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言痛心疾首地看着任映兒與任盈兒:
“你們怎麼就那麼狠心,連同這兩個陌生人,取了我妹妹慈語的性命,你們怎麼下得去這個毒手?!”
該死的向天賜,不但壞了她的好事兒,竟然還害了她妹妹孔慈語的性命。
也好,這次,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了!
“好,你們任家真是好樣的,竟然夥同其他人,殺害我孔家的人,任映兒,你們做的事情,任狂生可知道?!”
一聽孔慈言的話,孔成日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他真沒有想到,任映兒跟任盈兒果然是知情人,不但知情不報,而且還跟殺死慈語的兇手在一起。
“你們任家是準備與孔家爲敵嗎?!”
聽到孔家的人提到孔慈語的死,尤其是任映兒一陣黯然。
雖說,她猜到孔慈語不但冒充了向天賜的身體,竟然還厚顏無恥地想取了向天賜的性命,好完全平息這件事情。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當時的向天賜已中毒,但是元不羈是絕對不會對孔慈語手軟。
所以,孔慈語十之八九怕是難逃一死。
直到聽到孔家確之鑿鑿的話,任映兒才發現自己心存一絲僥倖,希望孔慈語是活着的。
畢竟若不是因爲她們的關係,她不會帶着向天賜來陰山,更不會壞了孔慈語的計劃。
“怎麼,無話可說了?任映兒,你有何顏面面對我妹妹的泉下英靈?!”
孔慈言一看任映兒的表示,眼睛閃了閃:
“慈語對你那麼好,但凡你還有一點良心,拿起你的劍,然後殺了向天賜,替我妹妹報仇!”
孔慈言手一指,直接指向了向天賜:
“我相信,真正取了慈語性命的人,並非是你,而是她。映兒,你可是慈語最好的朋友,你忍心見到慈語死得不明不白,放任這個殺害了慈語的兇手嗎?”
聽了孔慈言的話,向天賜並沒有着急。
向天賜知道,孔慈言這是揪着任映兒的愧疚感,挑撥她跟任家的關係,讓任映兒對付她。
“映兒,你可別糊塗!”
看到沉默不已的任映兒,任盈兒氣得直接打了任映兒的腦袋一下:
“以前你不是一直覺得,你是我們三兄妹中最聰明的一個,怎麼在關鍵時候就犯糊塗,親疏不分了?!”
“別犯蠢。”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任森看到最聰明的妹妹在這個時候犯傻,也很是無奈。
後趕到的餘星星跟木子李都不清楚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一時沒開口。
最後還是木子李說了一句:
“雖然我不知道,當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那位孔姑娘的死又是怎麼一回事情。可我不相信的是,向姑娘會無緣無故殺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取人性命,有何之錯?
木子李是單純一點,並不表示,他單到只剩下蠢了。
在別人沒有侵害自己的利益之前,木子李絕對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人,便是幫不認識的人,木子李也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