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走着上去,走了好一會,榮驊箏突然想要往後看一眼,突然之間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路呢?
他們方纔一路上走過的路竟然不見了?
原本清晰的石路沒有了,取代之的是白凱凱的雪花,而在那一片雪花上,並沒有他們留下的腳印……
那一股驚悚的感覺又出來了,榮驊箏總感覺自己身處在聊齋志異裡面的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側頭看一眼西光老頭,發現他臉上還是笑米米的,一點異樣也沒有。
榮驊箏頓時有點驚異,按理說西光老頭應該看到她偷偷往後看的動作的,但是爲何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些什麼呢?
爲什麼西光老頭會在這座山上呢?他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一個普通人這個年紀應該是子孫縈繞膝頭的時候,他不好好的呆在家裡,怎麼一個人跑到山上來了?
他……應該是人吧?
榮驊箏有點不確定的想道。
西光老頭像是榮驊箏肚裡的蛔蟲似的,笑米米的回頭看她,道:“老頭子我不是人難道還是鬼不成?”
心思被當下戳破,榮驊箏到底還是有點尷尬的,她伸手撓撓後腦勺,眉眼彎彎的老實的道:“西光爺爺,這裡委實有點奇怪啊……”
“很多東西其實並不奇怪,只是人的一種眼界問題。”老頭又開始了哲學道理,“人總會把自己從未見過的,無法理解的東西稱之爲奇怪或怪異,但是人從沒見過的東西並不代表是不存在的,因爲眼界每到到達這一層面,所以纔會如此說罷了。”
榮驊箏聽着總覺得有幾分道理,不禁的點頭認同,“西光爺爺,你時常會在山上碰到別的人麼?”她其實是在試探有沒有人上來過,其實聽說很多人曾試着上誅狼山找雪狼,但是從來都是有去沒回的。
西光老頭答道:“老頭子來這山上那麼久從來沒見過人上來過呢。”
“啊?”榮驊箏震驚了一下,那那些人去哪裡?
“他們應該還沒到達山腳一千米就被雪狼給吃了吧。”西光老頭雲淡風輕的爆出一句話。
終於聽到雪狼兩個字了,榮驊箏也不去想那些死於雪狼之口的人,心臟撲通撲通的,小心翼翼的道:“西光爺爺啊,爲何我上來那麼久卻沒見過一隻雪狼?”
老頭子腳步頓住了,他回頭看榮驊箏,炯炯有神的眼睛閃過一抹銳利,“你也是前來找雪狼的?”
榮驊箏被他這麼看着,頓時有一種錯覺,總覺得自己就是一些十惡不赦的壞蛋,是前來摧毀別人的家園的。
她絞了絞手指,低頭想着應該是點頭應是還是選擇隱瞞,因爲她總覺得西光老頭好像不喜歡別人打雪狼的主意,但是……她是真的前來找雪狼的啊!
咬咬脣,榮驊箏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西光老頭的眼睛閃過一光,老臉緊繃了着。
榮驊箏看着不禁有點緊張,急忙解釋道:“我要雪狼膽是有用的,是用來醫病的!”
西光老頭哼了一聲,一把甩開榮驊箏抱住他胳膊的手,甩也不甩榮驊箏,徑自的往上爬。
榮驊箏趕緊走過去扶他,討好的道:“西光爺爺小心,我扶你!”
西光老頭這回竟然沒有再度甩開榮驊箏的手,臉上怒容也平息了幾分,榮驊箏看着總算鬆了一口氣。
兩人走了一會,西光老頭毫無預兆的就說道:“你們人人都想要雪狼,總想着雪狼能夠爲你們帶來好處,你們可有想過人的性命是命,雪狼的性命越是命?”
榮驊箏被他這麼一說,愣了一下,然後情不自禁的就有點心虛。其實這一點她何嘗未曾想過,只是……爲了宇文璨……
榮驊箏咬咬牙,乖巧的道:“西光爺爺,我也是懂這個道理的……那有沒有一些生命垂危的雪狼?”
