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雅兒臉色一變,把話題專到正題上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周亞南的眼裡閃過好奇之色,就連毛芳芳這個不定因素,最近就算是被欺負了都乖乖噠。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是什麼樣的事情,纔會讓眼前這位極爲穩重的大師姐,露出這樣的表情來?
“陰華派送貼來,說要是讓陰華派跟帝校的弟子,互相切磋一二。”
說到這個,莊雅兒便頭疼得厲害。
陰華派明明知道自己是石頭,帝校在它的面前頂多就是顆雞蛋。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陰華派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頗有欺負人的味道。
偏生面對陰華派如此欺負人的做派,帝校不得不作迴應,而且迴應只能一個,就是應戰!
面對這場挑戰,要是帝校逃避,那麼帝校在凌空大陸可就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什麼,陰華派竟然想讓自己的弟子跟我帝校的弟子切磋?”
周亞南的聲音一拔高,不可思議地看着莊雅兒:
“大師姐,是你說錯還是我聽錯?
陰華派成立幾百年來,跟我們帝校一直以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的切磋大會來得是不是太突然了?
而且,既然是切磋,陰華派就沒有說,萬一雙方有輸贏了要怎麼辦嗎?”
說完,周亞南的眉毛就完全皺在了一起。
華陰派裡的人可不是什麼好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貨。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陰華派如今的做風,實在是叫人懷疑。
要是陰華派這次弄出這樣的事情來,一點目的都沒有,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人家都挑上門來了,避無可避,沒什麼好糾結的。
更重要的是,你們應該答應下來了吧?”
同樣從傳影鏡裡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的向天賜,很是自然地說了一句。
華陰派的事情對於帝校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就算帝校成立的時間比陰華派早得多,可惜,陰華派就算沒有一直往上爬,至少也沒有後退的現象。
不同的是,帝校不但沒有往上爬的意思,還一年比一年落後。
爲此,就算曾經的帝校底子比陰華派好,如今在陰華派的面前,帝校已經沒有什麼站得住腳,跟陰華派更是沒有可比性。
不管帝校怎麼樣,她知道的是,因爲這場切磋的關係,她一定能接觸到華陰派的人。
“向姑娘說的是,我們帝校已經接下了華陰派的戰貼。”
聽到向天賜的話,莊雅兒苦笑一下,連反駁的藉口都沒有,畢竟這纔是事實。
“向姑娘,帝校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沒有你的話,帝校連今天的成績都沒有。
如今,離與陰華派切磋的日子,不到一個月,向姑娘,我們能不能請你回來幫忙?
當然,關於玄根水的事情,帝校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我們已經打聽到,在陰華派的年長老手裡,正有你需要的玄根水。”
莊雅兒急切地看着向天賜,整個帝校的情況如何,她很清楚,葉校長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