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門從撤回五嶽的人員開始,整個靈脩界進入了一個相對平靜的子,這段子中,吳名並沒有放鬆對五嶽的控制,牢牢的控制住五嶽靈脈的所有權,這讓在五嶽中的各個門派叫苦不迭,本打算向天門求助,可惜天門白浩然緊接着宣佈了自己的婚期,暫時關閉天門和夏家,讓所有的正道人士找不到任何可以方面的支援,只能在鬼宗的控制下苟延殘喘。
眼看着白浩然的婚期越來越近了,吳名也開始着手準備禮物,畢竟這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式的婚禮,他也不想爲了檯面上的事情和天門鬧得太僵,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他爲白浩然準備一份精彩的禮物,在這相對平靜的時間中,吳名把手邊的所有人全部趕到靜室中閉關,所有的大小事務基本都由他親自處理,在開始的時候感覺到很大的壓力,過了一段時間,也就漸漸適應了。
白浩然的婚期已到,許散愁等人已經分別出關,吳名笑嘻嘻的看着衆人,獨自坐在那巨大的辦公桌前,“你們看看我爲白浩然準備的禮物!”說着,從身後拿出來一對男女人形何首烏,許散愁一看到那對何首烏,就大笑起來,撒旦也苦笑搖頭,閻王則大聲稱讚,宋佳等人則露出羞的笑容,笑罵道:“你也太作怪了,這種東西,你能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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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名笑着搖搖頭,“我爲什麼拿不出手,這對何首烏我親自去天山採的,你看到他們的五官細緻,並且身材顯形,已經是頂好的萬年雪晶何首烏了,要是我不出手,不到一甲子,他們可能就跑了,到時候我去那裡找這麼好的禮物,嘿嘿!”
大家各自開着玩笑,吳名拍拍手,對大家說:“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這次我們去參加這個婚禮,撒旦,許散愁還有雷鬼,你們陪我去,三位夫人自然要去,等下你們就去準備婚禮上的服裝,當然我是不會陪你們去的,還是許散愁陪你們吧!呵呵,我還有一點事情!”
吳名看着痛苦的許散愁,又看着三位夫人可憐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軟,點頭答應,心中感嘆,真是沉淪了!吳名的回答立即得到現場一片熱烈的反應,可是吳名的心情卻是冰涼的,怎麼養了這麼一幫狼心狗肺的畜生,不過好像鬼宗裡面也確實沒有什麼好東西,也不太在意,起身帶着三位夫人去買衣服了。
吳名悄悄的起身,看到衣櫃上掛着的一套黑色西服,笑了笑,洗澡換上衣服,然後來到辦公室,坐在位置上,慢慢的看着文件,等了好一會,宋佳才穿戴整齊,提醒他時間到了,吳名帶着宋佳等人來到頂樓,這次參加婚禮,不好直接用法術飛過去,還是做直升飛機比較好一點,他們一行七人上了飛機,離開了總部。
白浩然這次舉行婚禮的地點不是在天門總部,而是選在了中國沿海的一個無名小島上,據說這個島就是傳說中的蓬萊仙島,不過吳名等人當然清楚,這個島並不是什麼蓬萊,而是天門一個基地,在這裡培養不少天門的精英,這是爲了加強這一次的保密工作,而選擇在了這裡舉行婚禮,如果要吳名帶着衆人移動過去,不要一分鐘,現在坐飛機過去,慢悠悠的需要三個小時,這讓衆人非常不悅。
好不容易看到隱約島嶼的輪廓,雷鬼駕駛着的飛機開始慢慢的靠近,在這裡佈置的天罰九雷陣,可不是一個鬧着玩的陣法,一不小心,就可能讓衆人頂着爆炸頭到達婚禮現場,雖然說沒有什麼關係,可是這與鬼宗的臉面有關,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雷鬼剛剛躲開一個陣眼,就感覺飛機旁邊一陣混亂氣流出現,連忙拉起機頭,讓過那一道氣流,只見一道白光從身後閃過。
“靠,什麼玩意!”雷鬼看到一個人影身御飛劍,飛了過去,“居然還有人敢飛過去!真是不給面子了!”吳名搖搖頭,看到窗外到處都是光芒流過,正是那些正道人士御劍飛行,“哼,看起來還是他們大牌啊,我們還只有坐這個破飛機慢慢搖過去!”吳名說完,打開飛機的艙門,劇烈的海風馬上吹進了機艙中,“雷鬼,你慢慢的飛過去吧!我們走!”說完,就走出了機艙,彷彿漫步一般,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在空中。
