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白晶還在帝校,正值半夜,無意間看到毛芳芳拿着傳影鏡,跟周國盛互通消息。
所以白晶知道,就算一百個人裡有九十九個人臣服於向天賜,一定還有一個不肯向向天賜低頭的。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毛芳芳。
“比還是不比了?”
聽到白晶一副恨不得帝校所有弟子都反自己的語氣,向天賜兩手一攤表示:
“人品就是那麼好,不解釋。”
最後被逼着離開帝校,在陰華派幾近從頭來過的白晶之所以會在帝校失敗,只能解釋爲,白晶的人品沒她好。
“哼。”
聽懂了向天賜滿是諷意的潛臺詞,白晶一聲冷哼。
她是絕不會浪費那個精力跟向天賜鬥嘴皮子的,當初從那個姓黃的男人嘴裡,她就知道,這個向天賜的嘴尖得跟刀子似的。
“大家都同意了,我們倆直接抽籤吧。”
白晶不耐地說道。
只要趕緊抽籤,由他們陰華派先開始。
就算是五局三勝,她絕對相信,要不了兩個時辰,他們陰華派就會贏。
指不定,別說是一個時辰了,帝校的這些弟子連一個時辰都堅持不住。
“我們雙方都不知道彼此弟子的情況如何,比賽的人又是隨機挑的。
不管最後挑出來的結果如何,一切都是天意,你可明白?”
白晶看着向天賜,直接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了一句。
白晶這是防着他們陰華派挑了帝校的“軟腳蝦”比賽,向天賜會以此爲藉口,說比賽不公。
跟帝校這種蠢貨比賽,一次就夠了。
她可不想讓向天賜找到藉口,跟他們再比一次。
“白姑娘在帝校做了幾十年的弟子。
白姑娘說不清楚帝校弟子的實力如何,就當白姑娘你不知道吧。”
向天賜十分大肚地點點頭,表示白晶的這點小心思,她完全理解。
“向天賜,你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就算我的確是知道一點,可我到底是離開了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帝校也是可以有很大的改變的。
更何況,知道的再多,那也是我的事情,與陰華派的弟子有什麼關係。
我又不曾與他們說過!”
白晶不服氣地嗆聲,做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這是很多人的做派。
很明顯,白晶今天也是做了這樣的打算,準備了這個做派。
“行行行,這裡可是陰華派,我們客隨主便還不行嗎?”
看到白晶急起來的模樣,向天賜樂了,明明白晶都已經是個近兩百歲的老女人了,臉皮子怎麼那麼薄。
更重要的是,跟她這個才二十歲不到的小女子比起來,白晶這個老女人比她還嫩。
才被她說了那麼幾句,就急成這樣。
看來,元大爺的老子的眼睛不太好使,竟然在她之前給元大爺挑了這麼一個未婚妻,該去配副眼鏡兒了。
“更何況,白姑娘與我們帝校也算是交情非淺。
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們帝校自然是要賣白姑娘一個面子。
白姑娘別急,我們帝校會成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