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木頭怎麼了,你們任家綁了那麼多的木樁,我連提都不能提一提了?嘖嘖嘖,你這未免也太霸道了點?”
在去找任狂生的路上,正好路過了一片木樁地。
向天賜無辜地看着任映兒,然後指了指那片木樁表示,她只是覺得要是任映兒心情不好地話,對着那些木樁踢踢打打,心情就會好了。
這是一種情緒的發泄法,很正常好不好?
“原來,原來你說的是它們?”
任映兒臉更紅了,吶吶地問道。
“是啊。”
向天賜點點頭:
“不然你以爲我說的是誰,噢,我知道了,你說的是木子李吧?”
“誰說他了!”
這個時候,任映兒當然知道,自己這是被向天賜給無良地耍了,跟向天賜鬥嘴,她哪一回贏過了。
正因如此,任映兒清楚地知道,不想泄露太多,就別跟向天賜擡扛,這只是給自己找虐受罷了。
任映兒帶着向天賜來到任狂生的書房,當向天賜走進去的時候,不但任狂生在,任盈兒也在。
“我聽映兒說,只要我願意把任家的靈器交給你,你可以治得好盈兒的傷,甚至讓盈兒達到紫階上品,可是真的?!”
等了向天賜很久,任狂生才聽到向天賜跟任映兒的腳步,現在看到真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任狂生再也端不住任家家主的架子,殷切地跑到向天賜的面前,問個清楚。
看到自家老爹在向天賜的面前犯二,任映兒伸出巴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表示:
這個畫面太“美麗”,她都不敢看了。
向天賜已經夠精了,爹還把把柄、短處送到向天賜的面前。
這叫什麼事兒?!
“不錯。”
任狂生的熱情把向天賜嚇了一跳,最後,向天賜鎮定地點點頭,表示她的確是可以做到這一點。
“好,成交了!”
任狂生立刻點頭,然後把任家的靈器拿了出來,交給向天賜:“希望你能儘快治好盈兒身上的傷。”
“爹……”看到任狂生爲自己所做的犧牲,任盈兒熱淚盈眶。
其實她可以阻止的,但是任盈兒知道自己的心裡是不想阻止的。
向天賜幫了她很多忙,甚至也挽回了任家的損失,更何況,這場交易是映兒早就答應了向天賜的。
“盈兒,這個決定乃是經過爹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只要你們幾個有出息,對於爹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寶貝的了。”
任狂生摸了摸任盈兒的腦袋,表示任盈兒不需要有負疚感。
畢竟要不要把靈器交出來,只有他這個家主才能做得了主。
更何況,靈器是死的,還是不能用的,但是他的女兒是活的,只要他女兒有出息了,甚至是他的子女都有出息了,任家何須靈器添彩?
且,任家擁有靈器的這個虛名,外界人都不知道。
家裡放着這麼一尊大佛,他是真的想不到,繼續守着靈器對任家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可以讓任家有多麼輝煌,靈器還是子女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