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怎麼可能?漣漪懷的不是太子殿下的孩子麼?怎麼又變成雲禮峰的了?
“你…你莫要胡說,漣漪怎麼可能會懷上你的孩子,漣漪她懷的是…。”古雲臣忽然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漣漪懷孕這件事,太子殿下現在還不知情,傳出去也不太好。
“舅父想說漣漪懷的是太子的孩子麼?”雲禮峰的面色很是難看,古漣漪那個小娼婦不僅給他帶了綠帽子,還想讓他的孩子認太子爲爹,簡直就是氣的他六腑皆疼,此仇不報非君子,等他把古漣漪娶到手,定讓那小娼婦過“好日子。”
“你如何…如何…得知?”古雲臣渾身劇顫,何氏不是說漣漪懷孕的事情只有尚書府的人知曉麼?雲禮峰又怎麼知道的?
不…不對…雲禮峰說漣漪懷的是他的孩子,那不就說明漣漪不僅和太子殿下“好過”,還和雲禮峰“好過”麼?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做出放蕩的事情,簡直就是把古雲臣的老臉丟盡了。
古雲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渾身氣的發顫,他做夢也沒想到曾今自以爲豪的女兒會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
一女尚不嫁二夫,這還沒嫁就和兩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還懷了孽種。
這時,不等雲禮峰說話,一旁的古芸珍開口了。
“四弟這話問的有些意思,我兒頭上頂着那麼大的一個綠帽子替人做嫁衣,好讓漣漪飛上枝頭當鳳凰,我兒難到還要蠢到被矇在鼓裡麼?”古芸珍這話說的譏諷,明顯是暗着說古雲臣想要攀龍附鳳,爲了能攀上太子,不擇手段,做出如此讓人不恥的事來。
古雲臣臉色難看的說道:“這也只是禮峰的片面之詞,這事我需要問清漣漪,再做決定。”
古雲臣說完,就離開了雲府,離開時,臉色鐵青。
古雲臣前腳剛走,古芸珍就把茶杯拂在了地上,氣胖了臉道:“什麼玩意兒,一個不要臉的小蕩婦,若不是懷有云家的血脈,以爲我會讓峰兒把她娶回來?下賤的小女表子。”
雲禮峰已經站了起來,臉色陰冷的說道:“娘,我一定要娶到古漣漪,我不會讓她攀上太子的,更不會讓我的孩子去叫太子爹。
等我把古漣漪娶回府,我要讓她知道給我帶綠帽子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尚書府。
古雲臣回來之後,就冷着臉去找古漣漪,沒找到人才得知古漣漪一大早去了太子府。
古雲臣捏緊了手指,眸色暗沉,他怎麼生了一個如此不要臉的女兒?不僅和太子發生了關係,還和雲禮峰有染,一大早更是沒臉沒皮的跑到太子府去了。
古雲臣把何氏叫到房中,進了房,一個耳光就打在何氏蒙面的臉上,把何氏打懵了。
“老爺…我做錯了什麼?您要這樣打我?”何氏臉上本就一片爛肉,哪能經得起古雲臣這麼一打?
何氏臉上火辣辣的疼,空氣中的臭味又重了一些。
古雲臣也聞到了臭味,皺起眉頭道:“哪裡來的臭味?是房裡死了老鼠麼?”
何氏尷尬的站在原地,眼中滾動着淚水,這哪裡是死老鼠的臭味,是她臉上的膿包被古雲臣打破了,散發出來的味道。
何氏不敢把臉毀容的事情告訴古雲臣,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這張爛臉能吃進飯的。
何氏怕看到古雲臣嫌棄厭惡的眼神,不過,就快不用怕了,等漣漪嫁給太子,她的身份就更加高貴了,到時候就算老爺知曉她的容貌已毀,看在漣漪的份上,也會對她好一點。
古雲臣見何氏捂着臉流淚,心中更加厭惡,怒道:“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不僅和太子發生了關係,還和雲禮峰有染。”
何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搖頭:“不,漣漪絕對不會和雲禮峰有染,一定是有人嫉妒漣漪要嫁給太子,故意傳出這些流言蜚語來陷害漣漪。老爺,漣漪是您的女兒,您千萬要相信漣漪啊!她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漣漪心地善良,從小到大連朵花兒都不捨得折斷,難道老爺還不相信自己的女兒麼?”
一定是古萱兒那小賤人傳出來的,她就知道那小賤人看見漣漪和太子在一起眼紅了,那小賤人巴不得漣漪倒黴,所以纔會傳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流言來陷害漣漪。
古萱兒,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何氏心中惡毒的想着。
何氏這番話可算說到了古雲臣的肺腑之中,他當然知道他的女兒是善良的,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他知道有什麼用?現在雲禮峰都斬釘截鐵的說漣漪懷了他的孩子,這相當於給古雲臣當頭一個重擊。
“你不要把這事牽扯到別人身上,是雲禮峰親自跪在我面前,當着我二姐的面說的,難道他還能平白無故的拿這種事情陷害漣漪麼?當着二姐的面陷害漣漪?”雲禮峰雖然不才,但也不會拿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在兩個長輩面前說。
何氏心中驚了一下,雲禮峰說的?而且還是當着老爺和二姐的面?
