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液比之靈藥,更爲珍貴。
裡面用了幾種靈藥提取的液體熬製而成,功效極爲強大。
但是,強大如祁家,也不會這種靈液配置的方法。
“父親,”祁墨看了眼中年男人,“你說,是不是雲月清那個女人藏私了?偷偷把靈液配方給了祁蘇沒有交給祁家?”
中年男子眉眼一沉:“那個賤人居然敢私藏?還把那麼貴重的靈液配方給了祁蘇?這種東西只有在我祁家手裡纔有用處,給了祁蘇完全是糟蹋好東西!”
此時的祁墨父子儼然忘記了,祁家能有今天,都是因爲祁蘇的師父雲月清。
別說靈液配方不是雲月清給得,即便是他給了祁蘇,師父讓徒弟傳承衣鉢有何不對?
反而認爲,雲月清應該將所有的東西都給祁家,給了祁蘇就是罪該萬死!
“父親,你放心吧,就算他手裡有靈液配方又怎麼樣,沒有靈藥的他,是不可能配出什麼好的靈液,那種普通藥材更沒有什麼功效。”
祁墨勾了勾脣角:“等到他失敗的時候,我們就將靈液配方搶過來。”
“什麼叫做搶?”祁正冷冷的一笑,“靈液配方本來就是我們祁家的,我們要回自己的東西理所當然,他敢不給?雲月清那個女人在我們祁家吃喝這麼多年,我還沒有問她要伙食費,那張靈液配方,就當這些年來她吃住的費用!”
要是祁蘇兄妹在此的話,定然會發現,原來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如此無恥的人。
祁墨之所以會這般陰險,也都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家主。”
倏然,房門被撞了開來,一名婦人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蒼白的臉色顯得有些病態。
“你不能這樣對蘇兒和靈兒,他們也是你的兒女啊。”
“誰允許你進來的?”祁正滿臉不耐,神情冷漠,“墨兒,將你母親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她跨出房門一步。”
“是,父親。”
祁墨拱了拱拳頭,他望向婦人的目光中滿是冷漠與厭惡。
“男人的事情,你身爲一個婦道人家別多管,免得被趕出祁家!”
林晴身子一僵,愕然的瞪大眼睛:“你……你敢這樣和我說話?我是你母親!”
“母親?”
祁墨冷笑一聲:“你真以爲你是我母親嗎,我……”
“墨兒!”
祁正許是生怕他說出什麼秘密來,急忙喝道:“你還愣着幹什麼,把她送回去!”
聽到這話,祁墨將到了口邊的話吞了下去,冷眼掃過林晴,抓住她的衣襟就把她拖了下去。
祁正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坐了下來。
“看來,墨兒的身份,當年真不應該告訴他。”
二十年前,林晴育有祁家長子,誰知生下來後,整個祁家的花草都一晝間枯萎,爲此,穩婆聲稱是不祥的存在,會影響到祁家以後的道路。
所以……
他毫不猶豫,掐死了長子!
正巧那時他的外室同時產下一子,便是如今的祁墨。
故此,他偷樑換柱,將祁墨帶入祁家,冒充祁家長子。
那時的林晴失血過多昏迷不醒,縱然最後救了回來,卻對外界的事情渾然不知,更沒有發現,她養育的兒子,不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