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是盛夏,如此寒度,她完全抵抗不住。
“大姐姐,剛纔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還是放棄吧。若是鬼婆婆當真有那麼容易肯收徒的話,慈語妹妹也不需要冒充向姑娘的身份來到鬼婆婆的身邊。”
待到屋子裡只有任盈兒一個人之後,任映兒才滿是擔心地出來,看着任盈兒。
任映兒伸手把任盈兒從地上扶起來:
“大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
大姐姐已經是紫階中品的練氣高手,只是跪這麼短短一天的時間,不可能有痛苦之色纔對。
“大姐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原本,任盈兒是想繼續跪,跪到鬼婆婆心軟爲止的。
鬼婆婆的怪脾氣她也聽話過,可是不試一試的話,讓她怎麼甘心。
但是因爲地上那木板的特殊性,任盈兒便是再想跪也跪不下去。
她總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繼續跪下去的話,自己的兩條腿一定會廢掉的!
這麼一想,任盈兒便任自己的妹妹把自己扶了起來,冰得到麻失去知覺的腿根本就撐不起任盈兒的身子。
任映兒並沒有防着任盈兒的身上沒有半點力道,任盈兒將整個人的重量交給任映兒。
任映兒一時不備,差點被任盈兒靠得摔倒。
“大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任映兒發現,任盈兒的情況似乎真的很不對勁兒,看着真了病痛一般。
“這個地板有鬼,趕緊扶我回去,然後替我的雙腿與膝蓋驅寒。若是慢一點的話,我的這兩條腿就算不廢掉,也會留下病根。”
慘白着一張臉的任盈兒小臉被冷汗所打溼,頭髮更是牢牢地粘在兩頰。
之前跪着便覺得難受得厲害,誰知道,膝蓋一離開地板,更是寒得吃不住。
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地板裡的那種陰寒之氣把她身上所有的暖氣都給抽走了。
這個陰山與鬼婆婆一般,太古怪了!
“大姐姐,我揹你回去!”
一聽任盈兒把事情說得如此嚴重,任映兒怎麼肯看到任盈兒就這麼生生廢了兩條腿,甚至是年紀輕輕就留下病根。
任映兒揹着任盈兒,趕忙回了房間。
之後,任映兒自己去了廚房,借用了向天賜的火引子,另起竈,燒了一窩的熱水,再將生薑粉倒入熱水中,給任盈兒冒泡。
直到自己整個下半身差不多都浸泡在熱薑湯之中,任盈兒纔有一種自己又活過來的感覺。
“大姐姐,放棄吧。今天整整一日,我都不曾見到孔慈語妹妹。想必,鬼婆婆知道孔慈語妹妹是冒充了向姑娘,必是處置了孔慈語妹妹……”
一想到這件事情,任映兒就覺得難受。
“你以爲,孔慈語死在了鬼婆婆的手上?”
恢復一些體溫的任盈兒輕舒了一口氣,問道。
“鬼婆婆不可能放過孔慈語妹妹的。”
任映兒肯定地說道,就孔慈語妹妹的事情,鬼婆婆不可能輕易就算了。
七族在凌地大陸的確是不一般的存在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