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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未來的情況可以預想,那麼就必須堅定目標的去掠奪,必要的犧牲和不願,說到底也不過是歷史的必然。
“月辰皇帝與傅牧長清,說到底都是弱者,如果五國真的要□□,這兩個國家絕對是首先滅亡的。”嘉艾冷漠的分析着。
弱者所治理出來的國勢,自然不會強到哪兒去,“這是個肉弱強食的世界,誰弱誰就要先死。”
鳳離墨聽着,沉默了,因爲她的話,他絕對贊同。
“只要你心裡不覺得難受,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鳳離墨伸手抱了抱嘉艾,予以安慰,這一抱,他怔住。
“你的肚子似乎更大了些,我們得儘快解決所有的事。”總覺得她的肚子越大就越危險,還是儘快回鳳國,好好休息纔是。
轉眼,也都四個月大了,嘉艾撫着自己的肚子,嘴抿得緊緊的,她明白鳳離墨的擔心,“放心吧,他很安份,只要我的動作不大,它就不會折騰我。”
鳳離墨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半個月,司空伯逸很忙,可儘管再忙,他都會抽出時間來找嘉艾,他並沒有忘記重走的“試婚”路。
不過他想,就不見得嘉艾會配合,她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與司空伯逸多做接觸,這叫司空伯逸感到沒面子的同時,也氣憤不已。
另一方面,他所計劃好的行動出現了變數,不知怎麼的,霧都國竟然聯合聖真國,突然攻打瀛萊國的邊界。
戰爭的開端由此爆發,他讓瀛萊那邊的人以和解爲由,與霧都及聖真國談和解,暗地裡卻派出一隻小隊伍,向霧都國都進攻。
他的攻擊去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叫霧都國深受重創,至此,四個國家陷入一片混亂當中。
實質上,瀛萊已經吞併了月辰,差的不過是一個名份和昭告天下而已。
司空伯逸假借月辰皇帝之名,給聖真修書一封,稱兩國是聯姻同盟國,聖女是月辰皇帝的妃子,段嘉艾則是攝政王的未婚妻……
傅牧長清望着那封信時,有些茫然。
因爲信上屬名而來的,是司空伯逸,並非月辰皇帝。
司空伯逸信中所說的,除了表面上的合作之外,還有暗示性的威脅,那就是聖女和段嘉艾的命都在他的手裡。
另外一方面,霧都國給的是月辰有吞併聖真的野心,以及司空伯逸真實真份爲瀛萊太子。
從大局出發,月辰可有可能不過是司空伯逸手中的一顆棋子,一個用來攻打別國的長刀,爲了自身安危着想,他應該要與霧都國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一起攻打月辰或者瀛萊。
可是……段嘉艾的命在司空伯逸的手裡。
傅牧長清爲此而猶豫了,一天一夜都沒作出任何的決定。
至始至終都是一個簡單旁觀者看這件事的嘉艾,得到了這個消息後,猛搖着頭。
所以她說,傅牧長清不會是一個好國君,並不是沒有依據的。
她原本的心思就是靜觀其變,適時的引導戰事往最終有利自己方向發展,等這四國亂成一鍋粥時,她便出面整合,到時候於情於理,她都不用冠着無情無義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