西光老頭一聽,眼睛一瞪,冷斥榮驊箏:“雪狼生命垂危已經夠可憐了,你竟然還要給人補上一刀?真看不出來原來你這小姑娘還挺歹毒的。”
榮驊箏被罵得目瞪口呆,總覺得自己那句話和草菅人命沒有什麼區別。她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下,下意識的反駁道:“西光爺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並不是想要在雪狼生命垂危的時候補上一刀,我只是想在它們離去之後,體溫還暖和的時候再……再取它們的膽。”
西光老頭聽着,臉色總算是緩和一點,哼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話罷,在榮驊箏鬆一口氣的時候再度朝她潑一瓢冷水,“不過,雪狼是什麼走獸,豈是你想要取膽便取膽的,它們的意識非常強大,種族也非常團結,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話你根本就不可能動它們分毫。”
榮驊箏被一個詞弄得一愣一愣的,“心甘情願?”
他肯定是在說笑吧,這世上怎麼會有生物會心甘情願的讓人取它們的膽?要知道取膽是要開胸的啊,開了胸,沒了膽,只有等死的份兒了。有誰會自尋死路的?
再說了,她是人,雪狼是走獸,她怎麼知道它們是不是心甘情願的?
她可不可以在殺了一隻之後對西光老頭說它是自動獻身給她殺的?
但是……只有傻瓜纔會相信這個吧?
榮驊箏突然之間有點頭疼了。
兩人莫約走了兩刻鐘鐘左右,用兩刻鐘爬上那麼高的山,榮驊箏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她清楚自己的身體底子,她知道自己現在身體還算可以,但是還不至於到連續爬了兩個時辰一點也不累的境界啊。
而且,她發現,她不但沒有喘息急促,全身竟然還非常舒坦,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張了似的,活力甚好。
榮驊箏被這樣的自己驚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西光老頭,發現他那麼老了走了那麼長的路程竟然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虎步生風,非常的有精神。
榮驊箏看着他,暗忖難道是因爲他的原因?
但是她並沒有感覺到他動用了武力啊。
走了兩刻多鐘終於到了西光老頭的家,他家是一間大大的木房,房子的木頭就像他的柺杖一樣光滑,四處都透露着一股亮光,看起來非常的漂亮,而且在這個大
雪天竟然也沒有一絲潮溼的感覺,榮驊箏踩上去的時候被那沉穩好聽的聲音迷住了。
“小姑娘你先坐一會,老頭子我去熱一下飯菜,待會咱倆一塊吃。”西光老頭招呼榮驊箏坐下之後隨意的端了一壺茶給榮驊箏,榮驊箏接過的時候發現茶冒着涔涔熱氣,看那水蒸氣簡直就像是剛燒開的水似的。
榮驊箏隨意的到了一杯,卻沒有喝,在西光老頭出去之後,眼睛情不自禁的在四周掃了一圈,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暖壺之類的東西,房子裡冷颼颼的。但是,入
骨沒有暖壺,西光老頭離開了那麼久了,在這種天氣燒開的水只怕早就涼了吧,怎麼還會是開水?
