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不想認銀面男人做老大,大猛本事也不錯,對他更是好說話。
如此一來,吳良當然是跟大猛合作,想要把大猛捧上那個位置,自此,就沒有人再管他,他依舊可以過以前那種橫行無忌的生活。
“沒有沒有,我怎麼敢那麼想呢?”
不管吳良心裡再怎麼罵簡羽是銀面男人的狗腿子,當着衆兄弟的面,吳良哪裡敢承認這樣的話。
因爲吳良清楚,要是他敢點頭的話,幫裡的兄弟一人打他一拳,都能直接把他給打死了。
“這麼說來,此事其實是與向姑娘沒有半點關係,我可有說錯?”
簡羽笑了笑,只不過,這抹笑意並未達眼底,眸子深處閃着的冷光,更是讓吳良覺得事情不妙。
“自然是無關的。”
吳良討好地看着簡羽,然後笑了笑:“簡哥,是小的錯了,小的爲猛哥叫屈,一時昏了頭,竟然想岔了。”
“好在簡哥剛纔教訓得是,及時把我們攔住了,要不然的話,我們可就丟了老大跟殺狼幫的臉了。”
吳良不得不在簡羽的面前低頭,如果沒有簡羽的話,他完全有信心鼓動殺狼幫的人,反了老大。
只可惜,簡羽一出現,一切就只能變成“想想”了。
“好,那我們暫且把向姑娘的事情放一邊,我倒也好奇向姑娘身邊的人又是怎麼會瞧猛哥不順眼,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簡羽白淨的臉上,表情十分透明,完全是在用講道理的模樣跟吳良聊向天賜的問題。
偏偏看着手無縛雞之力的簡羽,最是不好欺負,每當簡羽問出一個問題,吳良都有一種叫祖宗的錯覺。
就俞少行之前的態度,說有問題就有問題,說沒問題就沒問題。
在簡羽沒出現之前,吳良表示自己絕對有本事讓沒問題都變成有問題,至少那個時候跟在猛哥身邊的人,不都覺得有問題嗎?
可是在簡羽剛纔的那番話之下,吳良清楚地知道,就算他把俞少行的態度說出來,有問題都成了沒問題。
“也沒什麼,就是他們讓猛哥查的事情太難了些,最近猛哥沒有進展,姓俞的那小子一個不高興,便打了猛哥的頭,我們猛哥的腦袋,豈是一般人動得的!”
最後,吳良只能說出這麼一個比較像理由的理由來,而且這的確是事情的起因。
“原來如此。”
簡羽點點頭:
“向姑娘身邊的這位朋友的氣性的確是大了些,猛哥可是我們殺狼幫的二把手,他的腦袋的確是不該輕易被碰,難怪吳兄弟一副氣得想跟人拼菜刀的模樣。”
看着吳良,簡羽的笑容直叫吳良頭皮發麻:
“想來吳兄弟也是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特地回殺狼幫,叫上一羣兄弟,都幫猛哥計回個公道是吧?”
“好了簡兄弟,這件事情也是我沒有處理好,你莫再爲難吳良。”
看到簡羽不過是用三言兩語便完全把情況給控制住了,甚至還來了個大逆轉,大猛無奈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