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兒苦笑一下說道。
指不定她白天累到了,晚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精力去胡思亂想。
任盈兒一直告訴自己,指不定是自己昨天眼花,看錯,誤會了嚴波,嚴波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若是如此的話,你自己看着辦吧。”
一聽任盈兒表示自己沒事,還想出去走走。
看着任盈兒有些蒼白的臉色,及恍惚的神情,向天賜沒有勸,更沒有攔,隨任盈兒自由。
“時辰不早了,師父,我先出去走走了。這裡到底是石城,在這裡遇到的,都是以前沒有遇到過的。”
任盈兒一時感慨地說了一句,只不過一說完,任盈兒擡腿便離開。
“大猛,天聖宮跟白聖宮的事情就繼續麻煩你了,如果這兩宮有什麼動作的話,立刻派人告訴我。”
任盈兒一走,向天賜也沒有留大猛。
天聖宮跟白聖宮的基本動向,向天賜已經知道了。
想當然的,向天賜當然沒有必要再把大猛留在客棧裡聊天,沒看到掌櫃的眼睛都青了。
“那就不打擾你了,向姑娘。”
大猛聽了向天賜的話之後,很是識趣兒地離開了。
“向天賜,任盈兒那麼奇怪,你就讓她這麼走了?”
直到客棧裡只剩下自己人,掌櫃的跟店小二除外,俞少謙才問出口。
就任盈兒的奇怪之處,相信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盈兒哪裡怪了?”
當然,也有一個人除外,這個人就是俞少行。
“少行,少說點氣得別人想直罵你的話。”
聽到俞少行如此大大咧咧地說出這句話,俞少謙氣得都想在俞少行的腦袋上打兩拳了。
以前少行偶爾犯個蠢,闖個禍,沒有關係,畢竟少行還年輕,做事不夠穩重,那也算是正常的情況。
畢竟從小到大,少行都是比較跳脫的性子,這乃是天性,不是說想改就能改得了的,所以只有順其自然,一切慢慢來了。
“少行,你還記得大猛剛纔的話嗎?我們現在在石城,向天賜所要面對的是天聖宮跟白聖宮,你的眼裡只剩下女人了嗎?”
俞少謙當真覺得俞少行不夠爭氣,白白浪費那麼好的機會。
弟弟找到喜歡的人,他不是不高興。
但是他弟弟動心,能不能分個人和場合行不行?別盡做些讓人無語,傻兮兮的事情。
“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俞少行皺了皺眉頭,稍加一想之前的情況,然後眼睛一睜:“哥,你的意思是,盈兒有可疑?不可能的,盈兒怎麼可能會有可疑呢,而且盈兒不會背叛老大的。”
俞少行一想到這個可能,直接搖頭:“哥你先別急着罵,你聽我把話說完,我並不是爲了幫盈兒而爲她說好話的。”
看到俞少謙又要教訓自己,俞少行連忙接了一句話,他剛纔這麼說,不是爲了幫任盈兒而幫任盈兒的:
“就盈兒的情況,算是完全跟白聖宮鬧翻了,盈兒怎麼可能再回到白聖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