雷鬼悲哀的慘叫一聲,他根本就不管那飛機了,直接閃了出來,只見那飛機從空中墜落下來,直接落進了大海中,許散愁看到飛機掉落,悲哀的叫了一聲,“靠!70多萬美金,就這樣被你了!”雷鬼大咧咧的笑着,無所謂的看着那島嶼,直升飛機的掉落,卻激發了天罰九雷大陣,一時間,整個空中閃動着細密的電流,一時間周圍飛行的正道人士急忙躲閃,就彷彿被人追得到處跑的無頭蒼蠅。
鬼宗七人,站在電流中,絲毫不在意,有玩雷電的大師雷鬼在,這些電流根本就沒有看頭,吳名帶着微笑,一步一步的在天空中走着,一步千米,不到一會兒,就看到那巨大的島嶼,整個島嶼距離海面有三、四百米,漂浮在大海之上,以極緩慢的速度在移動,不過吳名卻看出這個島嶼並不是天然形成,而是由無數玄武小龜組合而成,不知道天門從那裡弄來這麼多的玄武幼龜。
吳名帶着衆人落在島嶼之外的一個巨大平臺上,這裡正是接待處,整個島嶼宛如一隻巨大的蜘蛛,向外延伸了不少平臺,就這樣漂浮在空中,之間用細長的通道連接,近看之後,飄動的海島加上那向外延伸的平臺,就彷彿在海上漫步,一點一點的浮動着,吳名帶着微笑,走到接待臺前,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雷鬼看到臺前的人太多,就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將衆人推開,“讓一下!靠,你們擠什麼,讓我家老大過去!”說着,身上散發着小小電流,在衆人之間遊走,一時間將那麼沒有防備的正道人士電得一陣混亂,有些人已經破口大罵起來,一個螃蟹臉的傢伙更是要和雷鬼動手,許散愁冷冷的聲音響起,“哦,是東海的蟹道人,居然在這裡能見面,還真是榮幸啊!”許散愁一開口,那個螃蟹臉的傢伙就叫了起來,“鬼宗許狐狸!”
雷鬼一把拽過他的領口,“許狐狸也是你叫的!叫許先生!”蟹道人急忙改口,“許先生,許先生,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是您老來了,嘿嘿,這就給你讓位!”許散愁笑着搖搖頭,“我沒有這些閒情,來參加這種婚禮,是陪着我的老大過來看看!”蟹道人等人一聽,許散愁的老大,那只有鬼王了,他們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從人羣中走出來,黑色西裝,普通面龐,散發着詭異陰冷的味道,身旁跟着一個西方男子
蟹道人更是慢慢的靠在一旁,不在羅嗦,吳名笑着點點頭,走到蟹道人面前,“你跑什麼,今天是天門的大喜事,我們只是來祝賀,嘿嘿!你過來!”蟹道人一臉尷尬的走到吳名面前,“鬼王有何吩咐?”吳名笑着說:“看你應該是活躍分子,對這次婚禮,你瞭解多少?”蟹道人馬上回答:“這次天門婚禮,一共邀請了五萬靈脩人士,各大門派都有人道賀,這還不包括海外的靈脩人士。”
吳名輕輕點點頭,“你好像不是人類吧?”蟹道士急忙點頭,“我是散修,不過也算是鬼宗外門的人,嘿嘿,魔旗麾下,劉大姐的手下!”吳名笑了笑,歪着頭看着許散愁,狐狸不滿的叫了起來,“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那是什麼眼神!”撒旦卻在一旁微笑起來,他的心中有點溫暖,自然的出現一個女人的面容,他搖搖頭,沒有說話,宋佳帶着問鬼和萱妃貞走到接待臺前,爲吳名寫下大名,然後奉上禮物。
看到三個女人,衆人又發出一陣悉數的聲音,吳名微微一笑,掃了周圍一眼,冷冷的氣流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吳名接着問道:“蟹道長,不知道有多少鬼宗的人蔘加,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蟹道人馬上回答:“王,是這樣的,天門還弄了不少無頭貼,收到的都可以參加這次婚禮,而王也來參加,所以鬼宗麾下也覺得可以參加,並且宗門對這種私人的事情並不太管理,大家能來的都來了,王自然不知道了。”吳名點點頭,確實鬆散的鬼宗對這種事情並不在乎,反正真正戰鬥的時候,這些人都會爲了鬼宗往上衝,吳名拍了拍蟹道人的肩膀,“呵呵,好,不錯,你把這個拿去吧!”說完,就將一個黑色小球遞給了蟹道人。
沒有見過時間球的蟹道人,以外是什麼毒藥,連忙跪在地上,“王,不要殺我,我錯了,不應該參加這次婚禮,天門與鬼宗自古就是敵人,我不應參加啊!王,饒了我吧!”看到蟹道人的樣子,吳名莫名其妙的看着,許散愁笑罵道:“靠!螃蟹!你叫什麼,王給你的賞賜,你還不收好!”說完,就靠近蟹道人,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鬼王的時間球,你不知道功效嗎?不要,就給我算了!”
