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主,別聽他的!”
高陽咬着牙,不願意看到向天賜爲了他們而放棄甚至是投降,實在是因爲像白壽元這樣的人,不配!
“我們只會尊向天賜爲宮主,所以,你們的算盤是打不響的。”
高陽捂着自己的肚子,將已經涌上喉頭的血一口壓嚥了回去:
“懇請丹者將叛徒御清,從大赤丹宮的玉牒上除名,驅逐出大赤丹宮!”
就算是死,他也絕對不會讓御清稱心如意的,要是御清以爲這樣就能讓他們妥協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好,好一個高陽!”
實力看似與御老頭兒不相伯仲的御清一聽到高陽這話,怒得氣都岔了。
“元大爺,白聖宮跟天聖宮的人交給你,我來解這些大赤丹宮弟子身上中的毒。”
看着白壽元一個人吱吱叫的唱了半天的獨角戲,向天賜卻沒有給白壽元一個正式的回答,只是看着元不羈喊了一聲。
元不羈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對着向天賜點點頭,表示他是絕對不會讓白聖宮跟天聖宮打擾到小姑娘替大赤丹宮的弟子解毒的。
“解毒?當真是笑話!”
一聽向天賜的話,白壽元便被逗樂了:
“此毒乃是我白聖宮才研製出來的毒藥,有解藥的人更是不會超過三個,你怎麼解?”
說這話的時候,白壽元特意望了元波一眼,畢竟元波跟向天賜那是有過交情,甚至是受過向天賜恩惠的。
面對白壽元的打量,元波毫不閃躲,任白壽元觀察。
就元波如此淡定坦然的樣子,白壽元鬆了一口氣,雖然元波也知道解藥的方子。
可是自打有了這個決定之後,他便沒讓元波離開過自己的眼前半步,元波在這個時間裡跟誰接觸過,他通通都知道。
爲此,他敢肯定,就算元波對他有二心,也沒有那個機會把解藥的方子交給向天賜。
這麼一想,白壽元心中立刻大定。
不管向天賜今天投不投降,大赤丹宮的這些弟子都留不得。
當然,他一定會把這些大赤丹宮弟子的死,通通都推到向天賜的身上,讓向天賜背上一個欺師滅祖,屠殺同門滿門的罪名。
“到底行不行,不是用嘴巴來說的,讓你瞧一瞧,我到底行不行。”
向天賜睨看了白壽元一眼之後,催動《水沉香木》的功力。
感受到向天賜體內《水沉香木》的功力,向天賜隨身佩帶的千年水沉香木立刻有了感應,浮於向天賜的胸前。
不一會兒,這塊神奇的木牌便散發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光芒。
乳白色的光芒如一滴滴甘露一般四散而去,滴滴進入大赤丹宮那些中毒的弟子身體之內。
“噝……”
當乳白點進入自己體內之後,高陽立刻感覺到之前還有的那股灼痛感似澆了冰水一般,立刻舒爽了不少。
對此,高陽猛地深吸了一口氣,補足剛纔因爲疼痛而忘記呼吸減少汲取的氧氣。
不但高陽有這個反應,就連其他大赤丹宮弟子的情況也開始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