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
“啪”的一聲,伴隨着皮開肉綻的聲音還有就是一個讓人聞之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在鞭子落下和揮起的時間劃破沉悶的天際,讓聽之聞之都不禁頭皮發麻。
谷婷菱原本原本是不相信榮驊箏真的敢對自己動手的,畢竟自己的身份是明擺在這裡的,她這樣做對她絕對沒有好處。所以即使是榮驊箏冷言出聲她還是高傲的仰着下巴看人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內。
直到榮驊箏真的抽出鞭子的時候她才暗暗大驚,然後下意識的轉身躲避。在這天之後的很久的一段時間裡,她都在暗暗慶幸,如果這天她動作慢了點的話,那麼這鞭子就不單單是打落在她背部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落在她沉魚落雁的臉蛋上!
世上女子最看重什麼,無非就是臉蛋,如果這一鞭子真的落到她的臉上,她想她此生只怕就毀了!
從大到小,谷婷菱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疼着的,家裡人連呵斥都捨不得大聲一點,可謂是金枝玉葉,如今卻在大庭廣衆之下遭人鞭打,她尖叫一聲之後,眼淚不可自已的流了出來。
的音劃悶伴。這都還不夠,在後背傳來辣辣的疼痛,在鞭子的勁力一把自己揮倒在地的時候,谷婷菱這才真的相信,榮驊箏說要自己的命子的話不是一句恐嚇或是一句戲言的,她是真正的想要自己的命子!
“榮驊箏,你敢這樣對本郡主!”她是臉朝雪地的撲倒在雪地上的,臉上頓時全部都是水汽,她已經分不清自己臉上的到底是冰雪水汽還是自己眼睛流下的淚水了,揮起拳頭恨聲道:“榮驊箏,你……”
“啊!”谷婷菱話還沒說完,後背再度多了一條鞭痕。
榮驊箏這個人是最討厭別人危險她的了,谷婷菱的話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一鞭下去之後,她冷笑着看着雪地上嬌美若花的身子,譏誚的道:“你以爲我在說笑?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打你,你以爲你什麼東西了,你不就是一個被人慣壞的可憐蟲罷了,之前沒打你你就真的以爲自己很了不起了是不?你就不只有一個身份擱在那裡麼,如果少了你所謂的身份其實你什麼都不是!”
谷婷菱身上連續遭受了兩鞭子,所有人榮驊箏抽谷婷菱第一鞭的時候就嚇呆了,全部一動不動的看着兩人,腦子裡一片空白,在榮驊箏想要抽谷婷菱第二鞭的時候纔想起要阻止,但是已經是來不及了。
其實懂武力的人都知道,榮驊箏這一鞭其實她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內力的,鞭子迅猛而有力,一鞭下去谷婷菱身上即便是穿了好幾件衣袍,而且衣袍的料子非常好,但鞭子還是狠戾的劃破她嬌美的後背!谷婷菱嬌美的後背立刻浮現了一條莫約十寸的血痕!
十寸的血痕啊,從後腰腹側邊直至左臂肩膀,長長的一條血痕,讓看了就觸目驚心!
夏侯過和宇文璨其實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驚呆了,他們兩人一直都很冷靜,榮驊箏第一鞭下去的時候完全是可以出手阻止的,畢竟以榮驊箏現在的功力來說他們要阻止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兩鞭下來誰也沒有想要出手。
夏侯過目光沉着的看着榮驊箏冷溼了的後背,微微低頭和宇文璨道:“王爺,屬下可要先進去和店家說一聲,讓他們備好熱水?”
“嗯。”宇文璨目光柔和的看着榮驊箏的背影,聞言揮揮手,讓夏侯過下去了。1bBE4。
“你,你竟然真的敢用鞭子抽我……”谷婷菱趴在雪地上,如果說第一鞭下來有點驚魂未定的話,那麼第二鞭的話就真的把她嚇呆了,臉上是完全的呆滯,她以爲自己這一刻已經沒有感覺了,但是後背火辣辣的痛深刻的提醒着她自己真的被人生生的抽了兩鞭子!
“谷郡主,你在驚訝些什麼?”榮驊箏手一甩,手中的鞭子微微回到她腳下,冷笑道:“你方纔不是很得意麼,如今在哭什麼呢?”
“你竟然敢打我……”手心上冷冰冰的的溫度,背後卻是火辣辣的疼痛,谷婷菱轉過頭來恨恨的瞪着榮驊箏,哭哭啼啼的也不顧身上的血痕在涌流,努力的掙扎而起,“你竟然敢打我……”
榮驊箏眯眸看着她的動作,紅脣緊抿。
谷婷菱着站起來,所有人都看着她站起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出手扶她,就連和她一道過來的丫鬟奴才,個個都是避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敢出現在谷婷菱的視線!
