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牽手你管不着,總之,我跟駱今生牽手了,而肖萍是你的,你必須接受她做你老婆,那怕只做你的女人。”我說的這話,怎麼就象是鬼王在對李鑫說的?
我的前世童身師姐青瑜,就是在萬般無奈之下還俗給她心上人做妾的,肖萍最後會不會步她後塵?過去,我一見到肖萍就覺得她太象紅瑜了,而現在看她卻有點象青瑜。
曾幾何時,紅瑜處處妒嫉我、針對我,而青瑜卻依賴我給她指路。
誒!說到底,這是鬼王和李黑的戰鬥,我是被動捲入的。
鬼王和李黑的爭鬥一日不結束,我與肖萍之間的關係就無法解套。
李鑫輕哼一聲說:“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一樣有要求的。她要是對你糾纏不放,你替我告訴她,做我的女人必須接受我有幾個女朋友,不然,她最好相識點,滾得遠遠的。”
我算是摸到李鑫的內心了,他的底線就是逼迫肖萍做他女朋友,我纔不會做這樣一個推手,我說:“那你直接跟她說呀!我不替你傳這個話的。”
如果我替李鑫傳這種話,肖萍還不得懷疑我正在跟她爭奪李鑫?
李鑫“哎呀”了一聲說:“這話由你說更合適,你們不是姐妹嗎?這是遲早的事。”
“我們現在不是姐妹了,將來也不可能爲了你就做姐妹。”李鑫說的“姐妹”我豈能做?我要的是獨寵,我必須是獨一無二的,李鑫未來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哎呀!事在人爲嘛!就象做生意一樣,容易做的生意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你和他先嚐試溝通,這是遲早的事,凡事以你的意見爲準,因爲她只是我的女人。”李鑫越說越得意,彷彿我接受了他,並和他女朋友們一家親了。
我不客氣地說:“你別做這個夢了,不僅肖萍,還有你李鑫,你們倆都別裝睡了,也別做夢了,因爲你做的是白日夢,是不可能現實的。”
“就算是白日夢吧!我喜歡,阿紫,我愛你。”李鑫說完嘻嘻笑了兩聲。
“你?還有肖萍,簡直就不可理喻。”我掛下李鑫電話。
李鑫一會再次拔了過來,我不接,李鑫又拔了兩次,還是那個固話,看來,他的手機是真沒有電池了。李鑫說他是剛好路過這裡,這事是真的嗎?
等了一會,李鑫不再拔了,我回拔了這個電話,想問這是哪裡的固話,可李鑫彷彿知道我會尋根問底似的在等着我回拔,他嬉笑了一聲說:“阿紫,我就知道你會回拔,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氣死我了。”我氣鼓鼓的掛下李鑫電話。我想我再次回拔電話,尋問李鑫“路過”這裡的真相,我是找不到真的真相的,因爲李鑫肯會跟這個“接待處”的人做出交代。
我放棄了再次回拔這個電話,只在心裡猜想:一、這個“接待處”是李鑫在西南省省會會昌市的公司的“接待處”,二、這是李鑫的公司的一個重要客戶的“接待處”。如果是前者,那麼我愛的人林海揚是給李鑫打工的;如果是後者,那麼林海揚是給李鑫的一個重要客戶打工的。不管怎麼樣,我找林海揚,是很難揹着李鑫的。
現在就找林海揚,合適嗎?
我這次到南京紫金山道觀有兩件事,一是送還木箱子,告訴道觀現主持理順道長,這是紫金山道觀藍瑜道姑的一個“界”,是鎮觀之寶,是紫金山道觀的一個“業”庫。二是遞交我做的有關建立紫金山道觀高雷市大嶺山紫瑜分館的可行性分析報告。
兩件事只需兩天時間,就是今天和明天,後天我如果去西南省,就得今天晚上訂好車票。但是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我得回京給李可上課,我只有四天時間了,去西南省找海揚的時間太緊了,去不去?我一時難下決心。
先看看家裡的情況吧!我拔了我父親周茂才的電話,周茂才怪我這麼久纔給他打電話,是不是他沒錢給我,我就不認得他這個老爸了?
我說:“你說的是哪裡話?我剛剛開學,不是事情多嗎?你最近怎麼樣了?上次說公司會將你招回去?落實了嗎?”
“呃,快了這事。”周茂才說得有些猶如,我知道他一定回不到高雷化工集團工作了。這事只需我求一下李鑫,準能成的,可是我不能求李鑫幫這個忙。
“那你平時要注意休息喲!別喝那麼多酒。”我說。
“我現在少喝酒了。”周茂才話頭一轉問:“鬼王現在還找你嗎?他那個聘禮還在下嗎?”