榮驊箏分析完畢之後,沒有動那一杯水,打開自己的包袱從包袱中拿出兩個冷掉的饅頭細細的咬着。
“飯來了——”西光老人未到聲先到,榮驊箏聽到聲音擡頭往門口一看,赫然看到西光老頭手上捧着一個木質的古老的托盤走進來,托盤上罷了幾種精緻的小菜還有兩碗晶瑩軟糯的白米飯。
這個天氣吃熱騰騰的白米飯最舒服了,榮驊箏看着那冒着蒸汽的白米飯,忍不住嚥了咽口沫。
媽呀,這好像忒有貨了些。
西光老頭被榮驊箏的眼神弄得笑眯了眼,將托盤上的東西一一擺在桌面上,“來,熱騰騰的白米飯,吃吧。”
榮驊箏看着兩碗白米飯,眯了一下眼睛,笑道:“西光爺爺,我們一道吃。”
“那是當然的,老頭我還沒吃呢!”話罷,西光老頭拿起筷子,率先的伸手夾菜。
榮驊箏看他這樣才鬆了一口氣,拿起筷子也吃了起來。
其實西光老頭這也不是什麼好的菜,一些野菜,還有一小碟豆腐,還有一小碗肉,一小碗醃菜,一共四種菜,兩人倒吃得自在。
吃完之後,西光老頭往一邊看去,掃了一眼之後神經放鬆了,伸手拍拍肚皮,滿足的道:“呼,飽死老頭子了……”
榮驊箏看得樂得笑了起來,“西光爺爺明明沒有吃很多。”
西光老頭聽了邊慵懶的拍着肚子邊道:“這是老頭子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吃……和別的人吃飯的。”說時,他眼睛閃過一道微弱的光。
榮驊箏聞言卻詫異了一下,“西光爺爺從來沒有和家人一起吃過飯麼?”
西光老頭聞言瞪了榮驊箏一眼,“家人怎麼會是外人?!”
“也對。”
西光老頭哼了一下,覷着榮驊箏道:“小箏兒啊,西光爺爺這裡如何?”說時,他指着自己的房子,再指一下飯菜。
榮驊箏伸了一下懶腰,笑着點頭道:“不錯,挺不錯的。”
西光老頭一聽,頓時樂了,得意洋洋的問道:“那你可肯留下來陪着老頭子?”
榮驊箏一聽,愣了一下。
西光老頭彷彿沒有看到榮驊箏眼底的詫異,眼中閃過一抹清高道:“老頭子我可不是那種隨便邀請別人的人,要不是看着你和老頭子投緣……”
榮驊箏臉兒黑了一下,臉上堆起笑道:“西光爺爺如此盛情我感到非常幸運,但是我還有家人在啊。萬幸以孝爲先,他們辛辛苦苦的將我養到這麼大,如果我就這樣貿然的留下來的話,那我的家人豈不是很擔心?那我豈不是成了一個不孝之人?”
老頭子也是個聰明人,榮驊箏這麼一說,他就知道榮驊箏是推托之詞了,頓時老臉都黑了,眯着眼道:“怎麼,你這話是要拒絕老頭子我了?”
榮驊箏被西光老頭變臉的速度嚇了一跳,趕緊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委實是情有可原。”說罷,看到老頭子臉色驀地暗了下來,她趕緊補救道:“如果西光爺爺你不介意可以到我家裡做客啊,我……”
“誰要去你家了!”西光老頭一點也不好哄,傲嬌的哼道:“你家那些地方人氣如此之重,四周都是渾濁之氣,哪裡比得上這誅狼山的舒服自在!”
榮驊箏眼白一番,丫的,她這回是上了賊船還是怎樣啊,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人?
“小箏兒,誅狼山以外的世界都是渾濁了,在這裡多好啊,要吃的有吃的,還有雪狼玩,無論如何都比下山好的。”
榮驊箏撇撇嘴,以手撐臉道:“我習慣了渾濁的地方了,這裡乾坤朗然的我不習慣。”
“這個有啥的,你住一陣子就習慣了。”
榮驊箏眨眨眼,“人都是羣居動物,世道難免渾濁一點,這沒啥的,西光爺爺你去住了也會習慣的。”
西光老頭吹鬍子瞪眼,“你這是跟我扛上了是麼?”
“不敢。”她摳着指甲道。
西光老頭當然不信,忿然道:“你這小姑娘太不知好歹了!”
榮驊箏眨巴兩下眼睛裝可愛,“人家哪裡有。”
“有沒有老頭子我都懶得管你,只是如果你真的想要雪狼膽,如果沒有老頭子我的幫助不可能能順利拿到的。”
榮驊箏當然不信,她看了一眼時辰,拿起自己的包袱站了起來,“西光爺爺,謝謝你的飯菜和茶水,我先走了。”
西光老頭竟然也不留她,揮揮手不耐煩的道:“去去去,別煩老頭子,去了就別回來了!”