谷婷菱顫顫巍巍的朝着榮驊箏走近幾步,仰天大笑,“你方纔說什麼,你想要打死我是吧?你打啊,你怎麼不打了,你怕了麼?你怕了麼?!”
她在挑釁!
榮驊箏剛剛消下去一點的火氣因爲她這一句話而再度生生的被勾起,“我倒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怕了!”她說時,脣邊泛出一抹狠戾的冷笑,然後手臂一震,原本垂落在地上的鞭子倏地重現強勁,再度猛地朝着谷婷菱揮去!
“二王嫂,不可!”
如果眼尖的人此刻都可以看到其實谷婷菱的臉色此刻蒼白的可怕,她後背被劃出兩道極其深重的傷痕,後背已經出現碎裂的幾層衣袍此刻滲滿了血花,有一些正朝着胸口蔓延。
在場的人幾乎都可以肯定,谷婷菱這副身子絕對是挨不了榮驊箏四鞭以上的鞭子的,如果第三鞭下去谷婷菱絕對也要躺上好幾個月!
所有人都爲榮驊箏的行爲嚇了一跳,在看到谷婷菱的傷口的時候也不禁的爲她捏了一把汗,谷婷菱好歹是郡主,而且她還是皇太后最疼愛的外孫女,這一鞭打的不但是谷婷菱一人,而是往皇太后的面子上抽啊,如果這一鞭真的抽下去的話後果是不堪想象的。
柳懿心一直在旁邊看着,柔美的目光在看到谷婷菱血染的後背的時候顯得更爲溫柔了,她對榮驊箏揮下去的第三鞭非常期待。
只要第三鞭下去了,她也許會一下子少了兩個敵人,何樂而不爲?
雲青鸞是所有人之中最冷靜的,她絕美的眸子幾乎是沒有顯露出情緒,一直異常冷靜的看着榮驊箏揮鞭子,看着她肆意,看着她毫不留情!
她在想,爲什麼就沒有人想要出手阻止她?
她和柳懿心期待的完全相反,她更想看到的是那一個人他到底是有多寵榮驊箏,谷婷菱也不過是讓榮驊箏和宇文希宴摔了一跤罷了,他是否真的就因此罔顧和谷氏家族幾十年的交情,寧願看着谷婷菱被生生打死也不開口說一聲!
但到底,無論是柳懿心盼望的還是雲青鸞期待的,最後都沒有發生。
對於這一場鬧劇,宇文霖和宇文廣其實是無所謂態度的,好歹這也不干他們的事。
雖然如此,但宇文霖現在的心情還是很矛盾,心裡一邊期待榮驊箏將谷婷菱好好教訓一番,但是這一鞭如果真的抽下去的話,那谷婷菱到時候定然不肯放過榮驊箏的,到時候想必會發生更麻煩的事,這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但是,就他看來,谷婷菱用腳絆倒榮驊箏和宇文希宴是一定要受一點教訓的,不然的話谷婷菱真的會無法無天了,這回千里迢迢的勞煩他三王兄不說,竟然還敢欺負他們宇文家的人,不收一頓教訓就算榮驊箏咽得下這口氣他也不可能就此輕易的放過她。
宇文廣的想法卻比宇文霖來的確切一些,他清楚的明白,如果榮驊箏這一鞭子真的揮下去那就不單是谷婷菱和榮驊箏兩人之間的事了,那是整個谷氏家族和恭謹王府的事了。谷氏家族從皇太后這一代起勢力就異常龐大,如果惹怒了整個谷氏家族,只怕父皇和皇祖母會親自發落榮驊箏也說不定。
他不樂於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其實在榮驊箏第二鞭下去的時候就想阻止了,但是畢竟宇文璨還在這裡,他不好枉然出手,不然誤會定然重重,到時候對誰都不好。
在榮驊箏即將要使出第三鞭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宇文璨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他一如既往的坐在輪椅上,絕美得讓天下女子瘋狂的脣瓣輕輕的翹着一個弧度,而他的目光,除了榮驊箏,從來就沒有再誰的身上停留過!
彷彿,她的背影就足以成就他鳥語花香的世界,除了那個背影,世上別無他物……
他心頭一驚,拳頭緊握,看着他這個眼神,宇文廣心裡浮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即使是谷婷菱此刻被榮驊箏打死,他都是袖手旁觀到底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是對榮驊箏有了那種心思,谷婷菱再不齒再不對,但是她曾經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麼能夠罔顧恩情,寧願自己變成一個不仁不義之人也置谷婷菱於不顧?
眼看宇文璨是不會親自出手了,宇文廣沒了法子,即使是讓人誤會,即使知道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做那個出手的人,但是他還是使出迅步輕功迅速上前,在榮驊箏第三鞭落在谷婷菱身上之前猛地伸手抓住榮驊箏氣勢磅礴的鞭子!
