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她今夜會不會直接被這位爺給拆了?
畢竟他這……
似乎正好就有那方面的需求,她會被折騰散架的吧?
想到那檔子事兒,她立刻就想起了那夜真實到有些過分的春夢,頓時面上就一燒,心跳也隨之加快,還變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下一瞬,她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往君修冥的方向瞅了一眼,卻不慎撞進了君修冥那雙瀲灩風華的星眸中。
四目相對,沐千尋莫名有種被窺破了心中所想的錯覺。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並未在他臉上看到一絲怒容。
就在她因此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君修冥薄脣一勾,就勢躺倒在牀上,將本就凌亂敞開的衣襟又拉開了幾分,以曖昧低沉的聲音低語道:“看娘子你一臉想將爲夫生吞下腹的表情,爲夫今夜就勉強讓你撲一次好了。”
沐千尋嘴角猛地一抽。
讓她撲一次?
她怎麼就覺得這話別有深意呢?
畢竟他此刻這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耐得住由她慢慢來折騰的模樣。
憋見她眼中生出的些些疑色,君修冥脣角一揚,又低低柔柔的說道:“師兄方纔特意囑咐爲夫,莫要傷了你,想來是因爲那毒相當的霸道,會導致爲夫在過程中失去理智,娘子你也不想受傷的吧?”
聞言,沐千尋當即猛點頭。
平日裡他留有理智就已經很恐怖了,這要是在他失去理智的狀態下……
她今夜要出發前往沐玄齡所在的計劃可就得泡湯了!
見狀,君修冥別有深意的勾脣一笑,“那麼,就全部交給娘子你了。”
沐千尋眨眨眼,輕輕咬上脣瓣。
全部交給她了?
這是當真要她主動的意思?
想到這,她就立刻捏上下巴顰眉沉思了起來。
似乎……
由她來主動,要比被他折騰來得輕鬆許多啊!
忽然間她就有些心動。
但是,就在她心動又還未付諸行動的當口,君修冥忽的又道:“當然,若娘子你做不到,爲夫也是會自己來的,不過……”
話到這裡,君修冥就收了聲。
沐千尋狐疑的擡眼看去,對上他眼中星星點點的笑意,她身形就倏然一僵,這廝此刻臉上那笑容裡赤果果的寫着‘你懂得’三個字,她能說不懂嗎?
她也不想懂好嗎!
可是她偏偏就懂了!
這廝毫無疑問是在隱晦的告訴她,若她做的不到位,或者太拖拉,就算要冒讓她受傷的風險,他也會將她撲倒,再隨心所欲的吃個痛快!
短暫的糾結過後,她在心中無聲的一嘆,麻溜的放下牀幔,直接和衣上牀。
不過……
當她豪氣萬丈的跨坐到君修冥身上以後,立刻察覺到了很是重要的一點。
那便是此刻這房內照明用的是夜明珠,並非油燈,這就意味着無法熄燈!
要她在這般明亮的環境下將自己脫個精光,再主動……
實在有些爲難她啊!
心念轉動間,她脫口問:“爺,咱能……”
“不能!”
“……”
沐千尋頓時一陣無語,她話還沒說完呢!
她不過就是想問能不能將那些夜明珠丟出去麼!
爲此她就有些不開心,氣鼓鼓的嘟着腮幫子迎上君修冥越發溼潤的星眸。
他不是中毒了嗎?
怎麼中毒了還能這麼淡定?
而且此際他除去膚色在不斷變紅以外,也好似沒有別的不適。
剛這般想,她立刻就聽到了君修冥溢出的粗重呼吸聲。
原來不是淡定,而是一直在忍耐?
是因爲師兄說了可能會傷了她那樣的話,他才這般忍耐的嗎?
意識到這一點,她心中就一動,幸福的感覺瞬間溢滿了她整個心湖。
下一瞬,她傾身主動吻上君修冥在藥物蠱惑下即將變成大紅色的雙脣,結束了一個纏綿冗長的親吻,她才輕喘着在他耳邊呢喃:“笨蛋,就算受一點傷我也沒關係的,所以……”
“既如此,爲了爲夫,你主動一次也沒關係的吧?”君修冥沙啞着聲音打斷了沐千尋的話。
“呃!”沐千尋微微一怔,按照以往的經歷來說,她都說了那樣的話,他該直接將她撲倒不對,此際他卻這麼問……果然是因爲她剛纔說錯話的緣故吧?
“娘子,你忍心看爲夫一直這樣難受下去?”君修冥委屈幽怨的一撇嘴,眸光意有所指的往某處瞟了瞟。
“……”
聞聲,沐千尋心中就一軟。
再循着他的視線看去,她頓時羞愧到整個人都要冒煙了。
不過……
想到人前深不可測、詭譎莫辯的他,此刻卻在她的面前這般幼稚的任性撒嬌,她心間就漾開了一層層的漣漪。
偶爾寵他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因爲這樣,她咬咬牙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剝了個乾乾淨淨,目光羞澀的迎上君修冥變得越發深邃的眼眸,輕咬着脣瓣毫無底氣的撂下狠話,“都被你看光了,你若負我,我定要閹了你!”
君修冥當即莫可奈何的一勾脣。
時至今日,她這是在說什麼啊!
她的身體他不止看光了,都早已經比她自己還要熟悉了。
她定不知道她腰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也定不知道她左肩那月牙形的疤痕在她情動之時會變得格外好看!
而這些他都知道。
他也知道,她此刻要說的約莫是她的心都完完全全交付與他了!
他還知道,她因爲那四人進府這茬心生不安了!
眸光一轉,他在配合她生澀動作的同時,撇嘴無奈的抱怨道:“你個小沒良心的,要爲夫做到何種程度,才願意相信爲夫此生非你不可。”
雖是抱怨的話,他眼中卻滿是寵溺。
沐千尋因他這話渾身一顫,動情的將他容納進了自己體內,然後伏到他肩頭低泣着小聲囁嚅,“好痛。”
聞聲,君修冥正欲給她一個吻來平復她的不適,就聽她又絮絮叨叨的說道:“只要一想到你還會有別的女人,心就好痛。”
停頓了一瞬,她又道:“就算是作假,我也不喜歡你身邊有別的女人,我是不是太小心眼兒了?”
君修冥脣角一沉,雖然沒有名分,那四人也算是進了他的藥王府,原本這藥王府裡的女主人至始至終都該只有她一人的,在這件事上的確是他安排不周。
然事已至此,再無倒退回去的可能。
他只能親吻着她的額頭安撫道:“等到風平浪靜,爲夫就搬離這是非之地,屆時爲夫再風風光光的將你迎娶進府,你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