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在熱湯裡都泡了三天的向天賜依舊沒有緩過神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姓白的女人的大招竟然這麼厲害。
那種冷,不單只是冷到骨子裡去,而是冷到魂裡頭去了。
打了一個噴嚏之後,向天賜揉了揉鼻子:“元大爺,那天那個聲音是怎麼一回事情?”
那天如果不是出現那四個字的話,姓白的不走,她跟蕭旭升幾個小子估計都完蛋了。
“傳送陣法。”
元不羈告訴向天賜四個字,那一日,眼看着白晶差點就要了自家小姑娘的性格,他用自己才恢復的力量化出一個傳送陣,把白晶送了回去。
當然,爲了讓白晶配合,甚至是沒有反抗,所以他幻化出白晶師傅的聲音。
如果不是白晶以爲是她師傅喚她回去,否則的話,以他現在的力量真得很難對付得了白晶。
想到此,元不羈眉頭深鎖,以自家小姑娘現在的實力,還不能將他的肉身取回。
如果魂體不與肉身結合,他連自己一成的功力都發揮不出來。
“那姓白的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自從知道白晶是來找元不羈之後,直到今天向天賜才能抽出空來問元不羈他跟白晶之間的關係。
“沒有關係。”
元不羈依舊只丟給向天賜四個字。
“不能夠吧,我看她之所以會留在黃家,應該是爲了找你。”
想着白晶的情況,向天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以確定的是,姓白的女人的心裡肯定有你。”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如此癡纏不放,要麼是愛之極,要不就是恨之極。
看白晶提到元大爺的時候也不像是很恨的樣子,既然不是恨,那就是愛羅?
“元大爺,你都活了這把年紀了,有什麼風流賬,要不要交待一下?要不然今天冒出來一個白姑娘,明天再來一個紅姑娘,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你的秘密堅守到底啊。”
向天賜頗不是滋味兒地說道。
在現代,有能力的男人,早的十幾歲就開葷了,二十幾歲的時候,都已經遍嘗羣芳。
就元大爺那恐怖的年紀,這麼算來,要是元大爺在那方面比較隨便,這上過的女人估計都數不過來了……
這麼一想,向天賜的臉色黑了黑,甚至有一種把元不羈所待的古玉從自己的胸口上摘下來,然後丟得遠遠的。
不爲別的,她要麼不找男人,要找就得找個乾淨的。
沒辦法,在男人方面,她有潔癖。
“莫胡思亂想。”
感覺到自家小姑娘心理上的波動,元不羈哭笑不得。
小姑娘竟然把他想成如此一個放蕩淫亂之人,他真該好好打打小姑娘的屁股。
“我跟那姓白的沒有半點關係。那樣的女人,入不了我的眼。”
別說是白晶了,他活到今天,眼裡也就只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就是自家的小姑娘。
“元大爺,你是在向我解釋嗎?”
心中不舒服及酸澀的感覺壓下去一些之後,向天賜眼睛亮了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