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和花蕊同時看着夏子喻,看到夏子喻臉上的笑容,不由微微一愣,夏子喻發現兩個姑娘在看自己,當下正了正臉色,說道:“千年雪蓮來的正好,要不然老夫的這一條命,就沒了。”
秋水漫聽了之後,不由得笑了笑,這一個夏子喻,看起來倒是和藹可親的很。
“秋姑娘,相信夏輝帶你們上來,是你們有意爲之的,只是你能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上來嗎?”看得出來,這兩位姑娘,絕對不像夏輝說的那樣,上海天宮來尋夫,只可能說,這是一個謊話。
當下,秋水漫點了點頭,對夏子喻說道:“宮主說的對,我上海天宮,的確不是來尋夫的,而是爲了一個藥草。”
說到這裡,小心翼翼的看着夏子喻,張嘴說道:“爲了聖草!”
夏子喻聽到這裡,不由挑眉,夏初病了那麼多年,自己對於這一種名貴的草藥,也是知道一些的,這一種草藥,珍貴程度不亞於火焰草。
只不過,記得當年,夏子林的確拿來過一顆聖草,好像當時,隨手就送人了。
夏子喻想了想是什麼人,卻是沒有想到,只得說道:“你們是確定海天宮有聖草了嗎?”
秋水漫點了點頭,篤定的說道:“我們當然確認,就在左龍尊者的手裡。”
一句左龍尊者,夏子喻瞬間想了起來,的確,當時夏子林就是送給了左龍尊者。
只不過,這是內部的事情,那麼珍貴的草藥,相信左龍尊者也不會隨口說出,那倒是奇怪了,眼前的這兩個小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當下,點了點頭,對兩個人說道:“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你們救了老夫的性命,我也不能夠不回報,我會親自去問一下左龍尊者,若是還在他手中的話,我會爲你們討要。”
說了這麼多,就是那個花蕊等的就是這一句話,當下立刻站了起來,對夏子喻說道:“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就太感謝宮主了!”
夏子喻聽之後,揮了揮手,目光緩緩的落在了秋水漫的肚子上,不由笑了,說道:“看這樣子,也有四個多月了吧,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啊。”
秋水漫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說道:“我要聖草,就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而那千年雪蓮,雖然能夠保住性命,但是到底保住誰的性命,也是不好說的,只有聖草,才能夠保證我們兩個安然無恙。”
聽到這裡,夏子喻不由挑眉,緩緩的點了點頭。
秋水漫看着眼前的人,臉上已經出現了疲倦之色,立刻和花蕊一起說道:“宮主剛剛醒過來,身體一定還虛弱,我們兩個就不在這裡打擾了。”
夏子喻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立刻有丫鬟上前,把兩個人帶了出去,夏輝一直守候在那裡,看到兩個人出來,立刻上前說道:“你們沒事吧?”
秋水漫和花蕊兩個人,都搖了搖頭,反而問道:“我們能有什麼事情?”
聽到這一個反問句,夏輝瞬間笑了,的確,秋水漫是父親的救命恩人,又能夠有什麼事情?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回去吧!”夏輝看着兩個人,笑着說道。
而這個時候,秋水漫和花蕊走出來之後,就是不知道,從夏子喻的內房之中,又走出來了一個人,那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初。
夏初看着他們兩個人的背影,不由若有所思。
等到他們走出去之後,夏子喻問夏初:“發現什麼事情沒有?”
夏初坐在了一旁,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一個秋姑娘,身份高貴,自然也不是什麼江湖人,皇親貴胄吧。”
聽到夏初如此篤定,夏子喻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夏子喻點了點頭,說道:“在天水苑裡,住着一個叫蕭絕的貴客,關於那一個蕭絕,我目前能夠肯定的是,是昭月國的皇室,而且看位置,還很不低。”
在那一天,他們提到聖草的時候,蕭絕眼中的精光,自己沒有錯過,當然也知道,蕭絕對聖草感興趣。
而這個時候,那一位名叫秋水漫的姑娘,同樣對聖草感興趣,而他們之間……
那一次,無邪突然之間吵着鬧着要出去,雖然被白三水拿了下來,但是很明顯的不高興,自己一直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若是和這位秋姑娘聯繫在一起,倒一切都是好解釋了……
按照蕭絕的年齡,和無邪對蕭絕的依賴,自己都可以肯定,這一位蕭絕,就是無邪的父親,那這麼說來,這一位秋姑娘,就是無邪的母親。
“你剛纔說的人是蕭絕?”夏子喻微微皺眉,擡頭看着夏初,又問道。
夏初微微一愣,又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這是那男子說出來的名字。”
夏子喻點了點頭,原來那男子,名叫蕭絕,只不過這一個名字,爲什麼聽起來那麼耳熟?
