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男人看清楚,坐在向天賜身邊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石城的那個小魚兒時,眼裡的戒備與怒意又消失了。
看到明明應該待在石城的小魚兒卻出現在凌空大陸,甚至跟向天賜一道,男人的眼裡並沒有多少驚訝。
當初在凌地大陸石城初次見到小魚兒的時候,他並沒有認出她的身份。
只不過,當他見到小魚兒那個孃的時候,他卻是已經清楚母女倆的身份了。
爲了不攪了母女倆的太平日子,他什麼都沒有跟賜兒說。
沒想到的是,方家竟然對小魚兒母女倆如此咄咄相逼,不依不饒。
當男人想到小魚兒特殊的天賦之後,很快就釋懷了。
如果不是小魚兒有那樣的天賦,小魚兒的娘也不用帶着幼女逃離方家,甚至是去了凌地大陸。
好好的方家三少奶奶不去當,偏去石城當了窮人,差點被餓死。
說到底,歐心亞這個母親,當得還是比較有心的。
“誰?!”
正在打坐修練的向天賜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溫熱,從額頭、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
那種纏綿的感覺,讓向天賜的心都起了一陣酥意。
向天賜心一慌,一睜開眼睛,馬上厲喝了一聲。
不單如此,向天賜甚至還出招,想要將那個招惹了自己的人至於死地。
誰知道,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她的面前空空如也。
整個房間裡,除了她之外,也只有坐在她身邊正在修練,比她更專心的小魚兒。
“?”
看到這個情況,向天賜的眉毛擰巴得厲害。
就在剛纔,她明明有一種被人給吃了豆腐的感覺。
怎麼睜眼一看,房間裡並沒有其他人。
如果說,真沒有人闖入過她的房間,那麼也就說,她在修練的時候,做起春夢來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向天賜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
要知道,都兩輩子了,別說是來到凌地大陸的幾年,便是在現代的二十幾年,她都沒有做過春夢。
向天賜遲疑地摸了摸自己的眉眼,那股柔和甚至是纏綿入骨的氣息似乎還沒有完全遠去。
“元大爺啊元大爺,如果我真的做了春夢。
你是要再不出現的,媳婦兒可是要跑了。”
向天賜嘆氣,哥他們幾個,她都找回來了,偏生元大爺就跟消失了一樣。
加之之前她在帝校的時候,做了一個有關於元大爺被抓關打的夢,真叫人心憂。
“天賜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剛纔你說有人闖入了?”
被向天賜的聲音驚醒的小魚兒睜開眼睛,警惕不已地環顧四周,發現房裡並沒有其他人。
且,無論是她還是向天賜,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加之,以她跟天賜姐姐兩人的修爲。
要是房裡真的來過人的話,那麼這個人絕不可能從她跟天賜姐姐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可能是我弄錯了。”
看到把小魚兒驚醒了,向天賜摸了摸小魚兒腦袋上的毛,讓小魚兒別那麼緊張。
如今的小魚兒就似失去母貓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