因爲他……絕對沒辦法看到榮驊箏有一天爲天下所不容!
榮驊箏是狠了心要置谷婷菱於死地的,要讓一個死的人復生有點困難,但是要一個生的人死她對她來說易如反掌!所以,她出手甚至比方纔更加狠了,但是卻不料在谷婷菱的身前出現了另一人的影子!
“三殿下!”榮驊箏吃了一驚,快速的想要減緩自己灌輸在鞭子上的內力,雖然如此,就算她再手快,使出了的功力就是使出了,她最多隻收回了五成,剩餘的五成內功和鞭子一道打在了宇文廣的手心上。
“啪!”的一聲響起,鞭子同時落到了宇文廣的手心,他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涼氣,手心傳來的陣陣巨痛讓他額頭立刻冒上了一層冷汗!此刻,他已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皮開肉綻。
宇文廣這個動作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如果心裡有點計較的人都忍不住怪異的往宇文廣身上看去。
他們都明白,宇文廣這舉動絕對不是在維護谷婷菱,他在維護的是榮驊箏!
“三王兄,你……”宇文霖手心在瞬間冒出了一把汗。
宇文璨原本翹起的脣瓣因爲宇文廣這個‘挺身而出’生生的抿成了一條直線,一雙黑眸在微微黑沉的夜裡陰沉得可怕!
“三殿下!”榮驊箏想不到宇文廣會替谷婷菱躲掉這一鞭,心裡對他的出手有着不解,也對他有着愧疚,她用力的扯着被宇文廣抓住的鞭子,“三殿下,你放手,趕緊下去去治療!”
宇文廣忍住手心上傳來的痛,緊緊的抓住手上的鞭子,搖搖頭,“二王嫂,不可。”
榮驊箏皺眉,“不。”
“二王嫂,別意氣用事。”宇文廣輕聲規勸道。
榮驊箏牙一咬,看着他,冷聲道:“三殿下,你不懂,今天如果我不出這一口氣,我怎麼也不甘心!”
“但是萬事還是要考慮到後果的。”宇文廣目光盯在榮驊箏雪白精緻的小臉上,目光有一股讓人難以察覺的眷戀,深深道:“你想想你弟弟,聽說他前段時間去了運城坊,那裡很多人都說他非常聰明,他有理想有抱負,你難道真的要因一口氣而罔顧他?”
榮驊箏頓時有點猶豫了,她看一眼目光無神的谷婷菱,頓時覺得爲了這麼一個人而犧牲了榮驊亭的大好前程着實不值得……
宇文廣從手中的鞭子感覺到她身上的戾氣和殺氣都散了不少,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哈哈哈……”突然之間,目光呆滯的谷婷菱仰天冷笑出聲!
大家的目光禁不住的轉向她,她望着天大笑了好一會,指着榮驊箏,眸子如癲如狂,“哈哈,你真的好本事啊不但璨哥哥爲你置我於不顧,就連三殿下也……”
“谷郡主!”宇文廣纔想開口喝住谷婷菱不合禮儀的話,宇文霖比他更快一步,他走到谷婷菱身邊,常年帶笑的桃花眼此刻沒有一點笑意,說出的話卻異常輕柔,“你身上的傷重,還是快些到客棧裡面包紮傷口止血吧。”
“你想我回去包紮傷口,然後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谷婷菱冷冷的看着脣邊笑得溫柔的宇文霖,嗤笑一聲,一字一頓的道:“本郡主,偏不!”
“四殿下,既然她想死你就讓她死唄!”榮驊箏肚裡的火氣本來就沒有消除,如今聽見谷婷菱瘋言瘋語,還拿着手指指着自己心頭火氣大盛,說出的話冷得像淬了冰渣子。
“榮驊箏,今天如果我死了,你信不信你今生也永無葬身之地?”谷婷菱孤立無援但還是倨傲不已。
宇文霖心裡還是有點急,他真的不能便宜了谷婷菱讓她就這樣因流血而身亡,遂溫聲開口道:“菱兒妹妹,你長得如花似玉,整個人像天仙下凡似的,如果死了這世間可就少了一朵花兒了,多可惜啊,還是跟廣哥哥到客棧好生看看傷口吧?”
“我偏不偏不!”谷婷菱激動的猛地搖頭,“你們個個都在幫着她,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如你們所願的!”
“菱兒,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的宇文璨這回終於開口了,聲音卻冷得可怕。
“璨哥哥……”終於聽到宇文璨開口,谷婷菱原本冷然決絕的眼眸瞬間涌上一陣水汽,可憐兮兮道:“你方纔爲何不幫菱兒?”
