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驕陽公主。她模樣生的好看,瓜子臉杏仁眼,是標準的美人。
再加上那一身如火的衣服,真的當得起驕陽二字。
“公主教訓的是。可是……這是王妃姐姐啊。王爺怎能。”
“王妃又如何?不過是個名頭罷了。能讓阿珏看上的女人,本公主只知道一個!”驕陽公主的語氣那叫一個傲慢。
說着,她走進了亭子,打量着白琉月,半晌,嗤笑了一聲:“呵!我之前還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讓阿珏他改了主意。今日一見這張臉,便解惑了。”
話落驕陽公主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太子妃南宮蝶。
這態度,與當時第一次入宮時,皇后的態度一樣!
雖然說她並不在意,但是,怎麼想都讓人火大啊。
白琉月心火燃起。
不過,卻沒有說什麼,不卑不亢的起身,給女子道了一聲好:“驕陽公主貴安。”
“免了吧。”驕陽公主態度倒是大氣,話落,坐在了白琉月對面的地方。
而後,南宮蝶也徐徐緩緩的走了進來,看着白琉月小聲道:“夜王妃不要見怪,驕陽公主就是這個性子,有什麼說什麼,也不知遮掩,好看的小說:。”
“遮掩?有什麼需要遮掩的嗎?”白琉月一臉你說什麼我不懂的表情看着太子妃,讓太子妃一陣尷尬。
而後坐在了驕陽公主身邊。
南宮蝶落座,衆人落座也就快了。幾個人給白琉月行禮之後,也都坐下了。
南宮洛乖巧的坐在白琉月的身側,而柳檀香,則是坐在白琉月的左側。
她看着白琉月,有些好奇。雙眸含水光,顯然不太喜歡現在的場面。
明珠郡主是坐在南宮蝶身邊的。
衆多女子落座,白琉月就越發覺得這氣氛不太好了。
於是站起身道:“各位,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王妃姐姐這是要去哪裡?妹妹纔來,姐姐就要走嗎?姐姐當真如此討厭妹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姐姐不如叫王爺一紙休書,休了妹妹,妹妹也就不會礙眼了。”白琉月才說一句,南宮洛妙語連珠,一串話跟了出來。
說的衆人都看着白琉月,大有你走了,你就是妒婦的架勢!
看這架勢,白琉月也知道,走是不太可能。於是只好坐下。
“妹妹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在這裡等雨停的,本是想着先回去休息一下。既然妹妹你都這麼說了,我便留下吧。”
“哼!”驕陽公主鼻孔出氣,起身,冷不防的拽起雙眸含淚的柳檀香,上去便是一個巴掌:“賤人!”
驕陽公主的下手的力道不小,柳檀香當下就被打的倒在了地上。
這涼亭的地面是大理石的,再加上下了雨的關係,冰涼的很。
女子臉貼地,悶聲的哭了。
“哭?你竟然還有臉哭?趁着本公主不注意,竟敢勾引鳳公子,你當本公主是死的不成?”
公主怒火大盛,說着,狠狠的朝着柳檀香的身上踹了一腳。
女子吃痛,蜷縮成了一團。
“說!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去鳳公子那?”
驕陽公主咬牙切齒。
“我……我只是,太喜歡他了。”柳檀香的聲音小的好像是蚊子。
但是這話一出,確是惹得驕陽公主更憤怒了,再踹了一腳,怒罵道:“賤人!誰準你喜歡他的!賤人!”
這是?什麼狀況?
白琉月被這狀況嚇了一跳。這柳檀香不是和她們一夥兒的過來喝茶?
額,想想也是了。柳檀香的性格那麼軟弱,這羣兇悍的女人怎麼可能看的上她?
想到這兒,白琉月的眸光一暗,也就是說?她們是來這兒教訓柳檀香的?而原因只是因爲喜歡那個神棍?
勾引?開玩笑!借柳檀香一個膽子,她也不敢的吧?
“賤人!本宮今天就劃了你這張狐狸精臉,看你還敢不敢勾引他!”驕陽公主說着,拿出了匕首,朝着蜷縮着的柳檀香刺了過去,。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柳檀香大哭,哀求着驕陽公主。
但是驕陽公主卻是笑了:“不要?真是笑話!本宮饒了你,讓你再去勾引鳳公子?妄想!”
說着,驕陽公主捂住了女子的嘴巴,在女子驚恐的目光下,將匕首貼在了柳檀香的臉上。
然而卻是無法再往前動彈分毫。
“你幹什麼?”被人擒住胳膊,驕陽公主不滿的回頭,見是白琉月,更加憤怒了。
“公主太過分了。”白琉月甩開了驕陽公主,然後將柳檀香扶起,護在身後。
“過分?你說本公主過分?”驕陽公主看着白琉月,似乎在看什麼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
“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又這般膽小,公主這麼對她,難道不是過分?”白琉月皺眉。
“過分?那又怎樣?她敢勾引鳳公子,本宮就敢殺了她!”
“且不說她是否真的勾引,就算是勾引了,與公主也沒什麼干係吧?鳳離火,和你並無關係。”
白琉月嘲諷道。
“你!說!什!麼!”驕陽公主咬牙怒問。
“我說,你多管閒事啊。”白琉月笑意盈盈。
“夜王妃!多管閒事的是你。”一旁,南宮蝶皺眉,看不下去了。
雖然說她不喜歡白琉月,但是,也不希望白琉月在這裡和驕陽公主之間有個什麼。要知道,柳檀香的事情,是她們密謀的。
一旦傳出去,她們難以交代。
可若是白琉月惹怒了驕陽公主,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這事兒鐵定暴露!
想到這兒,南宮蝶出面了。
不過,可惜的是,當事人都沒準備給她面子。
“南宮蝶,這事兒和你無關,你給本宮閉嘴!本宮倒是要看看,這個代替品,到底有多大的膽子!”
驕陽公主冷聲。
“呵!太子妃,你也聽到了。驕陽公主似乎不想放過我。而且,說實話,我也有些生氣呢。一口一個代替品的,代替的是誰?”
“恩?代替誰你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長得像南宮蝶,你以爲你能活到現在?阿珏愛的可不是你,別太得意了。”
驕陽公主冷笑道。
“那又如何?”白琉月反問。
“哈?”驕陽公主一愣。這不科學!按理來說,這個時候白琉月不該是一臉震驚,然後問是怎麼回事,接着哭着跑了嗎?
“不管王爺曾經喜歡誰,現在,成爲他王妃的人,是我。日後與他合葬入陵墓的人,也是我。每天睡着他牀,能碰他的,還是我。甚至……在我與他曾經喜歡的人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需要救的,也是我!這般,他喜歡誰,又何必在意呢?拘泥於過去的人,是不會有未來的。”
白琉月笑的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