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賜,本王問你,你爲何會在孔家,而且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看到亂糟糟一團的孔家,西門進的眼裡又出現了惱意:
“向天賜,你別太過分,你已經搶了慈言的師父,現在竟然還來鬧她的家,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搶了她的師父?”
向天賜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西門進:
“什麼叫做我搶了孔慈言的師父?你指的是三國兩宮的煉丹大賽是吧?我搶了她的師父,是我耍了手段贏的比賽,還是她給我面子,故意給我放水,讓我贏得比賽?”
看着西門進,向天賜除了翻白眼,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腦殘的人她遇到幾個,其中西門進卻也可以算是其中的箇中之最了。
“向天賜,你休要得意,上次你能贏得煉丹大賽,不過是你的運氣罷了,走了捷徑!”
聽到向天賜這話,西門進的臉紅了紅,馬上反駁了一句道:
“若是你不再用上次的旁門左道,實實在在跟我比上一場,若是你還能贏本王,本王便服你。”
“然後呢?”
向天賜看到鬥志昂揚的西門進,問了一句。
西門進突然提出這個要求,要說西門進沒有別的想法,呵呵,她不信!
“若是我贏了,那麼御前輩徒弟的身份從此以後與你沒有關係,你必須送給慈言。”
西門進眼睛一亮地說道。
直到現在,他都清楚地記得,自從慈言輸了三國兩宮的煉丹之賽之後,滿臉的黯然與不開心。
若是御前輩徒弟的身份,可以換來慈言一個笑容的話,他願意爲慈言努力。
“我以我師父徒弟的身份作爲賭注,那麼身爲西玄國王爺的你,又拿什麼來跟我賭?”
向天賜雙手環胸,這個西門進倒是對孔慈言癡心不改啊。
若是西門進知道,其實孔慈言已經死了,甚至是因她而死,更是直接被元大爺給弄死的。
不故道,西門進若是曉得這一點,會變成什麼樣子。
“西門進,你身爲堂堂西玄國的王爺,別告訴我,你想空手套白狼,我輸要付出代價,你輸,連個屁都不需要放?”
“你!”
聽到向天賜的話如此粗俗不已,身爲皇族的西門進不適應地直接氣紅了臉,指着向天賜,真想罵向天賜不要臉:
“你想如何?”
西門進當然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想空手套白狼,向天賜也不可能答應的。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在西玄國,他的臣民正看着,若是他當真做出這樣的事情,以何顏面再面對他的臣民?
一句話,他丟不起這個臉。
“不想如何,人人都是以文會友,我們便以丹會友,若是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三個要求,至於這三個要求是什麼,我現在沒想好,到時候再告訴你。”
向天賜笑了笑道。
“哼,說得你好像真的能贏一樣。”
西門進刺激一笑,上次向天賜之所以能贏,完全是靠“捏”,而非煉,向天賜贏得並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