宇文璨目光淡淡的看着她,冷冷冰冰的道:“因爲你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必須受到懲罰。”
“傷害?”谷婷菱又是哈哈一笑,指着自己,再指指榮驊箏,不敢置信的道:“我怎麼傷害她了,我只不過是絆一下她罷了,她只是摔跤罷了,我呢,我都快要被她打死了,誰身上的上更嚴重,誰更過分,不都是能看得清楚的麼?璨哥哥你是糊塗了麼,你看不清還是怎樣,你爲什麼總是護着這樣出身低下的賤女人!”
賤女人?!
又在罵她是賤女人?
谷婷菱怎麼總是說些讓給她覺得刺耳的話,她的嘴巴到底要罵她到何時?
榮驊箏冷笑,看看谷婷菱看看宇文璨,她緩步走近宇文璨,在他身側頓下,卻擡眼看向谷婷菱,“方纔我打你你雖然痛,但是你眼裡並沒有難過,還有着得意,我給你這點痛並不算什麼是麼?”
大家都猜不出榮驊箏這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皆看着她脣瓣在一開一合。
谷婷菱也沒有吱聲,倔強的抿着脣,目光死死的盯在榮驊箏和宇文璨不過是相隔一拳頭的距離的身子。
“我打你,你雖然痛,但是你並沒有難過。”榮驊箏還在說着話,然後目光認真的盯在谷婷菱身上,聲音異常溫柔的輕聲道:“那麼,到底是什麼能夠讓你難過呢?”
她聲音溫和,但是說的話卻讓人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榮驊箏無暇顧及其他,她言辭清晰的分析道:“你這輩子最喜歡的人是王爺,你最在意的人是王爺,最想得到的也是王爺。”話罷,她一頓,頓然粲然一笑,笑容美得像是黑夜裡綻放的煙火,“所以,你最難過的最痛的事不過是王爺在維護我而置你於不顧是吧?”
榮驊箏這話一出,都不禁覺得她分析得非常對,但是沒有人因此而喝彩,大家反而騰起了一股冷颼颼的涼意。
心中所想的事被榮驊箏當衆戳破,谷婷菱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咬着脣,嬌小的身軀抖得如風中落葉。
宇文璨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目光堅定的榮驊箏,不知道她說這麼一番話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他卻看到了她凍得發紫的嘴脣,皺着眉,道:“箏兒,乖,先別說了,你現在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你別理我,我不冷,如果我不出這一口氣我讓整個天下都抖三抖你信不信?!”榮驊箏已經很久沒試過如此生氣過了。沒錯,她現在是很冷,之前被絆倒在冰面上,冰面上有很多小水坑,她整個後背背後的衣袍全部都溼了,而且她後腦的黑髮也溼漉漉的,溼意和冷意經過腦袋的傳遞讓她整個人都冷成了一團。
但是,如果不出這一口氣她會更冷!
她忍住冰冷,強行鎮定,看一眼宇文璨,突然低頭認真的問道:“王爺,如果我借你一用,你會不會生氣?”
宇文璨爲她的倔強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睨着她,脣邊泛起一抹溫柔的笑,道:“拿到要看你想要借我用來作何用了。”
榮驊箏挑眉,承諾道:“如果是做一件讓你非常吃虧的事呢?”
“哦?”宇文璨挑眉,雲淡風輕的翹起脣瓣,“本王這輩子活了二十多年,從來不做讓自己吃虧的事,難得有人想要讓我如此光明正大的吃虧,這虧……吃一頓又何妨?”
他的話說得輕飄飄的,言辭之間彷彿像是在談天氣,但是任誰都聽出了他話語裡的縱容。
榮驊箏笑了,道:“謝謝王爺慷慨,妾身到時候一定會報答你的。”
話罷,她不再看向宇文璨,反而再度對谷婷菱清冷的道:“如果王爺置你於不顧就是你最痛苦的事情,那麼這樣呢?”
榮驊箏說吧,突然彎腰垂頭,伸手執起宇文璨完美的下巴,微微一擡,然後將自己的脣不容置疑的印上了宇文璨的!
要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當着衆人的面子掀開血淋淋的傷疤更痛,那絕對是在血淋淋的傷口上加上狠狠的一刀!
谷婷菱,是你讓我先痛的,師傅說過,誰讓我痛了我就該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嘶!”衆人簡直不敢置信,齊齊的倒抽一口氣!
榮驊箏的脣不是蜻蜓點水的點過就罷,她的脣瓣很堅定的印在宇文璨的脣上。
宇文璨伸手輕輕的抓住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然後輕輕離開她的脣,輕聲道:“箏兒,你太笨拙了。”話罷,他微微仰頭,輕輕的吻上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子,炙熱的脣,從額角一路纏綿而下,然後絕美的薄脣溫柔的印上她的,舌尖相纏,溫柔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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