“還在下呀!”我離開京城前,刷了一次卡買火車票,鬼王的託身人給了我一千塊錢,是國慶節之前一週打進來的,據銀行經理說,這一千塊錢跟過去幾筆數額比較大的匯款是經會昌市的同一銀行匯出的,由此我判斷鬼王的託身人會是林海揚。
當然也不排除南猿北轍的可能,畢竟,鬼王和李黑的爭鬥並沒有結束。
周茂才說:“那就好,有客人來了。”
我掛下周茂才電話,決定不去西南省了,一來時間緊,二來林海揚的託身人身份還沒有百分百確定,我一旦去找他,肯定會給林海揚招來李黑的搗亂。我和李鑫與肖萍的關係,還有我和婁柳與陳嘯宇的關係,其實就是李黑搗亂之下的關係。
那麼陳嘯宇現在會在哪裡呢?據我所知,婁柳對陳嘯宇採取了欲擒故縱的策略,不再對陳嘯宇緊追不放了,專門逮與陳嘯宇有關係的幾個女生挑事,一如肖萍找我挑事一樣。
正想拔打陳嘯宇電話之際,先前跟我聯繫過的紫金山道觀的永清道姑拔了我手機,她問我到了南京沒有?怎麼就不讓她去火車站接我?理順主持對木箱子一事特別重視。
我客氣地說:“道觀的事情那麼多,我哪好麻煩你們?木箱子我已經帶來了,還有我的一個建觀分析報告,我想下午五點再去你們那裡,方便嗎?”
“方便,當然方便了,其實,你可以早點過來的,我們下午四點就做完功課了。”
“好,那我四點到。”我沒有告訴永清,我就住在紫金山道觀的附近道全商務酒店。
永清掛電話後,我洗漱一番,下酒店一樓午餐,我這纔想起,我早餐還沒吃呢。
飯菜飄香,最是飢餓時刻,但我卻不想再吃葷菜,只想吃素。
我問了服務員,附近是否有普通的麪包店?服務員給我指了路。我按服務員的指路一路找去,卻找不到她所說的麪包店,我只好空着肚子回到酒店
。
剛在一樓大堂坐下,李鑫拔了我的手機,問我在哪裡?怎麼就真拉黑了肖萍?
“我拉黑她怎麼了?誰讓她無理取鬧了?你心疼她了?”我氣不打一處出,連珠炮似的問李鑫。李鑫一個小時以前纔跟我通電話,這麼快就又打我手機,想必是肖萍找他找不到了。
李鑫卻嬉笑着說:“你吃醋了?”
“你神經病,誰吃你和她的醋了?有屁就放。”我放大了聲音說。
“呃,如果你在京城,你見見肖萍,勸她回她學校,別找人家丟人現眼了。”李鑫所說的“找人家”,是指肖萍又去李可原先住的別墅那裡找新買主打聽李可的去向。
“她丟人現眼關我什麼事?我不在京城,你跟我說也沒有用。”我不想說我在南京辦事。
李鑫問:“那你在哪裡?國慶放假你出行了不是?”
“我在距你們都很遠的地方,你們倆別打撓我就是,拜託你讓我安靜點。”
李鑫似乎也來氣了,說:“是我讓你不安靜了嗎?是你的好姐妹肖萍。”
“誰跟她是姐妹?那是上世紀的事,她打你手機了?你怎麼不勸她不要丟人現眼呢?”
李鑫說:“我勸了,她不聽,非得要見你,還跟我保證不會用硫酸潑你。”
“虧她還說得出口,你告訴她,我不在京城,找我也沒有用。”
李鑫緊問不放說:“那你在哪裡?不能告訴我嗎?”
“廢話,我不在北,那就是在南了。”我是不經意間這麼說的。
李鑫驚問:“你到了西南省?”
“是呀!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怎麼了?感覺到不舒服了?”
李鑫嬉笑一聲說:“我不信,來了也不跟我先打個招呼。”
“我幹嗎要跟你打招呼?我又不是找你,沒事你早點午休,做你的白日夢去,就這樣。”我掛下李鑫電話,上樓回酒店客房。
李鑫又固執地拔過來了,說:“阿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途,你拉黑了肖萍,她找不着你,這萬一她想不開,上吊了,投河了,你忍心嗎?”
“她死了也是你李鑫的事,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再次掛下李鑫電話,希望能將肖萍的問題截止在李鑫和肖萍之間解決,我再滲和是不適當的。
李鑫仍不死心,一如李黑當初追我童身似的又拔了過來,我煩透了他,卻不好也拉黑他,我說:“你別煩我了,我午餐還沒有着落。”
“沒着落?你想吃什麼?我給你遠程付賬。”
“饅頭。”
“饅頭?你也太簡單了。”
“對,就饅頭。”
“送到哪裡?”
“南京紫金區紫金大道道全酒店606房。”
李鑫驚呼一聲說:“原來你在南京?我記一下。”
我清清楚楚地說完住處,掛下李鑫電話。沒想到會給我招來李鑫。
回到客房,客房外窗戶似有影子隱現,立馬又消失了,我急奔進去,發現放在茶几上的木箱子不見了。完了,我又被盜了。
木箱子比鬼頭刀更重要的,難不成,我又中了李鑫的調虎離山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