我們這羣人跟在向天賜的身邊是最早的,真論起心意來,我們這些人是不可能出問題的,而任盈兒卻是纔出現在向天賜身邊的人。”
單論這一點,當然是任盈兒的懷疑更大一些。
“你的意思是……”
譚天皺了皺眉毛,覺得林動的話也不無道理,只不過,看向天賜的樣子,似乎對任盈兒相當信任。
“而且你別忘了,原本任盈兒是想拜向天賜爲師的,但是向天賜昨天卻將她逐出師門了。”
說到這件事情,林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任盈兒以前是白聖宮的人,再加上她待在向天賜身邊的時間並不長久,還有昨天的事情,這些事情全部加在一起,對任盈兒相當得不利。”
說完,林動搖搖頭:“這麼一來,怕只怕,懷疑任盈兒的人不在少數,任盈兒便是有嘴在這個時候,也有些說不清楚。”
“聽你這麼說來,其實你並不覺得這個人是任盈兒?”
譚天可是林動的兄弟,所以聽着林動的語氣及分析着林動話裡的意思,譚天立刻發現,林動雖然在說任盈兒,可是對任盈兒的懷疑並沒有那麼深,甚至還在爲任盈兒的情況擔心。
“那些人既然都要算計向天賜了,一般情況之下是不可能放任盈兒這麼明顯的人物在向天賜的身邊。要是一般的人話,任盈兒被懷疑的可能性太大了點。”
林動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是這個意思,覺得任盈兒可能是無辜的。
“事事無絕對。”
譚天搖搖頭,覺得林動這想法也未必就是對的:“要知道,兵行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