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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憂將那枚藥丸撿了起來,然後把手伸出來道:“這枚藥丸是方纔夕歌制的那一枚,他根本就沒有吃下去!”
此言一出,四處滿是驚歎聲。
明夕歌的嘴角微微一掀,眼裡滿是不屑,她有天眼,蘇漓有沒有服下藥丸她看得和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之前和蘇漓打過交道,知道他不是那種好相與的人,且他又有吸走藥性這樣的異能,她對他的異能所知不多,但是上次他來綠柳居的時候將她身上的毒藥的藥性吸走之後,她發現他有明顯的中毒趨勢,所以她覺得他能吸走毒藥的毒性那麼他的身上必定會也沾上一點毒。
這就是她答應和他比賽制藥的根本原因。
她與他接觸過幾回,憑藉着她極爲敏銳的感知力,在他用他的異能來感受她碗裡的毒性時她就有所察覺,自那之後她就知道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碗裡毒藥的成份。
她制的那種毒是極爲霸道且厲害的,且不管蘇漓的醫術高到哪種地步解毒的過程都是極爲痛苦的,而蘇漓的身體結構原本就異於常人,對於那些痛苦,她覺得他不會去承受。
所以她覺得他十之**不會真的將她的那枚毒藥吃下去,而是會裝模做樣的走個過場,所以她在她的那枚毒藥上加了一點特定的成份,那種成份和他制的所謂的解藥碰在一起,藥性就會有所轉變,他原本的解藥直接變成藥性極重的春一藥!
她其實有些想知道像蘇漓那樣一個沒有心的人在動了那方面的心思之後,他跳動的極爲緩慢的心臟會不會跳動快起來。
事實證明,她的猜想是正確的,此時蘇漓心臟的跳動的比正常人還要快得快!蘇漓此時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流動,這場面她覺得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的實驗室裡,包管能讓一堆的醫學博士目瞪口呆。
蘇漓大怒道:“明夕歌,你方纔對我做了什麼?”
明夕歌的雙手一攤滿臉淡然地道:“我們比賽制毒,然後你並沒有吃下我制的那枚毒藥,我就做了這些事情,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
蘇漓的醫術極爲精湛,聽到她的這句話後立即就聽出了她話裡的異常,他咬着牙道:“你在我的解藥上做的手腳?”
明夕歌笑道:“你的解藥是你親手製的,我碰都沒有碰一下,又怎麼可能做得了手腳?”
蘇漓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他此時全身燥熱難擋,難受至極,忍不住伸手脫衣服,卻在脫衣服的那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過來,十之**是明夕歌的毒藥裡有刺激他制的解藥的成份,他方纔在拿她的那枚毒藥的時候手上就已經沾了那種藥,而那種藥又沾到了他的解藥上,所以他纔會着了她的道。
他想明白這一層之後心裡卻又有些犯糊塗,她從來都沒有靠近過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制的解藥的具體成份?她如果不知道他制的解藥的具體成份,又如何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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