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父,徒兒一定不會辜負師父對徒兒的期望。”
嚴波眸光一閃,稍稍露出激動之色,向中年男人行了一個禮之後,便眼睛一閃一閃,滿是亢奮地離開,準備去修練。
“師父,喝茶。”
之前那個看門的徒弟,滿臉討好地端着一壺茶,進了屋裡來,然後親自爲中年男人倒了一杯熱茶:
“師父,你真要收那個叫嚴波的人爲徒嗎?”
師父真傳弟子的位置相當有限,是被人搶走一個少一個。
更重要的是,如果能成爲師父的真傳弟子的話,那麼他們就有機會接手師父的位置。
正因如此,這個給中年男人看門的弟子心裡滿滿都是野心,想要把中年男人這最後一個徒弟的金寶座給搶過來。
眼前這個“老”少年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又豈能瞞得過中年男人的眼睛。
就這些小手段,這一百多年來,他都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收他,難不成收你?”
看着這個“老”少年,中年男人輕笑了一聲。
其他的不提,嚴波已經是紫階上品,而且已達巔峰之界。
光憑這一點,嚴波絕對有資格成爲他的真傳弟子。
至於收了嚴波之後可以帶來的好處,更是讓他沒有拒絕嚴波的理由。
“我……”
“老”少年臉一紅,自從他進了師父的範圍,成爲一般弟子之後,在師父的身邊也待了二十幾年了。
只可惜,他的修爲一直在紫階中品上打轉,便連巔峰的邊都沒有摸到。
這麼一比,“老”少年當然知道,就自己跟嚴波的情況,的確是沒法兒比。
嚴波二十未到,卻已經是紫階上品巔峰。
而他呢,都三十好幾了,卻只有紫階中品。
“老”少年也有腦子,這麼一對比,他當然能夠想象得到,自己想要把嚴波從師父的身邊擠走,把師父最後一個真傳弟子的位置搶到手,根本就不可能。
正因如此,“老”少年的眼裡滿是灰心,心裡更是恨極了嚴波的出現。
如果嚴波未出來,指不定他還是有機會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嚴波,就算他沒有機會,得到師父最後一個真傳弟子位置的人,必然是他的老熟人。
嚴波纔剛剛來到師父的身邊,憑什麼就可以得到師父的另眼相看。
一想到這一點,“老”少年的心裡滿是憤憤不平,覺得嚴波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些。
“警告你,莫要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使什麼心機,在嚴波的面前胡言亂語。”
一看到“老”少年的神色很是不對勁兒,中年男人眉毛一凝,眼裡露出了冷色:
“若是被我知道,你在嚴波的面前說了什麼,壞了我的計劃,後果……”
“師父放心,徒兒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嘴巴,絕對不會在嚴波面前說錯半個字,以壞了師父的計劃。”
“老”少年的臉色一變,馬上想起,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弟子。
如果他敢動什麼歪心思,一旦被抓可沒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