榮驊箏嘆了一口氣,在走出去的時候摟了西光老頭的肩膀一下,像對藥聖師傅撒嬌那樣軟聲道:“西光爺爺,很抱歉哈,無論如何我在下山之前都會回來看看你再下山的。”
西光老頭將臉撇向另一端,不理會她。nhec。
榮驊箏笑了一下,取笑道:“西光爺爺怎麼像個孩子似的生氣啊。”
西光老頭怒了,“臭丫頭胡言些什麼,快滾!”
榮驊箏吐吐舌頭,說一句:“那我先走啦!”然後轉頭就走了。
在榮驊箏走了好一會之後,西光老頭才轉過身來看着她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語的嘆了一口氣。
榮驊箏從西光老頭那裡出去之後,便沿着雪深的方向走去。
其實上了誅狼山之後除了能夠看到誅狼山的東西之外,其餘的東西都看不到了,想要遙望雪城的彼端都看不到,全被縈繞的霧氣給阻礙了眼睛。
因爲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雪融了,所以無論哪一處積雪都不算深了。
雪融再加上雪還算挺深的,她每走一步雪就沒至她膝蓋處,她走得非常辛苦的,腿下一下子就被雪水給弄溼了,凍得她直哆嗦!
奇怪的是,她走路其實是有腳印的。
爲毛呢?
榮驊箏邊走邊研究自己的腳印,走了一會之後就沒這個心情了,因爲她腳下凍得動彈不得,覺得自己成爲雪人了。爲此,她找了一處有巨石的地方歇腳,然後調動體內的丹田讓自己身子回暖,然後再將身上溼了的地方弄乾,然後費勁的找到了一根扁平的樹枝,然後放在雪地上,自己腳尖一踮的發功站在上面,然後用氣來驅使樹枝向前滑動。
她這個方法的速度當然是方纔不能比的,雖然非常累,但是榮驊箏還是寧願這樣,起碼身子不會受挫。
不過,讓她覺得遺憾的是,她沿着誅狼山雪深的地方一路滑行,行走了甚久竟然沒有看到一絲雪狼的蹤影,甚至連個雪狼的腳印也沒看到一個!
榮驊箏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據酒館遇到的那個男子說他可是看到非常多的雪狼的啊,她都走了一兩個時辰了,怎麼就沒看到過一個?
她走着走着,將雪深的地方走走完了,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雪狼,她頓時改變了方向,四處漫無目的尋找。她決定了,她要將這一座山頭都走一圈,她就不相信還找不到!
然而,有些事兒就是那麼邪門的,而且是不得榮驊箏不相信的,她速度快捷的用了好幾個時辰將整座誅狼山穿梭了一遍,愣是沒有看到一隻雪狼的蹤影!
這下子榮驊箏不得不氣妥了,她從山腳擡頭往上看,被高高陡陡的山坡弄得頭上青筋突突的疼了。
現在天都快要黑了,方纔尋找時大肆的使用功夫,她現在已經累得不行了,幾乎沒力氣上去了。
“唉,好餓啊。”
在榮驊箏知道自己一時間怕不上去之後只得找了一個有石頭的地方歇一歇,待休息好了再出發。
她不過是剛坐下,一個聲音出現在耳旁——“小丫頭,現在信了老頭子的話了吧?”
榮驊箏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擡起頭來很沒好氣的道:“西光爺爺,你怎麼每次都是來無影去無聲的!”
西光老頭很是得意,“那是老頭子我道法精深,哪像你!”他說時,很鄙視的瞟了一眼榮驊箏腳邊的樹枝。
榮驊箏摸摸冰冷的鼻尖,看一眼西光老頭背後,他背後又是一點腳印都沒有。
西光老頭看榮驊箏還在坐着,沒好氣的道:“天色都暗下來了,你還要在這坐多久?”
