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離現在時間都有點久了,那個時候,我師父還在外頭採藥。”
向天賜笑了笑:
“想必那個時候,師伯對我師父的神智應該是沒有懷疑的,該是曉得,那個時候是絕對沒有理由鬧出我師伯神智不清這種假謠言出來。”
“採藥那會兒?”
聽到向天賜提出瞭如此久遠的一個時間點,御清眼睛裡閃過一陣暗光,並沒有盲目地直接回答向天賜的這個問題。
看到御清的這個態度,向天賜也不在意,然後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那個時候,因爲我跟白聖宮之間的矛盾,師父曾跟師伯你聯繫,今年的丹藥交易,白聖宮不在此名單之內,可是如此?”
新賬可以暫時放一放,只是老賬得先拿出來算上一算了。
“是……”
御清抿了抿薄脣,他沒想到向天賜竟然是翻舊賬,而且是翻那麼舊的賬,向天賜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御清眼角的餘光直接瞄向了白壽元。
那個時候,他的確是答應了師弟,今年絕對不跟白聖宮有任何交易。
甚至他以此爲理由,覺得自己替師弟擔了這麼大的事情,師弟該多煉一些三合丹以報答他。
白壽元對着御清,微不可見地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杯沿表示:
關於白聖宮跟大赤丹宮今年的丹藥交易,他絕對沒有往外說,因爲他的吩咐,白聖宮的人也不可能往外說。
更重要的是,如三合丹這麼珍貴的丹藥,一般人,白壽元怎麼捨得往外給。
有了白壽元的這個保證之後,御清的目光堅定了不少:
“的確是有此事。”
“既然師伯承認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話了。”
向天賜笑了笑,她順走了元奇的芥子,又把元奇打成重傷。
再加上元大爺的傑作,元奇可是傷得不輕,在療傷期間,元奇身上的傷更會讓元奇痛苦不已。
在這個過程當中,元奇必然因爲這些痛苦而極爲難熬,心神分散,怎麼可能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經不見了的小小芥子。
已經跟向鼎天、向莫炎用傳影鏡聯繫過的向天賜清楚地知道,元奇在她離開向家之後,已經帶着白聖宮的弟子殺到了向家。
只不過,元奇帶着的那些人包括他自己再內,皆被向家人殲滅。
爲此,元奇的芥子在她的手上的這件事情,別說是御清不知道,怕只怕就連白壽元這個宮主都不知道。
正因如此,看到御清剛纔跟白壽元之間的暗示點頭,向天賜便是看到了,也沒怎麼吭聲。
白壽元的反應,只會讓御清更加放心,也讓她的問題問得更加容易。
“我師父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極爲憊懶的人,正因如此,每年要煉多少的三合丹,師伯您都是給我師父下的任務對吧?”
向天賜笑眯眯地看着御清,一旁的元不羈薄脣緊了緊,自家小姑娘似乎又在忽悠人了。
聽到自家小徒弟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如此埋汰自己,御老頭兒瞪了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