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御老頭兒挑了挑眉毛:
“雖然我跟我家小徒弟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家小徒弟是什麼性格,我最是清楚。既然元奇被她打斷了兩隻手骨,那肯定是元奇欠揍,活該被我家小徒弟打!”
要不是元奇惹了他家小徒弟,他纔不相信,他家小徒弟肯出手打元奇。
“你!”
看到御老頭兒就這麼維護着向天賜,一點猶豫都沒有,如清風一般的御清豎了豎眉毛:
“你都不問問事情,便知道對的一定是你徒弟?”
“那是當然!”
御老頭兒重重地點點頭:
“不管怎麼樣,我家小徒弟出手教訓元奇,那麼元奇一定是惹到了我家小徒弟。至於誰對誰錯,我管不了!”
御老頭兒冷哼了一聲,最近這兩百年裡,別說是天聖宮了,白聖宮聽行事也越來越霸道,不堪入目。
虧得他不是大赤丹宮的宮主,否則的話,他早就停了與兩宮的合作了。
因爲坐那個位置的人是師兄,兩宮的人也沒有惹到他,兩宮再惡,他也沒有理會,由着師兄做主。
可是現在不一樣,兩宮的人竟然惹到了他的小徒弟,還想從他手裡拿到斷筋續骨膏?
癡人說夢!
“我家小徒弟前腳才把人給打傷了,我後腳便把藥交出去,那不是拆我家小徒弟的臺嗎?若是我家小徒弟知道了,一定會生我的氣,這種事兒我可不幹。”
說着,御老頭兒擺了擺手:
“師兄,此事你不用說了,無論如何,這藥我不能給。”
說完,也不給御清機會,御老頭兒直接把傳影鏡給關掉了。
“都已經兩百歲了,竟然半點長進都沒有,師父當年怎麼敢把大赤丹宮交給如此豎子!”
御清甩了甩袖,當真是被御老頭兒今天的態度給氣到了。
自家師弟是什麼性子,御清當然清楚。
所以一般的時候,御清是絕對減少跟御老頭兒通話的機會,甚至不想求到御老頭兒的面前。
哪怕大赤丹宮這個宮主之位,御清已經坐了一百多年了。
但是身爲大赤丹宮宮主的尊嚴,御清卻沒有得到多少,只要有御老頭兒這個丹主在,御清清楚自己的處境。
大赤丹宮除開宮主之外,還有一個丹主的位置。
別人不曉得這個丹主是怎麼回事兒,御清卻是清楚,只不過,御清模糊了丹主這個位置的權力罷了。
“若是再這麼下去,怕只怕,大赤丹宮會生生毀在這對徒弟的手上。”
御清頭疼得按着自己的腦袋,雷長老剛纔在態度的確是囂張了些,但是事情也是他們大赤丹宮引起的。
一句話,那個叫向天賜的野丫頭就是禍害。
自從師弟雲遊各處尋找奇花異草之後,便極少給大赤丹宮尋麻煩了。
不成想,師弟隨便找個徒弟出來,竟然屢次給大赤丹宮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他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災星入大赤丹宮,攪得大赤丹宮天翻地覆,失了以前的安穩,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