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談師妹,易姑娘這是怎麼了。”
聽到秀心的話,付官皺了皺眉毛,易貝兒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闖不過關,在苦想闖關的辦法,還是累了,所以想閉眼養養神,放鬆一下?
但是看着向天賜一副平靜的模樣,付官怎麼也不相信,向天賜此刻是在想闖關的辦法。
向天賜那平靜地到了時間點就該睡上一覺的態度,讓付官心生警惕,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
“別碰她!”
看到付官竟然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向天賜的身體,言談皺了皺眉毛,直接低喝了一句。
雖然她也不清楚,向天賜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她總覺得,此時的向天賜絕對是不能被人打擾的。
正是有了這個猜測,所以言談在看題思考的這段時間裡,也是正在替向天賜護法。
“言談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場的人,皆與易姑娘有過幾面之緣,我不過是想跟易姑娘打一聲招呼,你爲何攔着不讓?”
付官眸光一閃,嘴角一勾:
早就聽吳玲說,言談跟這個易貝兒的關係挺不一般的,現在看來,吳玲所言非虛。
最重要的是,言談向來都是一個極爲寡淡之人。
剛纔她只是想碰碰易貝兒的身體,言談的反應看似平淡,也唯有熟悉她的人才會知道,如此表現已是爲極難得會出現在言談臉上的。
說着,付官試探性地又伸出手,欲摸上向天賜的身體。
言談一眯眼,極爲討厭付官這個時候耍的小聰明。
若想得這次比賽的第一,大可靠自己的實力去爭,非要算計、陷害別人,這叫什麼本事?
就以付官之資,便是付官當真有幸當上了下一任大赤丹宮的宮主,怕只怕,大赤丹宮的丹塔此後近百年,依舊不會明亮如月。
言談迅速出手,攔住了付官的手:
“付官,你別太過分了,與其有這個時間跟別人打招呼,你不如多花點時間好好去思考如何闖關的問題吧。”
言談的相護不但引起了付官的注意,就連吳玲都感興趣地看着這一幕。
她可是比付官更早進入第六層,現在想來,易貝兒的安靜的確是顯得太怪異了一些。
難不成剛纔在第五層升第六層的時候,易貝兒的控火術弄得太猛,看着沒事兒,其實受了暗傷?
不管怎麼樣,吳玲跟付官的想法一樣,覺得這是一次踢掉易貝兒這個勁敵的最好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兒,吳玲乾脆也伸出手,去碰碰向天賜的身體。
反正她只是碰易貝兒的身體,如果易貝兒沒有問題,她頂多就是跟易貝兒說,她想跟她打個招呼,很平靜的事情罷了。
當然,要是易貝兒當真陷入某種困境之中,她這一碰,絕對會要了易貝兒的半條命。
吳玲很是懷疑,因爲剛纔在第十五關時候的強勁控火術,易貝兒受了極中的內傷,現在藉着這個機會,正在調息。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吳玲跟付官有這個小心思,言談卻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