榮驊箏還是沒有起來,無限哀怨的瞅着西光老頭,“找了那麼久也沒有看到一隻雪狼……”
“嗯哼。”西光老頭以鼻孔出氣。11745938
“爲何?”榮驊箏有點不甘心,“難道誅狼山根本就沒有雪狼?”
“誰說沒有?”西光老頭吹鬍子瞪眼,然後指尖一指,“這不是麼?”
“哪裡?!”榮驊箏順着他的指尖一看,頓時眼睛都瞪大了。
這是她看到過最多狼的一次,雪狼的毛雪白雪白的,非常的好看,而且它們的眼睛也果真如酒館男子所說那般,是紅色的!紅色發光,看起來像是一顆顆耀眼的紅寶石,璀璨奪目,漂亮得讓人不敢相信!
成千上萬只狼整齊的吐着舌頭站着,火紅火紅的眼睛,像一排排的紅寶石,榮驊箏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捨不得移開視線。
“真的是雪狼……”爲何她之前一隻也沒看到?
凱要清原。“哼!”西光老頭冷哼一聲,然後指着的指尖驀地收回了袖口內。讓人驚奇的是,隨着他的動作,那些雪狼竟然也跟着消失不見了!
榮驊箏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的手指還是投影儀不成?
西光老頭不答,皺眉看着榮驊箏,然後眼睛一眯,在睜開眼的瞬間,榮驊箏和他都回到了之前的那一件木房子裡了。
榮驊箏目瞪口呆。
西光老頭不理會榮驊箏的驚訝,直接道:“你要你答應留下來陪我,我就答應給你一個雪狼膽。”
榮驊箏晃晃腦袋,揉揉臉,好不容易從場景轉移中回過神來,聞言欲哭無淚。“我真的要回去啊。”
西光老頭看着她,沒說話。
“要不爺爺你給我一個期限吧。”榮驊箏想了一會,“我有家人,有丈夫,不可能一輩子留下來是不?”
西光老頭聞言瞪她,“老頭子本來就不可能讓你一輩子陪我,你不膩我都膩!”
榮驊箏驚喜的瞪大了眼睛,笑米米的道:“爺爺說的是,那爺爺要我留下來陪你多久?”
西光老頭想了一下,“三個月。”
榮驊箏聞言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三個月?!”
這也太太太簡單了吧?她還以爲多少年多少年呢!
“怎麼?”西光老頭看榮驊箏這表情以爲她很爲難,想了一下,老頑童似的伸出兩根手指,“那兩個月,兩個月可不能再少了!”
“好好,兩個月就兩個月!”榮驊箏很痛快的道。
她有些慶幸,她在留給宇文璨的信裡日期延後了莫約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剛好差不多夠她來回的時間了,而信上說的兩個月出去剛好可以抵消這兩個月,到時候她可以信守諾言的回去了。
即便是差也差不了幾天的。
哈哈,天助我也啊!
榮驊箏笑得很得意,她上去抱着老頭子的手臂道:“爺爺啊,這兩個月我們都要做些什麼啊?”
“練功。”
“啊?”榮驊箏懷疑自己聽錯了。
“怎麼?不願意?這兩個月我們都練功,沒練好就不得下山!”西光老頭眼睛閃過一抹嚴肅。
“願意,怎麼不願意!”榮驊箏可樂意了,這可是天大的便宜啊!
西光老頭的武功好像根本不是人能夠到達的程度,她其實早就覬覦了好不好?
“願意就好,現在和爲師到廚房去燒吃的,吃完就開始練!”
“是,師傅!”榮驊箏非常利落的改口。
“走吧。”西光老頭率先擡步。
榮驊箏笑米米的跟上,邊走邊道,哈哈,兩個月啊兩個月,時間剛剛好呢!
只是,真的會是剛剛好麼?
咳咳,依然感冒了,重感冒,頭暈暈的,聲音沙啞得不敢說話了,天氣冷了大家要注意身體啊。關於在誅狼山的寫不了幾章的,很快就沒了,大家別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