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實在太惡毒了……”
左靜指着蘇幻兒,有些結結巴巴說道。看着一臉雲淡風輕的蘇幻兒,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剁了她的手指。”
白魅塵的話輕輕的,卻十分的有威脅性。左靜一聽那話,立刻將手指收了回來,放到了身後,一臉的驚恐。
她不要被剁手指,她寧願被他們狠狠的鞭打一頓……
“不……不要……”
白薇可不管她的恐懼,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抓起她的手便狠狠的剁了下去。只是電光火石之間,白薇手中的匕首被急馳而來的一滴水珠擊偏……
“啊……”
左靜大叫了一聲,閉上了眼,沒有感覺到預期的疼痛,才一身冷汗的睜開了眼。
“救你一次不代表會就你第二次,把信物交出來,不然我讓白薇將你的手枝頭一根一根的剁下來喂狗。別質疑我的話,也別抱着任何的幻想。”
蘇幻兒懶懶的靠在白魅塵身上,端着一杯白開水,看着被水打溼的右手,皺了皺眉。
“交出來。”
白薇將手中的匕首對準了左靜的右手,大有她不乖乖的聽話便立刻動手的意思,看着左靜的目光更是兇狠至極。
左靜這下是真的有點怕了,若是她們給個痛快,也不過是一劍穿心的下場,她還能忍受。若是要讓她半死不活的,她還真的接受不了。感覺到匕首劃破皮膚的痛楚傳來,她不得不從了。
“好,我給你……”
她咬了咬牙,感覺到白薇的匕首已經離開她的右手之後,才巍顫顫的走到了一旁的書桌旁,刷刷刷的在紙上寫下了兩話交給了蘇幻兒。
“這是我和爹爹約定好的暗語,你只要當着他的面出示這暗語,便能證實我的身份了。”
蘇幻兒看了一眼手中的白紙,這左大將軍還是挺仔細的,竟然能想到用暗語來證實自己女兒的身份。將白紙摺好,看向了一旁忐忑不安的崔西。
“就剩下你了,快點吧,本王妃的耐心塊被耗盡了。”
崔西見到蘇幻兒的無情狠辣,心中已是動搖了,如今見左靜那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猶豫了一會之後,纔開口。
“信物我可以給你,但你能放過我嗎?”
蘇幻兒挑了挑眉,看來這崔西是想學李詩,不過她與李詩的情況不同,這條件她無法答應。
“你沒有和本王妃談條件的資本,交或不交,也由不得你。”
話落下之後,見她似乎十分的不甘願,便朝白薇揮了揮手,直接命令。
“將她的衣衫全數拔光,立刻掛到是城門外。”
“是,夫人。”
白薇一接到命令,伸手便抓住了崔西,手中的匕首刷刷刷的幾下,崔西身上的衣服全都成了碎片,紛紛往下落。
“不,我將信物交給你。”
見白薇動真格的了,崔西剩下的那點僥倖也瞬間消失,她抱着自己已經毫無遮擋的身子,急切的開口。
雖然她的身子被太多的男人看過,但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拔光了衣衫,她還是覺得十分的羞恥。
“這是我家祖傳的玉簪,看到這個,我爹孃必然會相信我在你們的手中。”
趕緊將頭上的簪子摘了下來,遞給白薇,隨後立刻扯過牀上的薄被將自己的身子牢牢的包裹住。
“既然事情都辦完了,咱們回去吧。”
見蘇幻兒已經將簪子也收了起來,白魅塵揉了揉她的長髮。這種煙花之地,他一秒鐘都不願意幻兒多呆。
“急什麼,都已經到了這春風樓,你要不要也去逛逛。”
蘇幻兒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一臉的戲謔。雖然他們這是處在後院,可那些男女交一合的聲音還是一陣一陣的傳了過來。她長這麼大還沒逛過妓一院,儘管鬼域旗下的妓一院不少,她也還是沒有真正的取過的。
“哪有女人像你這般大方的,還想讓自己的男人上妓一院。”
白魅塵怎麼不明白她的心思,不過他是不打算成全她的,緊緊的牽這她的小手,小心的扶着她朝後門的馬車走去。
“我只是讓你去逛逛,又沒讓你找女人。”
蘇幻兒一見他的樣子,便知道自己打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也沒有過多的掙扎,就這麼被他一路的牽上了馬車。
馬車開始緩緩的朝前走着,蘇幻兒實在無聊,索性便將簾子拉開,欣賞起這皇城的夜景來了。
“要是這麼想逛,等你生了孩子,我陪你逛個夠。”
白魅塵拿過一件薄薄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見她趴在車窗邊,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那麼美好的女子,讓他心中涌出滿滿的幸福。
“呀,塵,你看那名女子,快看……”
蘇幻兒忽然大叫了一聲,青蔥般的小手指着不遠處,一臉的驚訝。白魅塵順着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是挑了挑眉。
“那應該是軒轅瑞一個多月之前新納的一名女子,與你有五六分的相像。”
“什麼?軒轅瑞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真是噁心死我了。”
蘇幻兒將簾子放下,一臉的不屑。得不到她便找個替身,不知道這是侮辱她還是侮辱他自己。
“他是想得到你想瘋了,聽說那名女子十分的得寵,一入太子府便是專寵。”
白魅塵淡淡的說着,當初聽到下面的人稟告這事時,就覺得十分的無語。以爲找了個長得有幾分 相像的女人,便能找到安慰了麼?真是可笑。
“骯髒的男人。”
還想得到她?就憑着軒轅瑞那碰過無數女人的身子,讓她看上一眼,她都會吐。
不過一想到,那男人將其他的女人當成是她,在想到他夜夜寵幸那女人,真的張口就吐了出來。
“怎麼吐了?快喝口水。”
白魅塵一見身旁的女子吐了,急得不行,輕拍着她的後背,一臉的擔憂。
“沒事,我只是想到軒轅瑞和那女人00xx時有可能叫着我的名字,我就忍不住想吐。”
蘇幻兒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不用太緊張。然後,爬到了他的懷裡,聞者他熟悉的味道,煩躁的心纔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
於是,一路上,兩人不再說話,只是互相的依靠着,感受着彼此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