若是這樣…。
那漣漪懷着的…可真有可能是雲禮峰的孩子。
何氏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胸口像似被什麼壓着一樣。
不,不…或許這只是雲禮峰想要娶漣漪的一種手段也不一定,她又不是不知,雲禮峰早就喜歡上了漣漪,恐怕是現在得知漣漪將要成爲太子的人,心有不甘,才編織瞭如此謊話欺騙老爺。
如此一想,何氏的心放了下來,朝古雲臣扯嗓子哭道:“老爺啊!您真是糊塗,雲禮峰很早以前就喜歡漣漪了,您又不是不知?若是漣漪懷的是雲禮峰的孩子,爲何早不懷?晚不懷?偏偏在和太子好了之後懷?雲禮峰這是得不到漣漪,心有不甘啊!老爺,您向來聰明,怎麼就被雲禮峰這一個後生晚輩給騙了啊!”
古雲臣心中一怔,想想何氏的話也不無道理,這種時候,他也真的想正如何氏所說,這一切只是雲禮峰得不到漣漪,心有不甘的謊話。
若漣漪懷的真的是雲禮峰的孩子,可就不妙了,那得罪的人可是太子殿下啊!
可最讓古雲臣不想發生的事,卻在不久之後發生了…。
話說清晨的時候,古漣漪坐着馬車來到太子府,沒看到太子,倒是受了一肚子氣。
太子側妃楚冬雪見古漣漪三番五次的來勾引她的夫君,能不想辦法給古漣漪氣受麼?
古漣漪並沒有立馬離去,她要在太子府等太子殿下回來,狠狠的給楚冬雪一個重擊。
古漣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本來她並不想這麼早就把孩子的事情告訴太子,現在她受不了這個氣,她想要太子儘快的迎她過門,然而給狠狠的教訓氣死楚冬雪那個小賤人。
一個下不出蛋來的母雞也配和她爭太子的寵愛?
想到楚冬雪知曉她懷有太子第一個孩子的表情,古漣漪臉上露出了笑容。
臨近傍晚的時候古漣漪纔回到尚書府,臉上帶着春風得意的笑。
沒多久,古漣漪就被何氏叫到了房中,胭脂的香味和腐爛的臭味交雜成一種噁心的味道,古漣漪懷孕之體,更是聞不得這個味道。
“母親,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事麼?”如果沒事,她一刻也不想待。
自己的生的女兒,何氏沒有去猜疑她的表情,自然也就看不見古漣漪眼中對她的嫌棄。
何氏拉着古漣漪的手,壓低聲音道:“漣漪,你老實的告訴我,你懷的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太子的?”
古漣漪被何氏問的一愣,很快,她佯裝不解的看着何氏:“母親,你怎麼會這麼問?這個孩子不是太子的,還能是誰的?”
何氏聞言,提着的心放了下來,她就知道漣漪懷着的定是太子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雲禮峰那窩囊廢的?
“你這麼說,母親就放心了。”何氏道:“今天,雲禮峰把老爺請去了雲府,說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古漣漪心口一震,腦中閃過一些畫面,臉色漸漸開始變白。
“漣漪,你怎麼了?”何氏見古漣漪臉色發白,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她驚訝的開口:“難道…你真的和雲禮峰…發生了關係?”
古漣漪的臉色更白了,知道瞞不過何氏,她垂淚道:“女兒不知那人是不是雲禮峰。”
何氏臉色鉅變,讓古漣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她聽。
古漣漪說的含糊,從第一次夜裡開始“做春夢”開始說起,說到每晚都會做,但第二天醒來又什麼都沒有,她只當是春夢,卻沒想到時間長了,居然連月事都不來了。
當她發現自己不來月事的時候,她已經成功的和夜無風“好上了”,而且,和夜無風“好上”的第一晚,她發現自己沒有落紅,幸好夜無風吸了母親給的藥,當晚行爲很瘋狂,事後就陷入了沉睡,她纔有機會割破了腳趾,在牀上留下血跡,充當假落紅,矇混過去。
想到那一夜,古漣漪有些面紅耳赤,夜無風不僅相貌俊美,那方面的功夫也是一流,她就是做“春夢”也沒有那樣舒適過。
“傻丫頭,你是中了奸人的道了。”何氏嘆了一口氣,漣漪到底是年輕,城府淺了些,纔會被奸人陷害也渾然不知,只當是做夢。
“母親,我現在該怎麼辦?太子已經知道我懷孕的事情,雲禮峰又在這個時候鬧到爹爹這裡,若這事被太子知道,只怕…只怕…女兒會身敗名裂,成爲人人唾罵的蕩婦。”古漣漪哭的梨花帶淚:“母親,女兒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您一定要救救女兒啊!”
何氏心疼的看着古漣漪:“這事不怪你,是那奸人可惡,用此毒招陷害你。漣漪放心,母親一定會幫你的。”
古漣漪含着淚水的眸子一亮:“母親可是有好辦法了?”
