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再清衝我神秘一笑道:“因爲萱草又叫忘憂草呀!它的花語是‘愛的忘卻’,你一個大學生,應當知道我用意的。到了給你贖身前一天,我還要給你泡製萱草醬,供你洗澡呢。”
就這樣,我用何再清給我採配的香草煮水沐浴了三天,第三天當晚,何再清正兒八經的將鬼頭刀“請”進了我的房間,還教給了我一套供奉鬼頭刀的說辭。
我供了三天鬼頭刀,不見鬼王找我,又供了三天,但是在這些天裡,鬼王並沒有因爲我供了鬼頭刀就出現。我住的房間裡再也沒有冷風吹進來,即使我開着門,鬼王也不曾造訪。
鬼王到哪裡去了呢?沒有鬼王的生活,讓我心裡有些落空。
何再清也很奇怪,說鬼王和何六祖說走就走,也不解釋清楚原因,真讓人擔心。爲此,何再清自我猜測說最大的可能是鬼王受傷了,他肯定躲在了某處療傷去了,讓我不要掛懷。
爲此,我天天去院子裡看那枝折下的樹枝。
如果老榕樹就是鬼王的話,那麼這枝折下的樹枝就是鬼王的一隻胳膊什麼的了。
經過幾天的日曬雨淋,樹葉子幾乎掉光了。七叔公將這些樹葉子堆在了一起。
但是,折下的樹枝的細枝並沒有因此而枯掉,相反,在我齋戒十六天的時候,折枝下沿有樹皮相連的地方首先長出了嫩芽,僅過兩天,就又冒出了一些小嫩葉。
我一高興,叫了何再清,指給他看。
何再清一瞧,欣喜地對我說:“阿紫,好兆頭呢,還有三天就給你贖身,說不定,鬼王會趕在我給你贖身之前回來見你呢。”
“希望吧!”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確很期待鬼王能回到我身邊,理順我和他的關係。
鬼王是躲起來療傷了呢?還是讓雷震子給逮走了?距離給我贖身只有兩天的時候,我坐不住了,更加掛念鬼王。如果鬼王讓雷震子給逮走了,他一時半載是不會再回到我身邊了。我請何再清給我贖出童身的事將更加流於形式。
但是,也就兩天時間,齋戒期就期滿了,我得還了何再清這個人情。
這天晚上,我睡得更早了,迷迷糊糊的想着鬼王不辭而別的事。
鬼王會不辭而別嗎?他不再戀我,可他的前世對我的童身那麼執着,我又不敢相信鬼王就這麼舍我而去。
後半夜,外面的風很大,雷聲夾着閃電掠過屋頂,可就是不下雨,一個晚上都在颳着風。
天快亮時,我睡着了,醒來時,全身竟冰冰的,我意識到鬼王回來了,急問:“你夜裡抱着我睡了?”
鬼王立即“親”了我。
我摸着臉,撲打着被子,對鬼王提出要求說:“以後回來,得先親我。”
鬼王很聽話,他再次抱了我,跟我親冷。
我問:“雷震子找你了?”
鬼王沒有親我,而是躲到我被子裡去,藏在了我的腋下。
“你怕雷震子,你受傷了,對嗎?”我急問鬼王。
鬼王自我腋上探出腦袋,親了我的鎖骨。
我怒嘖鬼王:“你真不害羞,昨晚抱着人家睡了一個晚上,你想幹什麼?”
鬼王不再親我,只藏在我的腋下,象一隻僵化的冷冰冰的小貓。
其實,鬼王一直都想上我的身,跟我傾訴他和我的前世今生的衷情,可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事。今晚,他終於進了一步了——抱着我睡了半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