蟹道人一聽,他的眼睛睜得比皮球還大,木訥的點點頭,時間球啊!這個只聽過沒有見過的寶貝,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能讓自己的身體回溯五十年,並且還不損害任何修爲,在自己到達顛峰時期,又回溯五十年,那是怎麼樣的一翻光景,就只是和鬼王說兩句話,就得了莫大的好處,蟹道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
當他回過神,吳名已經帶着一行人飄然遠去,蟹道人連忙將小球收好,匆忙離開了婚禮,反正他現在有了這個小球,就可以多一條命,還在這裡做什麼,也許什麼好處都沒有,還會把這個重要寶物丟了。
吳名等人順着人羣,沿着那條小道,向中間的島嶼飄過,他們每一個人胸前都多了一朵紅色的玫瑰金胸針,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也是婚禮的伴手禮,走過通道之後,就看到一排整齊的天門弟子,昂首站在兩旁,迎接着衆位佳賓,吳名帶着微笑從他們身邊走過,身旁的撒旦卻小聲的說:“無法獲得整個島嶼的情況,這裡佈置了九衍大陣,會出現不同的改變,很難找到準確的地理情況。”
吳名笑眯眯看着周圍,小聲的說:“呵呵,這裡用玄武幼龜佈置的大陣,當然不一般,一切小心,我覺得這裡不是那麼安全!”撒旦點點頭,一行人沿着山道來到山腰,這裡設下了茶席,爲客人洗塵休息而用,許散愁走到吳名身後,同樣說道:“這裡由玄武幼龜組合的九衍大陣,把整個底盤包裹,不過大致情況還是比較清楚!”
“這裡一共有九山一峰,九山一共包含九宗,而一峰就是婚禮的主會場了,我們現在來到的地方就是問天山,不過到達最主要的天峰,大概還有幾公里的山路,這裡用層疊之法,組成了整個島嶼,所以實際面積可能要更加大!”許散愁微笑說完,吳名點點頭,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你說的這裡有九山一峰?”吳名問道,許散愁點點頭,吳名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我知道在問天山的右後方還有一座鬼山,嘿嘿,不知道那裡現在是那個宗派使用!”原來這裡並不是什麼天門的訓練基地,而是天門之前的總部,由天門長輩以數代之力打造的天門總部,當年鬼王還在天門之時,這裡就是總部,每宗一山,天門一峰,而吳名再次回到這裡,自然對這裡非常瞭解,當年他可是在這些山頭之間胡鬧過的。
吳名慢慢的喝着茶,問鬼小心的捏了一塊糕點放到他的嘴裡,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吳名看着山道處,發出一陣動,笑了笑,“有人來了!”果然,山道處走上來一個身穿古樸漢服的男子,許散愁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冰冷微笑,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正是問天宗主聶天,他作爲這次婚禮的司儀,自然是盛裝出席。
聶天一揮衣袖,慢慢的走向吳名等人,看到許散愁,向吳名行禮,“問天宗聶天見過鬼王!”吳名坐在位置上,也不還禮,笑着說:“聶先生客氣了,我也不過是被邀請來的賓客之一,聶先生沒有必要如此多禮!”聶天卻絲毫不在意,帶着職業微笑,“吳名鬼王與我家門主,有同門之誼,一同求學,聶天自然當要行厚禮!”