何氏眼中閃過狠辣的光芒,陰冷的說道:“如今之計,若想要雲禮峰閉嘴,就只能…”她做了一個刀手抹脖子的動作。
古漣漪駭了一跳,眼睛睜的大大的:“母親…是說…要殺了禮峰表哥麼?”
何氏道:“成大事者,就要不擇手段,掃掉一切障礙。憑雲禮峰的榆木腦袋是不可能想到把老爺請到雲府,當着二姐的面求娶你的,這一切都是那背後之人再操縱,雲禮峰就是那人最狠最毒的一枚棋子,我們必須要把這枚棋子除掉,你才能安然無恙,才能順利的嫁入太子府。”
頓了頓,何氏看着古漣漪:“漣漪,你明白麼?”
古漣漪怔了片刻,點點頭,眸中疑惑:“母親,是誰在背後操縱禮峰表哥?會是古萱兒那小賤人麼?”
何氏眸子陰沉一片:“若是以前,我定不會以爲古萱兒會有如此高深的計謀,可經歷了上一次,我認爲除了她,不會是別人。
漣漪,你還記得那一次設計雲禮峰去毀古萱兒青白的事麼?”
古漣漪點頭:“我記得。”忽然,她腦中一個靈光,驚詫道:“母親是說,古萱兒現在是報復我們?”
何氏冷笑道:“沒錯,那小賤人就是在報復我們當初設計她,所以,她把你給設計了,還給你鋪了一條通往地獄的路。”
古漣漪心中狠狠劇顫,古萱兒,你好狠毒的心腸,居然用這種方式置我於死地。
“幸好我們現在知曉了古萱兒的計謀,這一次,我們就將計就計,把雲禮峰的死設計到古萱兒身上,讓雲家找古萱兒償命。”何氏眼中閃過狠毒的光芒。
另一頭…。
古萱兒眼皮子一直再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麼?
小紅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古萱兒右眼皮上貼着小指甲蓋大小的白紙,噗哧一笑:“大小姐,你在眼皮子上貼一塊白紙做什麼呢?”
“白跳。”古萱兒丟下兩個莫名其妙的字,說是出去一趟,就提腳離開了。
“大小姐,您這麼晚了去哪裡啊?”小紅玉的聲音傳的老遠,古萱兒走的更遠。
夜深人靜的時刻!空中半圓的月亮高掛,繁星些許。
一個黑影飄進了古萱兒的房中,幾乎和黑夜化爲一團的玄色就彷彿藏在暗夜裡的妖獸,潛伏在暗處盯着屬於他的獵物。
看到牀上腰間僅蓋着一件薄被的女子,牀頭邊擺放着一把華美的孔雀開屏木扇,他薄脣勾起一抹淺笑,邁動着優雅的步伐朝熟睡的女子走去。
牀邊,他停了下來,伸出白玉生香的手,拿起女子牀頭的華美木扇,手腕輕搖,一陣淡淡香風撲鼻而來。
忽然,他臉色一變,拿着木扇挑過熟睡女子的下巴,看到那張不屬於古萱兒的臉時,他鳳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閃過詭譎的光芒。
華麗的木扇放置牀頭原來的位置,他沉着臉回頭,看到一個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臉。
他眸色變深,看來這不僅是一個放蕩的小妖精,還是一個奸詐的小狐狸。
古萱兒對邪王打了一個手勢,讓他點睡在她牀上小紅玉的睡穴。
邪王挑了一下眉,手未動,彷彿在說:爲甚要聽你的?
古萱兒見他不動,也不急不躁,雙手環在胸前,就這樣定定的看着他。
對視了一會兒,邪王視線落到她的胸前,本該是很正常的雙手環胸動作,可她做出來,卻託的那胸前的大波愈發立挺,直逼人的眼球。
古萱兒看到邪王的視線,不僅沒把手臂放下去,反而朝他走去,彷彿要把胸前勾人的大波送到他的面前,讓他試試手感。
這該死的勾人,該死的小妖精東西……
古萱兒走到他的面前,忽然朝他一笑,似天邊皎潔的明月,好看的令人着迷,突然,一陣陰冷的掌風朝他臉上甩來。
壓低聲音罵人的女聲:“不要臉的東西。”
他極快的抓住她打臉的手,鳳眸詭異的盯着她:“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不要臉麼?”
“你想做什麼?”感覺到邪王似乎有些不對勁,古萱兒想要甩開他的手後退。
他忽然把她扯入懷中,一隻手伸入她的衣襟:“這才叫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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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妞說邪王不夠妖邪,其實,魚想說一句,不是邪王不夠妖邪,是邪王一旦邪過了分,他會被貼小黃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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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點說就是,穿越,帶娃,種田。
從一窮二白,至打造一個盛世田園。
秦墨是農業大學畢業生,睡的是韓國皮牀,跟着爺爺學的是古醫鍼灸。
結果家庭暴力禍及池魚,被老爸一失手成穿越。
穿越之後:
牆不擋風,屋不避雨;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窮山惡水,歲歲荒年,
欲哭無淚,只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