自己身在江湖,若是現在還耳熟的話,也就只有一個說法,那男子的名氣,很大!
“夏初,你現在立刻去派人,把那一個蕭絕給我請過來。”猶豫了一下,夏子喻立刻說道。
夏初一聽,連忙點了點頭,立刻轉過身去,吩咐下人去請。
但是院中的蕭絕,聽到宮主要見自己,二話不說,直接走了出去,無邪擔心,要跟着,卻直接被白三水攔了下來。
白三水看着無邪,搖了搖頭,又看向蕭絕,說道:“放心吧,海天宮的宮主,若是如此不可理喻,那麼海天宮,也不可能成爲江湖上神聖的存在。”
聽到白三水這麼說,蕭絕點了點頭,回頭看向無邪,對白三水說道:“還請照顧好無邪。”
白三水點了點頭,蕭絕才放心地離開,無邪看着蕭絕的背影,往前走了兩步,卻直接被白三水拽了回來。
無邪滿是委屈,擡頭看着白三水,咬了咬牙,奶聲奶氣的說道:“自從蓬萊宮開始,我們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而無邪每一次都會和自己的父母離開!”
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想隨時隨刻的跟在他們身邊,以保證自己不被甩下。
雖然如今的自己,太過弱小,但是總想着,能夠在他們的身邊!
白三水嘆了一口氣,慢慢地低下身子,把無邪抱在了懷裡,安慰的說道:“無邪,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你爹爹會好好的,而且你們一家人團聚,已經不遠了。”
聽到白三水這麼說,無邪瞪大了雙眼,看着白三水,露出了笑容,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白三水笑着,揉了揉無邪的腦袋,說道:“今天早晨我離開的時候,聽到夏輝說了一句,宮主要見秋水漫!”
看現在的天色,只怕秋水漫已經回去了,又叫了蕭絕,足夠說明,夏初和宮主,都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無邪看白三水說的有根有據,才放心地點了點頭,只要一家能夠團聚,那就太好了!
蕭絕走進去之後,擡頭看到了一旁的夏子喻,只見夏子喻揮了揮手,一旁的侍衛丫鬟,慢慢的退了下去。
蕭絕不明所以,看着夏子喻,夏子喻笑了,說道:“海天宮能夠迎來昭月國的攝政王,真是蓬蓽生輝!”
在剛纔,自己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了這一個名字,這一個蕭絕,不就是昭月國人人敬仰的王爺?關於這一個王爺的傳奇,自己也是知道的。
一句話,直接說出了蕭絕的身份,蕭絕微微挑眉,卻是沒有任何驚訝,自己的身份太明顯,總有一天會被海天宮知道,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那麼快。
當下點了點頭,對夏子喻說道:“沒有事先拜訪宮主,還請見諒。”
夏子喻點了點頭,指着旁邊的凳子,對蕭絕說道:“攝政王還請坐下吧!”
蕭絕倒是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一旁,只聽夏子喻問道:“相信昭月國的攝政王,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不知道攝政王來的目的,可否告訴我?”
一般來說,朝廷不會干擾江湖上的事,而江湖,也不會去擾亂朝廷,這兩個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任何聯繫,但是也是一直和平的存在。
蕭絕擡頭,看着夏子喻,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一來是爲了白三水,二來是爲了聖草。”
若不是當時海天宮橫插一腳,把白三水帶來到了海天宮,自己當然也不會來。
盯着蕭絕的面容,夏子喻挑了挑眉,又問道:“不知道攝政王,是怎麼知道白三水在這裡的?”
記得當時吩咐左龍尊者辦事之前,自己特意吩咐過,讓左龍尊者低調行事,白三水在海龍宮,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的。
想起這一件事情,蕭絕自己還鬱悶,當下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夏子喻說了一遍,夏子喻聽了之後,不由沉默。
原本還在想,蕭絕怎麼會跑到江湖上來,卻是沒有想到,原來左龍尊者直接搶了白三水邊過來了,順便還把人家的兒子,帶到了這裡來。
也難怪蕭絕會跑過來,只不過不得不說,也幸好蕭絕沒有仗勢欺人,若不然的話,大軍圍剿,這一個海天宮只怕保不住。
這一個左龍尊者,做事真是魯莽!
當下,夏子喻嘆了一口氣,對蕭絕說道:“這一件事情,是海天宮做的不對,還請攝政王見諒。”
還有什麼見諒,不見諒的,因爲誤點誤撞,正好知道了聖草的下落,關於這一點,高興還來不及,當下蕭絕搖了搖頭,臉上卻仍然沒有表情,只是說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只好如此了。”
夏子喻點了點頭,突然之間想起秋水漫,蕭絕是攝政王,那秋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