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半天,她這麼一個大活人,俞少行纔剛剛看到他,俞少行臉上長着的那是兩窟窿吧?!
“向姑娘,正如向將軍跟向大人所說的那般,您收人,得慎重。”
之前她那憨憨一笑,完全是弄巧成拙了,但是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姓俞的小子,那是真憨跟真傻。
“你是我家老大什麼人,我家老大願意收誰,關你什麼事兒?!”
俞少行一下子就急了,他當然聽得出來,任盈兒剛纔的話,是用來針對自己的。
只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對他家老大有什麼用,這個女人在向家的身份又是什麼。
如果這個女人是老大的貴客,剛纔他似乎又把人給得罪了,那可怎麼辦?
一下子,俞少行糾結得不行,腦子都快打結了。
“別傻了,這位姑娘應該是對向天賜有所求的。”
看到傻弟弟被個女人欺負成這樣,俞少謙看不下去,只有幫俞少行分析一下,這個女人對向天賜的態度很明確,充滿了尊重。
所以,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向天賜的貴客,更重要的是,他剛纔隱隱聽到向將軍說什麼收徒弟要挑聰明的。
難不成,這個女人是想拜向天賜爲師?
“怎麼沒有看到蕭旭升跟小胖子?”
瞧見人差不多到齊了,偏偏還差了兩個人,向天賜好奇地問了一句。
“蕭旭升跟小胖子都被他們的爹給帶了回去,而且依我看來,他們怕是不可能再來東凌國了。”
林動第一個把蕭旭升跟小胖子的情況反應給向天賜,那一天,那個男人把兄弟倆帶走的時候,態度特別堅決。
無論小胖子怎麼哭鬧,那個男人都鐵了心要把一雙兒子帶回家。
“道是如此。”
聽到蕭旭升和小胖子離開了,向天賜不知道自己該是鬆一口氣好,還是該遺憾好。
“老大,你還沒有說她是誰呢?”
俞少行不死心地扯着向天賜的衣袖,然後點了點任盈兒,一副不把任盈兒的身份弄清楚,就不罷休的樣子。
“她是任家的小姐,叫任盈兒。而且你沒猜錯,她跟你搶位置來了,她想拜我爲師。”
向天賜看到俞少行一閃一閃的眸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聽得俞少行驚愕不已:
“你別想了,老大身邊已經有我了,你有多遠走多遠!”
這個姓任的女人,看着明明挺漂亮的,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
“你是小弟,我是徒弟,我們倆之間並沒有衝突,你不需要這麼排斥我。”
任盈兒耐着性子,完全把俞少行當成小弟弟哄着。
事實上,任盈兒的確是虛長了俞少行一歲。
“好了,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
看到這羣臭小子把自家寶兒團團圍住,向鼎天再次酸了起來。
向鼎天揮了揮手:
“寶兒累了,需要休息,你們明天再來。”
一羣臭小子,有多過多,給他滾多遠!
“這一次,還是要勞煩向將軍了。”元不羈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